【隔墙有眼】(长篇待续140)
啪叽!啪叽!啪叽!
童瞳骑在冯倩的小屁股上,一下狠似一下,一下深似一下,又狂捣了有两分
钟!
“啊……”冯倩在一阵类似小鸟一样的断断续续的嘤咛之后,终于发出一声
声嘶力竭的尖叫。
童瞳感觉她紧窄的肉腔里一阵剧烈的蠕动,他心里暗自狞笑,又狠命的捅了
一下,然后抬起屁股,猛得将大鸡巴拔了出来。
“嗤……”一股白花花的水柱从冯倩红肿的肉洞的喷了出来,一道闪亮抛物
线落向床下,喷溅在地板上。
这个小丫头不是潮吹了,是被童瞳给操失禁了,尿了。
“咕咚……”
童瞳听得门外发出一声响动,他淫笑着,从床上下来,就那么光着身子挺着
鸡巴走了过去。
开门一看,见杨敏失神的躺倒在地板上,眼神迷离,全身潮红,圆脸蛋儿都
是汗珠儿。
童瞳弯腰将她轻松抱起,走进卧室,把门一脚勾上,然后走到床边,将这具
软绵绵的身子放在瘫软的冯倩身边。
“你……你……你要干嘛……”杨敏被刚才的视觉冲击刺激的也差点尿了裤
子,骚水流了一腿,现在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童瞳再次故技重施,也是翻身压上,先堵上小嘴儿,接着把手伸向裙子,往
腿根一摸,发现这个女孩儿的那条棉质内裤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了。
他扒开内裤,分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找到发硬的阴蒂,用指肚一揉,只消
片刻,就将这个处于崩溃边缘的丰满女孩儿给弄高潮了。
用最快的速度将她剥光,一具羊脂般的少女胴体就暴露在童瞳眼前。他顾不
得欣赏,分开那两条白腿,一头就扎向少女的阴部,张嘴含住那颗水淋淋的大白
桃,用舌尖挑开粉红的裂缝,开始贪婪的吸吮蜜汁。
“呜……”杨敏觉得自己的私处被一条火热实话的舌头贴上,舒服得浑身抽
搐,两条大腿本能的紧紧夹住童瞳的头。
这时,她再也没有功夫去想趴在她两腿中间的男人是她妈妈的情人了。
……
李郁芬挂了电话,心头忐忑不安,手忙脚乱地熬好药伺候着她妈妈服下,对
小保姆交代了几句,就心急火燎的朝她自己家赶去。
等她赶到家,急匆匆的打开房门,冲进房子里的时候,却听到了自己女儿的
呻吟声,她的腿马上就软了,差点站立不稳,坐倒在地,心想:“完了,小敏一
定是被……”
李郁芬不敢哭叫,她很怕童瞳,知道自己母女俩的小命都攥在这个男人手里,
同时她也很爱童瞳,她只要一想起童瞳跨下那条能要了她的命的大鸡巴,就骚水
直流。
她艰难的挪到那间有声音的卧室门前,推开门一看,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如
遭雷击,扶着门框的手一松,身子又险些软倒。
她看见自己的女儿小敏一丝不挂得撅着屁股趴在床边,那个魔鬼也就是童瞳
正站在床边弯着腰把脸贴在小敏的屁股上狂舔着。而张怡的女儿冯倩此刻正跪在
童瞳的两腿之间,用小嘴含着那根大鸡巴,津津有味的唆着。
“不……不要呀……”李郁芬失声哭叫。
这一声惨呼让沉浸在欲望中的三个男女同时扭过头来。冯倩一见是她,赶紧
吐出鸡巴,跳上床去,抓过被子将头盖住。杨敏扭头一看是自己的母亲来了,也
吓得小脸煞白,呆若木鸡,连藏都忘了,撅着屁股扭着头一动不动地定在那里。
童瞳却气定神闲,对她暧昧一笑,拍拍杨敏的屁股,朝她招招手道:“过来,
过来呀,我可没有食言,你过来看,你女儿还是原装的,处女膜还在呢。”
杨敏反应过来,也钻进被子里跟冯倩躲到一处,俱是在被子底下瑟瑟颤抖,
不过她只顾头不顾屁股,肥白的屁股还露在被子外面。
李郁芬腿似千斤迈不出半步。
“过来,听见没有。”童瞳虽然声调不高,但是脸上已经出现怒意。
李郁芬一哆嗦,马上被唤醒性奴本色,乖乖的挪到床边。
童瞳搂住她,亲了她一下,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抓住一只硕大的奶子,捻着
奶头,笑道:“本来我是想来找你的,没想到你不在,碰就这两个小美女,开始
我是准备走的,可是她们不让我走,非要让我陪她们聊天。一来二去就玩起来了,
哈,倩倩很有经验了,小敏呢是处女,我也不是禽兽,没给她破身,你放心吧。”
李郁芬看看露在被子外面的两双小脚丫,又看了看童瞳,表情复杂的苦笑了
一下,没有说话。
童瞳拉着她的手放在胯下还是坚硬如铁的鸡巴上,揉着她的奶子淫笑道:
“我们仨的好事儿被你给搅和了,你说该怎么办呀?嗯?”
李郁芬对着童瞳的耳朵,带着哭腔声如蚊呐地求饶道:“哦……小童……别
……别在这儿……求你……等她俩走了我在好好伺候你……好不好……求你了…
…”
童瞳亲了她一口,也对她低声说:“去,到卧室等着我,今天我要好好肏肏
你。这儿交给我了,我把这两小美女打发走,别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李郁芬逃也似的走了。
童瞳掀开被子,一手一个搂起两个小丫头,说道:“好了,都起来吧,没事
儿了。”
杨敏红着脸怯怯地说:“我……我妈肯定会打死我的……”
童瞳亲了她一下儿笑道:“放心,有我在,我保证你妈不会打你的,你妈妈
很听我的话的,”
冯倩道:“那……那李阿姨不会把今天的事儿给我妈说吧。”
童瞳也亲了她一口,说:“只要你们不说,她绝对不会说的,你俩记住了,
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知道吗?”
他又拿起那一万块钱,塞到冯倩手里,说道:“这钱是给你们两个零花的,
你们买什么我不管,只要别让你妈张怡起疑就行,还有就是不要碰摇头丸之类的,
知道吗?嗯,倩倩生日那天所有的花销我全包了。”
两个小女孩儿不仅欢呼雀跃,搂着他狂亲。童瞳又在两具青春无敌的美好胴
体身上摸了几把,便催她们去洗澡。冯倩先去,杨敏凑过来又搂着童瞳,红着脸
小声说:“我……我……其实愿意让你……只要你对我跟妈妈好……你会一
直对她好嘛?”
童瞳又揉了揉她胸前那对跟她妈妈不相上下的却更为尖挺的乳房,亲着她的
耳朵笑道:“以后吧,以后又机会,好吗?你是我的小乖乖,你妈是我的大宝贝
儿。”
没一会儿,两个女孩儿就洗完澡换上衣服,兴冲冲的出门SHOPING去
了。
童瞳推开卧室的门,见李郁芬已经洗得干干净净,脱得一丝不挂,拿着一只
润滑液的瓶子插在屁眼里,正往里面挤润滑液呢。
他关上门,马上卧室里就传出了熟女放浪的叫床声……
一个多小时之后,也就是早上九点,童瞳在隔壁,也就是给李郁芬女儿杨敏
买的那套房子里迎接到了花姐。
花姐依然没有化妆,素面朝天,却美得令人窒息。穿着简单,一条天蓝色的
连衣长裙,却让人不舍得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
童瞳虽然刚刚在三个女人身上发泄过性欲,以为自己可以心平气和,可以波
澜不惊,可是当他开门将花姐迎进门的时候,也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
花姐的美丽给人的感觉,不是惊艳,是不可方物。
童瞳很少对已经跟自己上过床的女人还会有这样的触动。
从进门以后,除了童瞳说过一句:“请坐,喝茶。”之外,两个人都没有说
话,就那么面对面的坐着,两双眼睛彼此对视着。
良久,花姐嫣然一笑,说:“房子不错,装修也不错,不过好像这不应该是
你给自己买的吧。”
童瞳道:“不是,别人的,花姐观察力真强。”
原来,细心的李雁鸣在给这个房子装修的时候,考虑到是给一个女孩儿住的,
所以再装修风格上和家具搭配上偏年轻化女性化了一点儿。
花姐笑:“你找我来,不是为了让我参观这套房子的吧?”
童瞳:“不是,我想问你,你知道陈振跟许志军老婆也就是玲玲的关系吗?”
花姐:“我知道。呵,你是不想问我,为什么那天我不告诉,我知道,对吗?”
童瞳:“是。为什么?”
花姐:“既然今天你这么问我了,证明你已经将这件解决了,我说不说也无
所谓了,不是吗?况且,男人在这方面是自尊心最强的,让另一个女人告诉一个
男人他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关系,你觉得合适吗?”
童瞳笑:“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动手了,就在明天晚上。你呢?”
花姐道:“好。”接着她从手袋里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然后道:“已
经开始,那几个蠢货,肯定都会上钩。
童瞳指着她那个体积庞大的手袋:“这次也是装了录音笔来的吧?”
花姐沉静如水,不动声色的将手袋拿起,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慢慢的倾倒在
茶几上。
手机,便签本,钱包,钥匙包,口香糖,车钥匙,纸巾,与上次相比,少了
小瓶肛交润滑液和妇科洗液,避孕套,还有那支录音笔。
童瞳笑:“少了不少东西。”
花姐笑:“你的眼睛里也少了很多东西。就因为那支录音笔吗?”
童瞳:“不全是。”
花姐:“那就是因为你的兄弟,黑子,对吗?”
童瞳:“老白给你说的?”
花姐笑:“老白从上次你见了我之后就再也没有给我见过面或者联系过。有
些事情,旁观者清。”
童瞳:“你知道老白对你……非同一般吗?”
花姐:“我没有能力控制别人对我的感觉,你有吗?”
童瞳摇头:“没有。”
花姐:“晓飞(老白的的名字)是个情种,可惜,我跟他没有缘。而且,我
也并非有意利用他,信不信由你。”
童瞳抿了一口茶,又盯着花姐看了一会,道:“我知道这个问题很愚蠢,但
是我是要问你,花姐,你到底有多大的野心?”
花姐笑,笑得让童瞳觉得自己真的很愚蠢,她优雅的品了一口茶,笑道:
“这个问题是不是可以换个说话,或者,我可以这么理解,你是想问我,我是否
愿意在你规定的时间里让位给你的兄弟黑子?”
童瞳弹了弹烟灰:“我答应你,你会得到一笔合理的钱,而且每年都会有合
理的分成。这样对谁都好。”
花姐:“这个合理,是你定,还是黑子定,还是我们商量着定?”
童瞳:“不管谁来定,我会尽量让你满意。”
花姐:“呵呵,我突然想起一个预言故事,说是有两个人是朋友,他们一起
去挖宝,还没有挖到宝之前,就因为怎么分钱,打得你死我活。呵呵,真可笑,
不是吗?”
童瞳:“还有一个故事跟这个类似,也是两个人,也是朋友,挖到了宝贝,
然后一个去找水,一个去弄吃的,两个人都下了毒,结果两个人都死了,也很可
笑。道理人人都懂,可是在利益面前,几乎人人都很难保持清醒。今天来见你,
就是为了不要发生可笑的事情。”
花姐:“我现在手里的钱,就够我悠闲的在这种小城市渡过下半辈子。你,
低估了我,我,高估了你,或者说,我们之间还缺乏了解。”
童瞳笑笑:“人和人之间很难真正的互相了解,这个先不谈。我说的条件你
能接受吗?我也知道,你为了这件事情付出了很多,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花姐笑:“你觉得我们现在达成的协议,过了若干时日,到了指定的时刻,
我们双方还会履行吗?你就不怕发生变故吗?而且,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谈这个有
些早了吗?你怎么着急跟我谈这个,只能说明一点。”
童瞳道:“什么?说明哪一点?”
花姐道:“说明你已经开始觉得你已经控制不了局面了,你是想在失控之前,
尽量将冲突减低或者延迟它的发生,对吗?”
童瞳笑,笑得有些沧桑:“希望我这么做不是徒劳无功,呵呵,不过,你也
没有必要用激将法,我跟黑子之间并不存在利益冲突。”
花姐道:“我知道你跟黑子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不把名
利看在眼里的人,现在你所做的一切,对你来说,不过是一场好玩的游戏罢了。
你只喜欢挑战的乐趣,并不在乎战利品。对吗?“
童瞳又点了一根烟,脸上笑意更浓。
花姐继续道:“可是你觉得黑子跟你是同一类人吗?或者说,他知道你是这
样一个人吗?”
童瞳道:“我现在只想搞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
花姐道:“我,只是一个女人。”
童瞳盯着花姐的眼睛,问:“真的吗?”
花姐幽幽的说:“一个女人甘不甘愿只是一个女人,那要看她遇见什么样的
男人,那个男人怎么对她。你觉得呢?”
童瞳站起身来,走到花姐身边,一把将她拽起,疲倦地说:“我有点累,想
睡觉,你陪我睡一会儿,好吗?”
花姐笑,笑得风情无限,“不好,哪有大姨子陪妹夫睡觉的?”
“你这个战利品我是要定了,我就是要多吃多占了,我真的有点累了,今天
只睡觉,好不好?”
当童瞳吮着花姐的一只饱含乳汁的乳房,在她怀里酣然入睡之前,他在想:
“今天,我是成功了?还是又败在了这个女人手里?”
【隔墙有眼】(长篇待续141)
早上十点多。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将黑子吵醒,他睁开眼睛,拿过手机一看,是一个没有
被编辑名称的手机号码,不过这个号码,黑子认识,这是他跟吕茹萍专用的联系
号码。
“是……是……黑子吗?”电话接通,吕茹萍的声音,压抑,紧张,惶恐。
黑子:“是我。”
吕茹萍:“那个……那个……郭跃……郭跃……郭跃……”
黑子:“先别说,你在哪?说话方便吗?”
吕茹萍:“我在医院……方便……我一个人……”
黑子:“那你说。”
吕茹萍:“郭跃死了……是今天早上……在路边……被一个去他那里玩的熟
客……发现的……他死在车里了……初步认定是尾气……尾气中毒……他爸爸…
…听说以后脑中风……晕倒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呢……”
黑子:“脑中风?严重吗?”
吕茹萍:“不……不知道……他……他有高血压……医生说……说……让我
有心理准备……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抢救呢……黑子……我……我怕……”
黑子心中暗喜:“好,宝贝儿,你别怕,你别慌,一切有我,什么事儿都没
有,一切按我给你交代的做,明白吗?你是知名企业家,行业协会主席,还是市
人大DB,没人会怀疑你,没人敢轻易查你,明白吗?把戏演足了就是了,不行
的话,你也晕一次,在床上躺两天,知道吗?”
又安慰吕茹萍了几句,黑子挂了电话,然后给童瞳打过去,通了个气儿。
接着他又给大头打了一个电话:“喂,大头,麻烦你今天到省城给我跑一趟,
去给我买两套潜水用是设备回来,记住要试好,……你就别问了,去买就是了。”
打完电话,黑子洗漱一番,打扮得体体面面的出了门。
……
大约两个小时后,林琪家。
“叮咚,叮咚。”一阵门铃声将林琪从睡梦中吵醒。
由于工作性质,晚上要安排演出,所以身为演艺娱乐公司的老板的林琪通常
睡得很晚,上午一般都是猫在床上补觉。所以现在她听到门铃声还是懒得起床,
不想去开门。
“叮咚,叮咚。”门铃声还是不依不饶的响着。
“烦人,谁呀。”
林琪穿着睡衣,踢着拖鞋,睡眼惺忪打开了门,隔着防盗门一看,吓了她一
跳!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束超大的红玫瑰。
“是林琪小姐吗?请你签收,我是天天鲜花公司的。”从玫瑰花后面伸出一
个男孩儿的脑袋来。
林琪打开了门,签收了花,把门关上,她奇怪的是,这一束玫瑰花上竟然没
有附上卡片,不知道是谁送的。
正在纳闷时,门铃又响,林琪赶忙将玫瑰花放在茶几上,又将门打开,一看,
防盗门外竟然还是一束超大的红玫瑰。
“是林琪小姐吗?请你签收,我是花之恋鲜花店的。”又从从玫瑰花后面伸
出一个送货员模样的脑袋来。
更纳闷的林琪签收了花,再次把门关上,这次仍然没有卡片,还是不知道是
谁送的。
“奇怪,今天不是情人节呀,也不是我生日呀?”林琪挠挠头。
“叮咚,叮咚。”门铃又响。
开门,仍然是一束超大的红玫瑰。
在短短半个小时内,林琪家的门铃响了十次,林琪签收了十束超大的玫瑰花。
整个客厅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摆满了玫瑰花。
林琪收花收到手软,她简直快疯了。
一束九十九朵,十束九百九十朵,林琪站在满屋的玫瑰花里,觉得自己再做
梦,同时她快被满屋花香熏得快晕了。
“叮咚,叮咚。”林琪家的门第十一次响起。
“不是吧!还有?”
林琪有些抓狂,开门,却见黑子手持一束红玫瑰,微笑着站在门外。
“怎么,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黑子朝着与他隔门相望的一脸惊愕的林琪
说。
“哇……”林琪的第一反应,不是开门,而是尖叫一声,咣当一声将门关上。
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还没有洗脸,还穿着睡衣,现在是她最丑的时刻。
她不想就这个扮相给她送了一屋子玫瑰花的男人开门。
只隔了三秒钟,林琪再次将门打开,低着头将黑子迎进来,只说了一句:
“你先坐。”就箭一般冲回卧室,把黑子一个人留在客厅里。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林琪一边飞速的洗漱化妆换衣服,一边喃喃自
语。
十分钟后,打扮一新的林琪从卧室里走出来,红着脸,娇羞地望着满屋子的
玫瑰花和黑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玫瑰花对女人的诱惑仅次于珠宝,对有些女人甚至远远大于珠宝。每个女人
都会梦想着某一天会收到一屋子的玫瑰花的梦。但是梦想成真的女人万中无一。
林琪有些措手不及。
“你今天真漂亮,嗯——加上这一束,一共是九百九十八朵玫瑰,希望你喜
欢。”黑子走过去,将手中的那一束花放进她手里。
“九……九百……九百九十八朵?为什么是九百九十八?”林琪觉得有些遗
憾,下意识的脱口问道。
“哈,还有一朵,在这儿。”
黑子搂过她,亲了她的嘴唇一下,大大方方地拉开裤子拉链儿,将一条黝黑
粗大并且坚硬挺直的阴茎掏了出来,拉过林琪的一只手放在了上面。
一惊,一颤,一阵狂吻以后,林琪在堆满红玫瑰的沙发上撅起了屁股。
玫瑰火红,屁股雪白。
黑子将这最后一朵“玫瑰花”插进了林琪腿间的花径里。
……
童瞳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的抽着烟。
花姐已经走了,在童瞳接到黑子的电话之前的十分钟的时候走的,因为她接
到一个短信,她的手机是震动模式,她看了手机一眼之后,就轻轻的将自己的乳
头从童瞳的嘴里抽出来,静静的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她可能以为童瞳睡着了,其实童瞳一直都没有睡着,只是装着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女人。”
这一句话,虽然花姐说的是那么凄婉,真切,她当时眼睛里的那层薄薄的水
雾能湮灭任何一个男人的雄心壮志,能激发任何一个男人的铁骨柔情。
可是,童瞳却压根就没有相信。
一个女人,隐忍了近十年,做了那么事情,牺牲了那么多,准备了那么久,
只是为了一个成全一个她认识不到一个月只上过一次床的身边女人众多的浪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今天花姐的表现更是让童瞳心头凛然。
一个多小时。花姐被他剥得只剩一条内裤,搂着,吮着她的乳头,在床上
“睡”了一个多小时。
在前十几分钟,他扮演成一个“顽童”变着法的用舌头用嘴唇硬牙齿撩拨那
两粒乳头,并且吮尽了那两只丰满白皙的乳房里的乳汁。
他感觉到她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变得加快,体温变得升高,皮肤变得潮红,
乳头变得坚硬,而且在肢体纠缠下,童瞳的大腿甚至感觉到她的阴户变得火热。
他全身上下也只穿了一件三角裤,在刚刚脱掉花姐的衣服,吸住她的奶头的
时候,他的鸡巴又高高的翘了起来。
这一点,花姐绝对是能够感知体察的。
可是,在他没有其它进一步动作的情况下,这个女人只是竭力忍耐着,并没
有向他求欢。一直像一位“母亲”哄孩子睡觉一样搂着他,用手轻轻的抚着他的
头发。
有如此克制能力的女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真的是因为他脸上的“疲倦”让这个女人不忍心让他“费力”吗?
不是,绝对不是。
花姐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感动自己。
童瞳相信欲望,早就不相信爱情。也相信能克制欲望的人,往往都是厉害的
角色。
对自己的残忍的人,对别人更加无情。
爱情,在这种女人心里是可笑的。
男人,在这种女人眼里,最多是件有体温会说话的自慰器,抑或是一枚可以
利用的棋子。
今天是他第二次看到纹在她小腹上的那只栩栩如生的凤凰。这只振翅欲飞的
凤凰带给他的震撼绝对不亚于初见。
他想到两个词:凤凰涅槃,浴火重生。花姐是一只在炼狱里浴火重生的凤凰。
“我只是一个女人。”
童瞳明白,她之所以这么说,只是要在他面前“示敌以弱”。
同时她今天还上演了“挑拨离间”和“美人计”,而且都恰到好处,分寸拿
捏得极为到位。
童瞳的嘴角又露出那抹招牌般的笑意,心道: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他打开电脑上网,登陆那个MSN账号,一看许莉竟然在线,想来她近来来
养成的习惯吧。
“你好。”童瞳用中文给她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您是?”许莉回得很快。
“想必×××(童瞳从许莉以往的聊天记录里知道以前跟她联系的那个印度
邪教骗子师傅的名字)给你说过了吧,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弟子明白,弟子日夜盼望上师的到来,敢问上师名讳?”
“我是华人,我有个中国名字,叫童瞳,我在上海的布道工作已经接近尾声,
我会在后天上午10点抵达××机场(就是省城机场)”
“那太好了,弟子会准时前往接驾。只是不知道我们如何相认呢?”
“一见便知。好,我还有事,后天见。”
“弟子届时必恭迎圣驾。”
合上电脑,又抽完一支烟,童瞳关了床头灯,再次躺下闭目养神。
确实,他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明媚阳光被厚实的窗帘挡在窗外,房间里如同黑夜。
晚上,六点。
芸薹有线电视台的当家花旦柳青青从台里走出来,一辆崭新的黑色商务车朝
她开过来,停在她面前。
车窗摇下,黑子探出头来,朝她招手道:“柳老师,请上车,林琪让我先来
接你。”
柳青青傲慢撇了撇嘴,拉开车厢的门,坐在车厢的前排座椅上,问道:“小
琪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呀?”
黑子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道:“噢,林琪的公司还有点小事儿,一会她直
接去饭店。”
柳青青皱了皱鼻子抱怨道:“味儿怎么这么大,唉,这种二十多万车,座椅
的皮就是不怎么好。唉,那是什么,下午小琪给我打电话说,你有个什么朋友,
开个什么公司,想让我明天去剪彩?是吗?什么规模呀,在哪呀?要是县里的我
可不去,别说我不给小琪面……”
林琪话还没有说完,从她身后就过来一只裹着白毛巾的手,一下就堵着她的
嘴巴和鼻子,她没挣扎几下,就被呛晕过去了。
仨从后面冒出头来,翻过来坐到柳青青身边,将手里的毛巾装到一个塑料袋
里,扳起她的身子,用手拨拉开遮在她脸上的头发,看了看,朝开车的黑子淫笑
道:“哈,还别说,这小娘们不愧是天天上电视的,长得还真俊。”
接着他粗暴的撕开柳青青的衬衫,捏了捏奶子,然后又揉了揉屁股,骂咧咧
地说:“操,就是奶子跟屁股小了点儿,肏着肯定不过瘾。”
黑子阴笑着说:“操,知足吧,你还肏过女主持人?”
原来黑子之所以今天对林琪下那么大本钱,一方面是想收服林琪好为他日后
所用,一方面利用柳青青对林琪的信任,让林琪给她打电话说他的一个朋友新公
司开张,想高价请柳青青去剪彩,并且主持庆祝活动,并且今天晚上请她吃饭。
仨儿将裤子拉链拉开,把黑鸡巴掏出来,将昏迷着的柳青青的头往胯下一按,
用手掰开她的嘴,将鸡巴戳进去,狠狠地来了几下猛的,说:“操,现在不是肏
了?”
黑子一阵狂笑:“好,走,去你二哥家把大黑牵出来!”
仨儿不解道:“牵那条狗干啥?那可是俺家老二的心肝宝贝儿,对它比对我
都亲。”
黑子冷笑道:“嘿嘿,让大黑也开开洋荤,肏肏人屄。”
【隔墙有眼】(长篇待续142)
昏迷中的柳青青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一下捅进自己的小腹里。
霎时,她觉得痛彻心扉,冰凉彻骨。
“啊……”她不禁失声尖叫,猛得睁开眼睛。
可是,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一副让她难以置信的景象。这个景象让她觉得自己
还是做梦,是从一个恶梦转向了另一个荒诞的梦。
她首先看见了一颗光溜溜的脑袋,这颗寸草未生的脑袋的主人竟然还是一个
女人,因为她化着淡妆,擦着眼睛和涂着口红,而且长得还相当漂亮。
更诡异的是,这个光头女人还穿着警察制服!准确的说,她看见了一个穿着
制服,剔着光头,长相漂亮,很年轻的女警察。
而且这名怪异的光头女警正用一种非常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
可是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在这名女警的那颗光头的两侧还看见了两根鸡巴!
两根又粗又长大得吓人的鸡巴,这样的尺寸她只在那些欧美的A片里见过。
而且这两根鸡巴都已经充血勃起,高高的挺立着,像两根凶器,一左一右顶
在光头女警的太阳穴上。
我一定是做梦!眼前看到的怪诞景象,让头脑还是有些昏沉的柳青青觉得自
己肯定还是在梦境里,
她使劲的闭上眼睛,用力的甩了甩头,将眼睛再次睁开,可是她看到的景象
依然如是:一个漂亮的光头女警,两个半截的精壮男人的下半身,两根粗长的黑
鸡巴!
这两根鸡巴的主人一个腰肢粗壮,一个体格精瘦,不过,都是皮肤黝黑,小
腹上都有着发达的腹肌,而且都有着两条长腿,一她现在的视角只能看见鸡巴以
下的,看不到腰部以上的样子。
她想抬头看这两条大鸡巴的主人的样子,可是她发现后脑勺被死死的顶住,
根本不能抬头,她慌忙向左右扭脸,想看清楚所处的环境。
可是她在女警察的身体两侧,又看见了一双脚,一双被分得很开的脚。
这双脚的脚趾甲上涂着粉红晶莹的指甲油,还穿着一双高档性感的白色丝带
女士凉鞋。
这双鞋柳青青认识,是她半个月前刚刚花高价从网上全球代购回来的国际大
牌,整个芸薹估计仅此一双,她今天还是第三次穿。
也就是说,这双脚是自己的?
“啊……”柳青青还想尖叫!
可是她发现自己不能像在梦里那么畅快的叫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嘴里被塞进
了一颗球状物,她想吐也吐不出来。这声本来应该是尖锐的叫声只能通过她的鼻
腔转化成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噜声。
“呜……呜……”
柳青青本能的想动一下,可是她又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她挣扎着低头看
去,发现自己竟然被人脱得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只剩下那双凉鞋。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是被人用强力宽胶带捆在一张有扶手的靠背椅
子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分别捆在扶手上,双手被绑在在身后。
而且,她还看见了那把在梦中捅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柄寒光凛凛的“尖刀”。
准确的说,不是什么尖刀,而是一根冰棍!
一根长长的圆柱形的奶油冰棍!
这根冰棍竟然正插在自己的阴道里!
冰棍已经捅进了大半截儿,冰棍的木柄被这个光头女警捏在手里。
那痛彻心扉,冰凉彻骨的感觉也不是梦,是真真切切的!还从阴道直逼内心,
并且迅速得向全身扩散,使她难以忍受。
“啪……”一只大手朝女人的光头上拍了一下。
一个男人的声音,恶狠狠的响起:“操,捅呀,别他妈的给她客气,都给我
插进去,咱们柳大主持人的骚屄,连火车都能开进去,一根冰棍算得了什么!”
光头女警哆嗦着捏着冰棍的木柄,继续朝柳青青的阴道深处捅去。
冰棍一定是被冻了很久,露在阴户外面的小半截的表层凝结着一层白霜。如
果用舌头舔一下直接就会被粘上,放在阴道里也一样。
柳青青觉得自己的阴道壁都被这根冰凉的圆柱体给粘住了,一旦被这个光头
女警抽送起来,火辣辣的疼,却同时冰得彻骨。
“嗯……呜……”
冰棍尖端已经顶着她宫颈口,一点融化的迹象都没有,硬邦邦,冷冰冰得戳
在那里,她觉得阴道里又疼又冰,痛苦得全身颤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
鼻腔里发出凄惨的闷哼。
“继续捅呀,癔症什么呢?”另一边的黑瘦男人也朝女警的光头上拍了一下。
“捅……捅不进了……到……到底了……”光头女警委屈地说。
“不会吧,这骚屄会这么浅?一根冰棍都吃不下?”黑瘦男人一把将女警扯
开自己蹲在柳青青的两腿之间,握着那根冰棍的木柄,用力朝柳青青的肉屄里捅
去,一边捅一边朝她淫笑道:“感觉爽不爽?嗯?大主持?冰棍好不好吃?以前
没人跟你玩过这个吧?嗯?”
这个男人柳青青从来都没有见过,黑黑瘦瘦的,尖嘴猴腮,一副流氓像,换
做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看这种人一眼。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柳青青在心里狂叫,她不
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对她,她又是如何来到这个地方的?
这个男人是谁?这个光头女人是谁?是警察吗?为什么警察会这么对我?那
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又是谁?我被绑架了?太多的疑问让柳青青费解,她使劲儿
摇着头,努力地回忆着她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记忆。
不是林琪给自己打电话说那个叫什么黑子的男人要请自己陪一个老板吃饭吗?
那个黑子不是开车来接我了吗?我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喝多了?可是我怎么对
吃饭的过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对了,那股子呛人的气味是……
她的记忆到此结束。
黑瘦男人捏着冰棍朝她的阴道里使劲一捅!
“呜……呜……”柳青青的子宫被冰凉坚硬的冰棍戳得痛得冷汗直冒,两目
圆睁,眼泪迸发,白皙的脖子绷起两道吓人的青筋,精致的五官扭曲得变形,却
是有口难言,只能惨哼。
原来,柳青青的阴道有异常人,天生短浅,一般尺寸的鸡巴在操她的时候都
能顶到头儿,而且她也因此,极度敏感,很容易高潮。
“哟嗬?这骚货的屄还真是浅屄,看,到头了,哈哈。”这个黑瘦男人发现
再也捅不进去以后,像是淘到了宝一样,惊喜地扭脸去对旁边那个健壮的,有两
条粗壮的大腿的男人说。
“是吗。”另一个男人也俯下身子,伸手拨开仨儿的手,握住木柄也将冰棍
朝阴道里捅了捅。
柳青青这时才终于看见了一张她熟悉的脸,这个男人就是刚才开车来接她赴
宴的黑子。只见他阴狠地着看着自己,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狞笑,而且他另一只
手里竟然还端着一只小型的摄像机。
原来黑子再去接柳青青之前,先给光头警花丁兰打了个电话,让她在家待命。
接到柳青青以后,又将仨儿的二哥家的那条德国牧羊犬借了出来,然后用一
口大箱子把她抬进了丁兰家。
现在,张艳丽的别墅和李郁芬以前的那个小独院都暂时不能用了,不过丁兰
的单身公寓倒是刚好派上用场!
“醒了?我的大主持?嘿嘿,被冰棍叫醒的滋味不错吧?”黑子阴恻恻的对
柳青青说道,同时将摄像机的镜头对她插着冰棍的阴户,近距离的拍了一个特写。
“嗯……嗯……你……你……”柳青青激动得含糊不清的哼着,急于说话,
她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知道黑子是个流氓,可是她是芸薹的名人,还是芸薹最大的黑道头子的情
人,而且她也觉得她跟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什么过节,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黑子敢
这么做?
黑子将摄像机固定在早已摆在旁边的三角架上,将镜头对准柳青青,然后扭
身从茶几上拿过一把明晃晃的剃刀将锋利的刀锋抵在她的脸蛋上,阴狠地说:
“想说话对吧?好,我让你说,不过说归说,你可别乱叫,要不以后你上电视得
带着口罩了,明白吗?”
柳青青赶紧点头,表示配合。黑子便那颗SM专用的塞口球从她嘴里取了出
来。
她先是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又因为阴道里的深切寒意,冻得牙齿打架,哆嗦
着说:“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快……快……快把冰棍
拔出来……受不了……求你了……”
黑子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面前,捏着木柄,抽送着那根冰棍,阴笑着说:
“呦?柳大主持也会说人话呀,也会求人呀,也会求我这个不入流的小混混?你
不是说我的名字跟你养的那条狗的名字一样吗?怎么?不爽吗?我看过一个录像,
说女人这样最多能坚持30分钟,这才不到两分钟呀,嘿嘿,今天晚上我特别为
你准备了好些节目呢,慢慢享受吧。”
一说完,黑子就从那张椅子上站起来,朝丁兰打了个响指,说道:“兰子,
宝贝儿,又该你了。”
“你们……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放了我……放了我……快拔出来
……快拔出来……太凉了……我受不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柳青青大
声哭叫道。
仨儿走过来,抬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怒骂道:“肏死你个小婊子,瞎
叫唤什么?”然后伸手揪住她的一粒乳头,发狠道:“再他妈的叫唤,老子把奶
头给你拧下来,看你靠什么发浪!”
在暴力面前,绝少人是坚强的,特别是女人,何况还是一个如柳青青一样平
素里锦衣玉食的女人。她被这一耳光给打懵了,吓得赶紧闭上嘴巴,眼泪哗哗得
流了下来。
只见丁兰拿着一根水淋淋的上面还冒着热气的肉色硅胶仿真鸡巴哆哆嗦嗦的
走了过来,又坐在那张椅子上,然后同情的看了柳青青一眼,然后将那根假鸡巴
顶在她的屁眼上,准备朝里面捅下去。
“啊……不要……不要……烫死了……”柳青青忍不住凄惨的小声求饶着,
同时她使劲的收缩着自己的屁眼。因为那根假鸡巴很烫,显然在很烫的热水里泡
过。
“啪……”黑子站在丁兰身后又朝她的光头上拍了一下,命名道:“操,癔
症什么,捅呀,让咱们柳主持尝尝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哈哈!”
丁兰吓得浑身一抖,手中的假鸡巴几乎拿捏不住。可是她知道她违背这个黑
子的命令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只好不看面前的这个可怜的女人的眼睛,把头一
低,眼睛一闭,下唇一摇,手上一用力,那根火烫的假就被她捅进柳青青的肛门
里,
柳青青觉得屁眼里仿佛被捅进了一根烧红的钢条,火辣辣,滚烫烫,虽然她
的屁眼早就被男人捅过,可是这么大的一根还是头一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
这根假鸡巴割成两半了。并且她现在可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阴道里冰凉彻骨,
屁眼里炙热火烫,两种感觉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
“呜……呜……不要……拔出来吧……烫死了……太大了……受不了了……
求你们了……”柳青青闷声惨叫着求饶着。
“仨儿,今天你有功,你就先上吧,咱们柳大主持身上还有一个洞儿空着呢。”
黑子解开丁兰的警服,抓住那对雪白的奶子肆意揉捏着,他无视柳青青的求
饶,朝仨儿笑道。
“嘿嘿,好嘞!我先上。”仨儿敏捷的跳上那张椅子,把两脚踩在靠背椅的
扶手上蹲在上面,将他那根黑鸡巴抵着柳青青的嘴巴,淫笑道:“张嘴,让你仨
儿爷爷肏肏主持人的嘴,看看什么味儿,好好给我唆唆,明白吗?你要是敢咬疼
我,你知道会这么样了?”
柳青青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了,无奈得将她那张平素只唆过台长局长董
事长的鸡巴的樱桃小嘴,含住了脸前这根黑鸡巴。
仨儿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一上去摆动屁股像肏张艳丽的屁眼一样肏起
柳青青的嘴巴,次次深喉,每次都恨不得将龟头戳进她的食道里。
“呜呜……噗噗……呜噜……”
就这样,芸薹最有名最漂亮的电视台的女主持人柳青青,被一个女警察一手
持冰棍捅着阴道,一手持滚烫的假鸡巴捅着屁眼,同时被一个野蛮的混混用大鸡
巴插着喉咙,在一台高清的摄像机的拍摄下,享受着无比充实的“快感”。
她的阴道里流出了白色粘液,那是冰棍的溶解物。
她的屁眼里流出了几丝血迹,那是被撑裂的直肠壁流的血。
她的嘴里流出了大量的唾液,那是被大鸡巴肏出来的。
她如果知道会有今天,绝对不会说这个正冷冷的注视着她的恶魔一样的男人
的名字跟她养的狗的名字一样。
只是她并不知道,即使是那天晚上她没有得罪这个男人,她今天还是会被这
个男人绑到这里来,只不过她受到的淫辱会稍微轻一些。
所以,她今天晚上的噩梦才是刚刚拉开序幕。
【隔墙有眼】(长篇待续143)
“呜呜……咕唧……呜噜……噗噗……”
柳青青今天晚上没有吃来得及吃晚饭,这对她来说是幸运的事情。在她口腔
里猛烈抽送的那根黑鸡巴,已经快将她的午饭给肏了出来。
大量的唾液夹着着从她胃里反上来的酸水和一些粘稠物随着这根又粗又长的
黑鸡巴的抽送从她嘴里喷溅而出,涌积在她的嘴角和下巴上。
由于她拼命的仰头以调整口腔和喉咙的角度以适应这根鸡巴的凶猛插入,所
以还有不少粘稠混合物流进了她的鼻腔里,严重影响到了她的呼吸。
仨儿猛烈地摆动着屁股,残忍操着柳青青这张素以樱桃小口,嘴唇纤薄而闻
名全市的“芸薹名嘴”,一边得意地大笑道:“哈哈,操,真过瘾,真热乎。”
警花丁兰的光头,离仨摆动的黑屁股只有几公分,她一边躲闪着一边机械的
抽送着分别插在柳青青阴道里的冰棍和假鸡巴。不过她同时也在小声的情不自禁
的呻吟着,因为黑子充当了她的人肉沙发,让她坐在腿上,把大鸡巴戳在她的阴
道里,抓着她的两只奶子,在后面给她“加油”。
在仨儿又一次残忍的深喉穿刺之后,柳青青再也忍受不住胃里的翻滚,“呜
——哇——”一声从嘴里喷出大股粘稠的呕吐物,顺着仨儿的阴囊和她的下巴流
了她一身都是。
瞬间,一股刺鼻的腥臭难闻的气味儿充实着这间不大的卧室,另人反胃。
“操!真他妈的恶心。”黑子搂着丁兰赶紧躲开。
“咦,爽呀。”仨儿像射精一样,舒服的大叫着,变态的仍就用鸡巴死死顶
着柳青青的喉咙。
“肏死你个屄仨儿,你真他妈的变态,也不知道通知一声,臭死了,快鸡巴
下来,把这骚屄弄到卫生间冲冲。操!”黑子捂着鼻子咒骂道。
丁兰也是一阵反胃,捂着嘴巴冲向卫生间。
仨儿又用鸡巴捣了几下,才从靠背椅上跳下来,抖了抖汁液淋漓鸡巴,伸手
将那根冰棍从柳青青的屄里抽出来,一下塞到她的嘴里,不让她继续呕吐,然后
推着这张有滑轮的靠背椅进了卫生间。
扶着洗手台在干呕的丁兰一见两人进来,顾不上漱口,逃也似的赶紧从卫生
间里跑出来,一下仆倒在床边,开始小声抽泣。
黑子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摸着她的光头,笑道:“怎么了,宝贝儿?别
害怕,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那么对你。”
丁兰哽噎道:“我听话……听话……黑子……不……主人……”
黑子笑道:“叫黑子就行。”
丁兰抬起头一脸泪痕望着黑子,幽怨地说:“黑子……你……你……你……
为什么……这么残忍……让……让我……让我都不敢爱你……”
黑子心中一颤,将她抱起来,坐到床上,搂着她道:“你说,你爱我?”
“嗯……我……我真的是爱你的……可是……可是……你……你却不把我当
人看……呜……呜……”丁兰委屈的抽泣着说。
黑子眼中柔光一闪,脸色也稍微一缓,可是,也就是这短短的一闪,一缓之
后,马上就又恢复了恶魔一样的冷酷,他捏住丁兰的一颗乳头,冷笑着问道:
“爱这词儿可不是随便就说的,我也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你说你爱我?那你告诉
我你有多爱我?”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虽然我知道我在你
心里和母狗差不多……可是……可是我……”丁兰哭道。
“别说这些废话。”黑子推开她,起身将那柄剃刀拿过来塞到丁兰手里,盯
着她的眼睛说道:“去,替我把那个女人杀了,放心,我会处理的干干净净,绝
对不会出事的,你看见那口大箱子没有,你杀了她以后,我把她一埋,没有人会
怀疑到你警察的头上。去,你把她给杀了,我就娶你,跟你领结婚证,让你当我
的老婆,今后一辈子对你好,你要不要?你敢不敢?”
“不……不……不……我不敢……我不敢……”丁兰吓的全身发抖,赶紧将
剃刀丢掉,低下头不敢看黑子。
“不敢杀人是吗?”黑子拉过她的手又将剃刀塞进她手里,扳起她的下巴,
继续盯着她的眼睛,冷酷道:“那这样,你就把你的小拇指切一截下来,我这把
刀很快,一下就能切下来,而且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肯定能接好。”
说着黑子抓着丁兰的脖子把她拉到梳妆台前,拉过她的左手放在台面上,说
道“来,只要你切,我就知道你是真的爱我,我也会真的爱你。来,切呀,你不
是说你爱我吗?来,切呀!”
“我……我……”丁兰哆哆嗦嗦将剃刀抵在自己左手的小拇指上,泪汪汪的
眼睛在黑子和自己的手指之间来回切换,可是,努力的半天还是没敢下手,最后
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伏在梳妆台上,哭了起来。
黑子将丁兰拽起来,让她两手撑着台面撅着屁股趴着,然后将鸡巴凶狠的捅
进她的屁眼里,接着用一只大手像抓篮球一样扣着她光头让她将头抬起来对着镜
子,一边操着她的屁眼一边在她耳边恶魔一样的说道:“睁开眼,看着,你这样
的女人只配当我的母狗,让我操你的嘴,操你的屄,操你的屁眼,知道吗?别他
妈的说你爱我,你不配,不是因为你被别的男人操过,是因为你不配,知道吗?”
“呜……呜……”丁兰瞬间崩溃,失声痛哭。
镜子里,一个光头女人,被一个雄壮男人凶狠的撞击着,她胸前的两粒雪白
的乳房剧烈的晃动着,不过,她眼神里少了人类应该有的灵性。
五分钟后,柳青青被仨从卫生间里推出来。仨儿两手扶着靠背椅的扶手,将
大鸡巴插在她冰镇过的屄里,边推边肏,还朝黑子说道:“哈,真他妈的凉快呀,
屄里面是冰的,哈,过瘾,以后夏天咱就这么肏屄,先用冰棍捅,再用鸡巴肏.
哈,还别说,这屄就是浅的很,一下就顶到头了,怪不得老可以会拿这婊子当宝
贝儿。”
“哦……哦……好大……好厉害……顶到头了……哦……操我……舒服……
使劲肏我把……”柳青青夸张地淫叫着,眯着眼睛,仰着脖子,做出一副骚浪的
表情。
她不傻,知道现在必须讨好这两个男人,否则不知道还会遭到什么样的虐待。
不过这个黑瘦男人的鸡巴委实够大够硬够热,插在她冰透了的屄里的确非常舒服。
所以她的呻吟并非全是伪装的。
黑子将鸡巴从丁兰的屁眼里抽出来,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跨下,把鸡巴戳进她
的嘴里让她给肉棒做清洁,一边朝对仨儿笑道:“好了,仨儿,肏两下行了,今
天让你来不是让她爽的,先干正事儿,完了这俩母狗随便你肏,去厨房看看,大
黑也该吃饱了,该拉出来活动活动了。”
仨儿又狠狠的操了柳青青两下,才不情愿的将鸡巴抽出来,出了卧室。
黑子推开丁兰的光头,又将柳青青连人带椅子推到摄像机的摄像机镜头下,
阴笑着望着她。
“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嘴贱……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随便玩我
把……我配合……你们想怎么样玩我都行……别伤害我……求你了……别伤害我
……”柳青青盯着黑子胯下那根神兵利器,心惊胆战的乞饶道。
黑子抬手给她一耳光,骂道:“操你妈!你以为你长了骚屄,老子就想肏你
吗,老子女人有的是,比你漂亮的也有的是,就你这种货色,只配给老子舔屁眼,
吃老子的屎。”
“啊……我不敢了……别伤害我……我给你们钱……我给你们钱……只要我
能出的起……”柳青青白嫩的瓜子脸上立即泛起一个红通通的大掌印,嘴角流出
鲜血。
黑子伸手揪住她的阴毛,使劲薅了一把,冷笑道:“哼,你他妈的靠卖屄才
能有几个钱,老子的钱比你多得多,你黑爷爷我根本不稀罕你的卖屄钱。”
这时,仨儿牵着一条巨大的德国牧羊犬走进了卧室,只见这条狗体格健壮,
背部漆黑,眼神凌厉,两耳直竖,虽然不是血统特别纯正,但是也是非同一般,
而且训练有素,非常听话的让仨儿牵着,也不乱叫,只是瞪着眼睛来回得扫视着
卧室里的人,裂着像狼一样的大嘴,吐着长长的红舌头。
黑子指着这条狗对柳青青说:“你不说你有条狗也叫黑子吗?嘿嘿,巧了,
这条狗也叫黑子,大黑,一会让它跟你亲近亲近如何。”
“不……不……不要……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我不敢了……不敢
了……”柳青青吓得屁股尿流,凄声惨叫。
“操你妈,在他妈的叫,老子杀了你。”黑子抓起她的头发指着茶几旁边的
那个超大的旅行箱说:“看见没?杀了你,把你装进去,拉到后山埋了,谁都不
会发现的。再他妈的鬼叫,这口箱子就是你的棺材!”
柳青青赶紧低声抽泣道:“我……我听话……我不叫了……不要杀我……我
不想死……不要杀我……”
“仨儿,让兰子给你找点东西把大黑的爪子裹一下,免得伤到咱们柳大主持,
哈,我也给这个骚屄阴部美容手术。”黑子给仨儿交代了一句,就又扭过头来。
他抽出几张面巾纸将柳青青的阴部擦干,接着拿过一卷强力胶带来,撕下一
段来,粘在她的阴阜上,将那撮儿不是很茂密,却是经过精心修剪的,倒三角型,
有三指头宽的阴毛全部粘住,然后抬起头朝她邪恶的笑。
“你……你……你要干什么……别……别……求你了……”柳青青已经意识
到黑子接着要干什么,可是由于死亡的威胁,她现在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只能悲
惨的低声求饶。
黑子将她的两只胳膊解开,拉过她的一只手让她捏住那条胶带,然后捏着她
的下巴,阴笑道:“母狗,我数三下,你自己来,哼,当然,你可以一点一点的
撕,不过,就是还剩下一根毛,都要这么再来一次,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我想
你应该明白吧?嘿,要不要给你也找根骨头咬着?”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不要……”柳青青泪流满面,拼命摇头。
“一……”黑子根本无视她的求饶开始数数:“二……”
“二声半!哈!操!黑子,还是你狠!你会玩!”在一边给狗裹爪子的仨儿
也来凑热闹。
丁兰缩在墙角,用手捂着脸不敢朝柳青青那边看,庆幸自己的阴毛已经被除
得干干净净了。
“三!”黑子无情的发出最后的指令。
“嗯——嘶——”柳青青咬着下唇,发出一声惨哼,她的手猛的一拉,强力
胶带被扯开,阴毛被扯掉一大片。从阴阜处传来的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
疼她一身的冷汗,那肥美的阴阜立马变得又红又肿,从毛孔里渗出些许血丝。
“操!”仨儿见了也不仅哆嗦了一下,手上一边忙活,一边叹了口气,低声
道:“唉,啥都不怨,都怨你得罪了芸薹最不能得罪人,幸亏你是女人,以前有
个小子,就是骂了他一句,就被他打了半死,还吃了一堆大便。”
“很听话嘛,不过,还没有拔干净呦。”黑子将那卷胶带塞到她手里,“自
己来吧,你要是听话表现的好,我说不定饶了你。”
“我听话……我听话……别让狗干我……我听话……”柳青青接过胶带,颤
抖着又撕开一段,粘在自己的阴户上,可是还是狠不下心来,自己撕。
黑子点了根烟,笑道:“怎么,是在等我数数吗?好,一,二,三!”
“嘶——嗯……”又是残忍的一下,柳青青可怜的阴阜上的阴毛尽数脱落,
只剩下寥寥几根。
“继续!还没干净!”黑子脸上的表情像魔鬼一样的冷酷,他又扭头对丁兰
说:“兰子,去再给我拿根冰棍来。”
终于,这残忍“暴力除毛手术”进行了第三次之后,柳青青的阴毛被拔的一
根不剩,阴阜上也变得红肿不堪,鲜血淋漓,她的脸也像失血过多一样,煞白煞
白的,嘴唇都青了,已经濒临崩溃。
“好了仨儿,来吧,让大黑给咱们柳大主持人舔舔盘子。”黑子站起来拿着
剃刀抵着柳青青的脸蛋,扭头对仨儿说道。
仨儿牵着狗,让它把头凑到柳青青两腿两腿之间,抚着它的颈子,命令道:
“大黑,来,舔,舔,哈,味道好极了,这屄比母狗屄好,舔舔。”
大黑伸着长长的红舌头开始舔那红红的肉缝。
“啊……不要……不要……求你们了……不要……”柳青青吓得面无人色,
在剃刀下悲切的求饶:“黑子爷爷……黑子爷爷……我听您的话了……我听您的
话了……别让狗干我了……别让狗干我了……只要你不让狗干我……你让我做什
么都行……让我做什么都行……”
“此话当真?让你干什么都行?”黑子将摄像机从三角架上拿下来,将镜头
对准这一幕难得的“人兽组合”一边拍,一边问道。
“真的……真的……让我干什么都行……就是别让狗干我……”柳青青拼命
点头,那条湿软的狗舌头舔在她的阴户的感觉让她快发疯了,不是爽得发疯,是
吓得发疯。
“那好,仨儿,先带大黑去一边歇着吧,我跟柳大主持商量点事儿。”黑子
将摄像机放回到三角架上,并对仨儿说道。
仨儿狡黯一笑,拉着大黑闪到一边儿,这是黑子跟他再借狗的时候早已商量
好的。原因有三,第一,这柳青青还要派上大用场,不能一晚上就给玩傻了或者
玩疯了。第二,柳青青虽然是美女,但是狗并不见得这么认为,人狗大战可操作
性根本不高。第三,这条大黑本来就是条母狗,是专门用来吓唬柳青青的。
(哈,当然,无梦襄王也觉得口味儿太重,写不了,嘿嘿,大家莫怪。)
黑子拿来一条狗链给惊魂未定的柳青青戴在脖子上,然后把她的腿也解开,
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地上,命令道:“要是不想让狗操,就得做我的母狗,你
愿意吗?”
“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母狗……”柳青青如逢大赦,赶紧四肢
着地趴好,做母狗状。
黑子道:“那叫两声,我听听。”
“汪……汪……汪……”现在的柳青青让她学什么叫都行。
仨儿笑道:“真他妈的听话,这骚屄估计以前早就跟别人玩过这调调,学得
还真像。”
“哼,有个调调她肯定没学过。”黑子一拉狗链儿,扥着柳青青的脖子道:
“走,母狗,伺候你的主人上厕所。”
黑子牵着柳青青进了卫生间,让她卧在马桶前面,自己跨在马桶上站定,然
后端着他的黑鸡巴对准她,命令道:“张嘴!”
柳青青欲哭无泪,露出一点犹豫之色。
黑子骂道:“噢?不张是吧,看来你这条母狗还是不准备听话,是不?还是
想让大黑操你,是不?”
“不……不……我听话……我听话……”柳青青赶紧仰起头,张大嘴巴。
“不能闭眼,听见没!给我喝下去!”黑子开始在她脸上撒尿,一边尿,一
边命令着。
一道强有力的尿柱兜头射向柳青青嘴巴,“咕噜噜……”发黄的尿液在她的
口腔里泛着泡沫,她无奈得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由于实在太多,来不及吞咽尿液
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她一身。
尿完以后,黑子拿过花洒,坐在马桶上,一边大便,一边给给柳青青冲洗,
一边说道:“我知道你在芸薹很有名,可是你想不想更有名呢?哈,如果你今天
晚上这段录像传出去,你恐怕在全国都会红得发紫,什么张柏芝,钟欣桐,都不
是你的对手。怎么样,想不想成大明星?我可以帮助你。”
“不想……不想……求你不要……我听话……”柳青青哭道。
黑子道:“不想是吧?好,以后安心做我的母狗,当然是暗里的,明着呢,
我会接着花钱捧你,让你继续当芸薹的大明星,继续当社会名流,老可以能给你
的,我会加倍给你,你要是表现的好话呢,我会真捧你到省城甚至到全国当明星
主持,我说得出办得到。你觉得如何呢?”
柳青青道:“我愿意……我愿意当你的母狗……我听话……我以后一定听话
……”
黑子道:“好,明天我要让你办件事儿,明天晚上就继续给我约王可以去那
个什么秦淮河畔钓鱼,记得,不许叫别人,只能你们两个人去,明白吗?”
柳青青不明就里,迟疑道:“明……明白……”
“哗啦”黑子一按马桶,没擦屁股就站起来,把屁股扭给柳青青,淫笑道:
“这事儿,一会详细给你会所,过来,先把你主人的屁眼舔干净喽,以后这就是
你份内的事儿,明白吗?”
屁眼柳青青舔过不过,可是这带屎的屁眼,柳青青今天晚上是第一次舔,不
过吮痈舐痔本来就是她这种人天天做的事情。当今社会,有太多的女人,往往只
用给她开一个空头支票,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给人舔屁眼。
所以柳青青只迟疑的一小下,就伸出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