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夜宴
浪翻云在京城从朱元璋手上抢走了纪惜惜后,便携美返回怒蛟岛。浪翻云是
怒蛟帮的英雄人物,帮众都认为英雄配美人这安排是天造地设的,在大家的推波
助澜下,不到一个月,浪翻云迎娶了纪惜惜,并於凤仪楼帮众设宴全帮上下。
当晚不单是座无虚席,有些帮众更要坐在凤仪楼门外加设的席位。当中原因
固然是浪翻云在帮众心目中的地位,但最大的因素是希望一睹艳绝一时,连大明
天子亦拜倒於其石榴裙下,才貌双全的纪惜惜,芳颜是否跟传说中一样?
由於怒蛟帮是江湖中人,拜堂后的纪惜惜不用跟其他女子一般,躲在新房中
等候。浪翻云兴高采烈地带着纪惜惜向众人介绍,首先当然是与他情同父子的帮
主上官飞,这位慈祥老人对他恭贺的同时亦讚许纪惜惜的贤慧。
他身旁是一位十六、七岁的青年,上官飞的唯一独子——上官鹰,纪惜惜的
绝世芳容震撼了他的心灵,集天地灵气的五官,虽然没有任何化妆,但配上雪白
的肌肤,散发出动人的气质。上官鹰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神情,心想:「想不到
浪首座样貌这么丑,居然娶得如此绝色美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只有我
才配得上她。」
他一直自视甚高,不满父亲要他向浪翻云学习,於是经常会有比较。上官鹰
本身英俊潇洒,加上本身是少帮主的身份,自然不少女子投怀送抱。可是由於浪
翻云娶得如花美眷,立时将他比下去,不由得心中忿忿不平。
浪翻云将凌战天和庞过之等头目一一介绍后,便走到一名面貌清瞿,双目藏
神,仿似得道之士的老人面前,向纪惜惜道:「这位是救活无数兄弟,在我帮之
中除了帮主外,最受人尊敬的神医——瞿秋白。」
纪惜惜笑道:「惜惜谢过瞿神医,早前对夫君的援手。」说着便要跪下,原
来浪翻云早前被人毒箭暗算所伤,虽然不算严重,但爱夫情切的关系,自然是对
瞿秋白十分感激。
瞿秋白慌忙上前阻止,大手轻触纪惜惜的纤腰,虽然受到衣服的阻隔,纪惜
惜仍然感到他指尖彷彿传来一股电流,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抬头望向瞿秋
白,虽然他跟上官飞一样已过中年,但给人感到有颗活跃的心,不像一个垂暮的
老人。
瞿秋白笑道:「救人乃本份已而。」纪惜惜自幼父母双亡,一直由跟随柳三
娘学艺,由於柳三娘一直是保持独身,故此纪惜惜从小便一直缺乏父爱。看着那
张慈和的脸上展露的笑容,令她感到十分亲切。
婚宴在热烈的气氛中进行,有些帮众在酒精作用之下,开始窃窃私语的讨论
起纪惜惜,其中一台是一名叫杨成的头目,曾经因为与人争风吃醋,被浪翻云教
训了一番,一直怀恨在心。
杨成一边望着纪惜惜,一边对手下说:「那娘儿可真美若天仙,如果是我的
话一定天天搂着睡觉,可惜上天太不公平了,没有给我遇上。」
另一个跟他多年老朋友的头目陈冬嘲笑他道:「呵呵!你怎么可跟浪首座相
比!」
杨成不以为然的道:「武功我自问是比不上,可是论到床上功夫,我不信会
比他差,如果惜惜姑娘试过我的跨下雄风,一定会选我的。」
杨成天赋异禀,长得一根长达十吋的肉棒,而且战斗力持久,有过连御十二
女的纪录。
陈冬笑骂道:「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杨成还想说什么,但凌战天刚好
过来跟手下们祝酒,只好把说话吞回肚中。
纪惜惜渴了酒后,脸颊呈现两朵红晕,使本来俏丽的脸庞,展现出令人惊心
动魄的艳光。连古井不波的上官飞也频频进行注目礼,更不用说上官鹰血气方刚
的少年和杨成那些淫棍,目瞪口呆地死命的盯着,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直到午夜,各人各自散去,宴会终於完毕。
浪翻云扶着纪惜惜回到新房中,他抱着纪惜惜轻吻了一下,笑道:「得妻如
此,夫复何求?惜惜你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
纪惜惜投入浪翻云的怀中,说道:「夫君,我也是,若然失去了你,我的天
地便完全失去色彩。」浪翻云抱起纪惜惜,沿着那床铺处走去。当她身体被轻放
在柔软的床上时,发现他开始缓缓地替自己寛衣解带,不禁含羞轻呼:「夫郎,
你要温柔点啊。」
新房那边风光绮妮,而神医瞿秋白的房舍,更不时传出阵阵的女性娇媚的呻
吟。
「啊……啊……呵……呵呵……呀……顶……顶……到……了……好……好
……」只见一个拥有完美无暇身体的女子骑在瞿秋白的身上,蛇腰不断的随意摆
动,她的容貌可比美纪惜惜,可是欠缺了清纯的气质,却带着一股妖艳的气息。
「呵……呵呵……呵呵……玉茹,你夹得我好紧……呵……我要射了……」
两人身体一阵的颤抖,瞿秋白跟那女子同出了精,瞿秋白恋恋不舍的轻轻搓揉她
胸脯上的那双肉丸,道:「玉茹,不见多年,你还是这么迷人啊。」
原来这女子便是天命教的教主——单玉茹,而瞿秋白则是她的同门师兄。
单玉茹吃吃笑道:「好师哥,不用卖口乖了,我看你今晚这么厉害是因为那
个纪惜惜的原因吧?不过这女子不单艳丽无双,更是天生媚骨,如果入我门下,
必定能将媚术发挥到极致。」
瞿秋白岸貌道然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面上尽是淫邪的笑容道:「不愧为我
的好师妹,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我会找机会令她成为我们的人。」
单玉茹正色道:「不要操之过急,否则很容易暴露身份。」
瞿秋白笑道:「我从来都很有耐性的,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两人又相讨
了一些事,单玉茹便穿回衣服离开了。
瞿秋白望着单玉茹远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了纪惜惜那张绝世芳容,喃喃自语
的道:「看来我需要好好的计划一下了。」
第二章 分别
纪惜惜跟浪翻云过了十多天的蜜月期后,由於收到长沙分舵受到朝廷及其他
帮会的围剿,浪翻云随帮主上官飞前往支援。由於纪惜惜不懂武功,只好留在怒
蛟岛上。
出发当天,下着滂沱大雨,浪翻云虽然已经吩咐纪惜惜不要送行,无奈她十
分坚持,最后还是屈服於娇妻的苦苦哀求。由於雨势实在太大了,纪惜惜虽然已
经拿着雨伞,在狂风暴雨底下,还是弄得浑身湿透。
浪翻云爱怜的轻轻拭去她脸上的雨水道:「我也叫你别来送我了,看你全身
都湿了,很容易会生病的。」
纪惜惜幽幽的道:「云,你此去不知道何时才可以会来,我希望可以多点时
间跟你在一起……咳……。」
浪翻云笑道:「看,着凉了,这么大个人了,还未懂照顾自己。我快则六个
月,慢则一年便会回来。」
凌战天看到纪惜惜身体有点发抖,忙向浪翻云道:「大哥,看来嫂子受了点
风寒,不若我吩咐人陪她到瞿神医处,治理一下。」
浪翻云向凌战天点头道:「也好,你安排一下。」
浪翻云转向纪惜惜道:「惜惜,帮主他老人家等了我们很久,是时候要起程
了。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不用担心我的。」
纪惜惜强忍泪水的道:「云,路上小心。」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凌战天大声呼唤道:「杨成,你陪浪夫人到瞿神医处,如果她有什么吩咐要
照做,知道吗?」
杨成立刻大声应道:「遵命。」他心中因为未能随帮主去长沙立功,耿耿於
怀。想不到因祸得福,得到这份好差事。不由得喜形於色。
纪惜惜目送浪翻云的船离开,杨成已经安排好了一辆马车等候。
杨成见纪惜惜想得出神,於是轻唤道:「嫂夫人,请上车。」
纪惜惜正想踏上车门,突然一阵晕眩,杨成忙上前将她扶着。
杨成关心的问道:「怎么了?看来你生病了,让我送你到瞿神医处,治理一
下。」
纪惜惜脸色苍白的嫣然一笑道:「有劳杨大哥了。」
杨成见纪惜惜对他一笑,不由得飘飘然。此时的纪惜惜有另一种的病态美,
感到她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想拥抱入怀,好好的轻怜蜜爱一番。
杨成虽然有些冲动,但仍然理智地将这念头压下,他将纪惜惜扶到车厢,让
她寝在柔软长椅上。
杨成坐在对面的椅上,只见纪惜惜躺卧在长椅上。秀眸半开半闭,犹如一幅
美人海棠指睡图。
他回想起刚才扶她上车时,握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纤手,加上身体传来的淡
淡幽香,简直使他灵魂出窍。邪念不由得在心中慢慢地滋长,一咬牙心里便有了
决定,缓缓地向纪惜惜走去。
他轻柔地将那大手放在纪惜惜的前额道:「呀!好热啊!嫂夫人,看来你是
发烧了,我点些檀香让你好好休息一会,到达目的地,我才叫醒你。」
纪惜惜有气无力道:「好的。」
杨成听罢,心中不禁大喜,急忙从怀中取出一块类似檀香木的东西,燃点后
放在纪惜惜身旁的香炉中。
不久,杨成看到纪惜惜的手慢慢从胸襟垂下来,便知道她已经进入深沉的睡
眠状态。原来这东西并非檀香,正确的名称是——迷迭香,它的作用是令有倦意
的人,轻易地进入深沉的睡眠状态,特别是女子极为有效。
杨成现在的心情兴奋得难以形容,他慢慢的将纪惜惜身上的一一除下,瞬间
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在杨成眼前是一副完美无暇的娇躯,从下而上看到的是小
巧的三寸金莲,跟着是修长的美腿,两腿之间丰盛柔软草丛下,是一个惹人垂涎
三尺的蜜桃,跟随是平坦的小腹,再往上是那山峦起伏的乳房上那双粉红嫩白的
樱桃,双肩浑圆,配上美艳绝伦的脸庞,真无处不美。看得杨成呆了好一会,才
醒觉过来。
杨成用那因为兴奋的双手,抚摸着纪惜惜的身体。
一接触下,杨成不由得心里歎道:「好滑的肌肤啊!简直是滑不留手,如果
我能天天拥着这娇躯,便是要折寿三十年,我也心甘情愿。」
杨成由於对纪惜惜的身体,产生无限倾慕,因此开始亲吻她全身,任何一寸
地方也没有放过。
纪惜惜受到杨成不断的挑逗,虽然是在沉睡中,身体自然有所反应。
杨成发现她胸脯上的小豆豆,已经傲然挺立,而下身溪谷亦开始渗漏出香蜜
来。
他感到自己跨下的肉掍子,已经高举得要穿裤而出,於是便伸手将缠绕在腰
际的裤带解开。
第三章 厢内春色
杨成正想解除束缚对纪惜惜的身体有所企图时,突然马车被拉停了。令他几
乎跌倒地上,心里不期然感到疑惑及忐忑不安。因为这次长沙分舵事件,是关系
到怒蛟帮多年以来,千辛万苦建立起的声誉,所以差不多帮内所有高层的核心人
物,全都跟随帮主上官飞一同出发。想不到现在居然有人敢拦截他的马车。
由於杨成为人十分谨慎,虽然未知对方是何方神圣,基於小心为上的理由,
立刻替纪惜惜穿回身上的衣物及扶起挨坐在长椅上,同时自己正襟危坐在对面。
当他才刚坐好时,便立即有人打开车厢进入。一看之下,原来是少帮主上官
鹰。杨成慌忙起立敬礼,上官鹰示意他坐下,目光却落在纪惜惜身上,道:「我
听说浪夫人身体抱恙,是吗?」
杨成心里恨不得将那散播消息的人剁成肉酱,只要上官鹰晚来半个时辰,他
便可以得偿夙愿。现在只可以眼白白看着到嘴边的天鹅肉飞走了,但他表面却不
动声色,正容道:「回少帮主,凌首座临行前说夫人可能感染风寒,於是命小人
陪同她到瞿神医处进行治理。」
上官鹰笑道:「本座收到消息后,想前来向夫人请安问好,不料想她却睡着
了。」
杨成明白到今天的行动是彻底失败了,於是道:「既然少帮主到来,不若由
你陪同夫人到瞿神医处,等待她苏醒过来,再向她请安。本人尚有公事在身,暂
且先行告退。」
杨成基於心虚的关系,又怕给上官鹰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於是藉故离开。
上官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挥手让他退走了。
当杨成走后,上官鹰坐进他刚才位置,不期然望向对座的纪惜惜。
他静静的欣赏着她那绝世芳容,瓜子般的脸形,衬托了优美的轮廓、耳朵精
巧而圆润、淡扫峨眉、睫毛微曲修长、瑶鼻既高且挺、加上那嫣红的樱桃小嘴,
五官配合得完美无瑕。虽然那双明亮的丹凤眼依然是紧闭着,反而令她散发出一
股静态的美感。
上官鹰经过一轮饱餐秀色后,忽然发现她的额角出现了一些汗珠,他自然地
走向纪惜惜身旁,从怀内拿出手帕替她拭乾。
突然她捉紧了上官鹰的手,他不单没有挣脱,而且更温柔地反握她的玉手,
只感到触手处柔若无骨。
看她胸脯呼吸有点急速,似在梦中有所感应。原来这——-迷迭香,除了可
以让人进入深沉睡眠外,另外还有些催情作用。
纪惜惜在梦境中发现浪翻云已返回自己身边,更牵着手一起在岸边漫步。
上官鹰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朱唇,她初时表现羞涩,后期开始反应热烈,
香舌不断和他交叠纠缠,双手更环抱着他的后颈。
纪惜惜只觉夫君今天特别热情,双手不规矩地在她娇躯上抚摸,内心是又羞
又喜,既希望他能给予更强的刺激,又怕被他取笑。
上官鹰开始在纪惜惜身体上进行探索,包括小腿、大腿、背部、乳房、香肩
及丰臀等等。
当他兵分两路对她上下进侵略时,虽然隔着衣物,肉丸之上那娇嫩可人的小
豆子,稍经挑逗,便立即傲然挺立。而下身只抚到大腿边沿,便发现已被溪谷流
出的花蜜所沾湿。他惊讶她身体的敏感度,同时亦因为自己高明的手法,感到自
豪。
纪惜惜感到自己的体温上升,情欲高炽。口中渐渐吐出梦呓的呻吟,终於说
出求欢的言词,道:「云,好好的爱我吧!」
第四章 诊治
上官鹰闻言,浑身一震,心里的欲念有如潮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怀抱中如
花似玉的美女原来只心系浪翻云。他虽然是一位风流少年,但由於少帮主身份关
系,自小便养成了高傲的性格。对於成为浪翻云的代替品,是他无法接受的。因
此他将轻轻地将纪惜惜推开。
纪惜惜在绮梦中,正想含羞向夫君求欢之际,浪翻云轻轻地推开了她,同时
道:「惜惜,我要走了。」
纪惜惜一惊之下,急忙拉着他的手喊道:「云,别走!」同时於梦境中蓦然
惊醒,紧闭的秀眸渐渐打开,眼前的浪翻云脸容变成了一名俊美的少年样貌。
纪惜惜神智回复过来,知道自己刚才的一切全是梦境。只见自己抓紧对方的
手,於是立刻放开。不禁红着脸垂首,感到双颊有如火烧一样。
上官鹰发现纪惜惜娇羞的神情,又是另一番美态。上官鹰虽然年少见,始终
具有少帮主的风范。
为了沖淡尴尬的气氛,忙向纪惜惜道:「我听闻浪夫人抱恙在身,特意前来
慰问。只是碰巧夫人正在休息,不敢打扰,在下只好坐在一旁等候,现在可有好
些?」
纪惜惜听到了上官鹰关心的慰问,很快便回复正态的道谢:「有劳少帮主关
心了。」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梦中,不知道有没有说了一些梦呓,於是低声问道:
「惜惜可有说了梦话,让少帮主见笑?」
上官鹰本身甚有风度,笑道:「没有,只是刚才马车跑动太快,引致夫人几
乎跌倒,幸而及时抓住我,否则可能令你受伤。」
纪惜惜看见上官鹰眼神闪烁,知道他是言不由衷的替自己开脱。纪惜惜不由
得对他增添几分好感,笑道:「不要叫我做夫人,翻云跟帮主情同父子,叫我做
惜惜吧!」
上官鹰喜上眉梢的笑道:「好的,那你也别叫我做少帮主啊!」
纪惜惜自小便是个孤儿,不禁把上官鹰当成弟弟一样,甜甜笑道:「鹰弟,
我以后便称呼你,好吗?」
上官鹰满心欢喜地答应,这时亦已经到达瞿神医的舍下,上官鹰道:「惜惜
姊好好的接受瞿神医的治疗,我办完事再来探望你。」随即吩咐马伕,待治病后
送她回去。
纪惜惜看着上官鹰远去的背影,内心感觉有点失落。
瞿秋白看到纪惜惜不由脸色一变,道:「惜惜,看来你病得不轻,快坐下来
让我替你把脉。」说着,更慌张地过来扶纪惜惜坐下。
纪惜惜看瞿秋白一脸关切的神情,心里不禁对这位老人家产生孺慕之情,彷
彿寻回从未得到过的父爱。
瞿秋白一面替她把脉,一面脸上呈现忧色,歎道:「唉!惜惜,本来感染了
风寒,只是小事。但你的体质比一般弱,以致寒毒入侵了经脉。」
纪惜惜闻言一惊道:「瞿神医,那是不是没法医治?」
瞿秋白摇头安慰她道:「别担忧,只是治疗方法有点麻烦。」
纪惜惜心内松一口气,但见瞿秋白一脸难色,於是带着疑惑问道:「有什么
问题?」
瞿秋白答道:「惜惜首先要全身浸在草药中半个时辰,跟随由我用针灸推拿
来调和药性。」
纪惜惜立即明白过来,浸药可以自己关起浸,但针灸推拿时却必须要赤身露
体。虽然瞿秋白是老人家,可是始终男女有别。
纪惜惜心性一向豁达,灵机一动,忙跪地向瞿秋白拜道:「惜惜想认瞿神医
为义父,不知你老人家意下如何?」
瞿秋白见状,忙扶起她笑道:「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心里讚许她果真冰雪
聪明。
瞿秋白对纪惜惜道:「惜惜,义父现在先去煎药,你好好休息一会。」
不久,瞿秋白回来,道:「惜惜,药桶已经准备好了。」说罢,瞿秋白带纪
惜惜到一间厢房,房内充斥满浓烈的草药气味,瞿秋白道:「我先去准备其他东
西,半个时辰后再回来替惜惜医治。」跟随把门关上。
瞿秋白走后,纪惜惜用那葱白双手,缓缓地帮自己宽衣解带,首先呈现出的
是如刀削的肩膀,跟随是好比竹笋一样坚挺的乳房、嫩白的乳头仍是淡淡的粉红
色,往下是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接着是浓密的毛发,遮盖了那若隐若现的蜜穴,
双腿更是结实修长,真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
当纪惜惜已是身无寸缕时,便把完美的身体放进载满草药的浴桶中。可是她
并不知道这无限旖旎的风光,已经尽入在房外偷窥者的眼中。
原来瞿秋白准备好一切用品后,便折返到房门之外进行偷窥。
刚好赶及欣赏纪惜惜即表演的脱衣秀,她那美妙的身段及优雅的动作,实在
令人感到目不暇给。
这一幕精彩的场面,内心的兴奋使瞿秋白有不顾一切冲进房内的欲望。但由
於他本身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故此只把这股突如其来的冲动压抑下来,同
时感到自己的跨下已经是一柱摰天。
纪惜惜感到浸泡在药汤中的肌肤毛孔,正不断的吸收着药力和热力。不知不
觉间令到身心都感觉松弛,渐渐地进入了睡眠状态。脑海中重複地出现这几个月
跟浪翻云爱欲缠绵的新婚生活所有点滴,睡梦中双手开始有意无意的抚慰自己身
体的各处敏感部位,彷彿已经回到浪翻云怀抱之中,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瞿秋白一直留意着浸在药桶之中的纪惜惜,虽然她那引人暇想的娇躯受到木
桶和药水所遮盖,令他无法再窥觊。但他可以轻易地从纪惜惜脸庞上呈现出来的
神态,猜想到她正在绮梦之中进行自慰。只见她双颊由苍白变得红粉绯绯,脸上
的表情更由难耐,化为兴奋的神采。诱人的娇喘不断地从纪惜惜的樱唇吐出,声
线渐渐由低沉变成高亢,再由高亢中至到寂然无声,纪惜惜终於从手淫中得到第
一个高潮。
瞿秋白看到纪惜惜脸上的满足及停止了一切动作,知道是时候要替她开始进
行治疗,於是轻拍门,道:「惜惜,你准备好了吗?」
纪惜惜被这阵声音唤醒过来,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浸浴了半个多时辰。
蓦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全在羞人的位置,左手放在乳房上,右手则被双腿夹在
下体。手指更是插入了蜜穴之中,指尖更是沾满了湿热的分泌液。纪惜惜感到又
是惊怕;又是害羞。惊怕是感到自己的身体愈来愈敏感了;害羞的是居然在这陌
生的环境下,胆敢做出如此淫秽的行为,实在是有违本身以往一向的作风。
纪惜惜轻呼道:「义父,请稍候片刻。」说罢,便离开浴桶,开始用毛巾替
自己揩擦湿漉漉的身体。跟随只穿上一件亵裤,便赤裸上身钻进瞿秋白为她安排
好的薄棉被中,同时向门外道:「义父,惜惜已经准备好,可以进来了。」
瞿秋白带着激动的心情进入房后,便把门关上。瞿秋白看见纪惜惜躺伏在床
上,背部盖上了一张薄薄的棉被,他轻巧地掀开了薄棉被,纪惜惜如象牙一般的
玉背,暴露於空气之中。瞿秋白从未遇见如此美丽的背部,心底不由得发出一阵
讚叹。他毕竟是魔门中的元老级高手,表面上仍然能够保持镇定。
随着瞿秋白灵巧的技术,十二支金针很快地佈满了纪惜惜的玉背,她感觉刑
体内的寒气,正逐渐一丝一丝的经施针处流出体外。
瞿秋白道:「惜惜,由於你体质属阴性,这十二支金针可以泄出部份寒毒,
我还要用穴位推拿,刺激起你经脉中的药力形成保护,以防止剩余的寒毒返回经
脉之中。」
瞿秋白熟练地把纪惜惜背上的金针拔除,瞬息间已全放回针袋中,然后他开
始用双手替纪惜惜进行推拿。当瞿秋白的手指接触到纪惜惜的肌肤时,她可以清
楚感觉到这老人家的粗糙的指尖,在自己的玉背上游走。从那巧妙的推拿中,她
感到瞿秋白的双手彷彿带满电流,令她的身体产生了一波又一波既舒畅又难受的
异样。
纪惜惜实在是不明白为何,今天自己的情欲特别容易高涨。她感到体温逐渐
地上升,而且呼吸亦开始变得急促,被亵裤包藏着的溪谷更是一点一点的渗漏出
花蜜来。
瞿秋白在纪惜惜的玉背上经过一轮推拿后,终於停下来,低俯在纪惜惜的耳
侧,轻轻的道:「惜惜,请你转过身来。」瞿秋白在纪惜惜的耳侧说话时,呼出
来的热气,刺激得她耳垂感觉一阵怪痒。
纪惜惜顺从地将身体反转过来,可能是由於这几个月来,跟浪翻云每晚交欢
的关系,滋润得那双美丽的乳房比新婚之夜更丰硕了。
她偷偷地看了瞿秋白一眼,发现他神色如常,心中不禁放下心头大石。但又
因为引以为傲的娇躯,未能吸引对方而感到失落。
瞿秋白在纪惜惜的正面进行推拿时,总会不经意的揩擦到她的乳尖。令她身
躯发出阵阵颤栗,同时岭上的红梅亦傲然挺立了。这种心痒难搔的感受,令她达
至飘飘欲仙、不知今夕何夕的境界。
第五章 变化
正当纪惜惜怀疑瞿秋白会有进一步行动时,他却停止了一切推拿动作,并且
更轻轻地为她盖上薄棉被道:「惜惜,大部份的寒毒驱除了,只须再服几帖药和
推拿,便可以完全根治好了。」
纪惜惜内心对瞿秋白既敬佩又感到失落,发觉他果真是位道貌岸然的长者,
要知道纪惜惜是天下第一名妓,其绝艳无双的容貌,连大明天子亦拜倒其石榴裙
下,现在他不但能一睹妙绝人寰的裸露身体,而且更可以有亲密的接触,可以说
是艳福无边,虽然纪惜惜非一般寻常女子,但自负美貌是女子天生的本性,她心
想难道自己变丑了。
其实瞿秋白心里亦是暗抹把汗,几乎一时冲动坏了大事,经历过几番天人交
战后,才成功地压制了色心。
瞿秋白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煎药给你服用。」
纪惜惜笑道:「谢谢!乾爹。」
瞿秋白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随后数天,纪惜惜都是接受瞿秋白的治疗,她发觉自己的身体益发敏感,每
次推拿都令她受到极大的冲击,几乎咬碎银牙才能忍住不发出呻吟,最后一次治
疗完毕后亵裤居然被爱液湿透了,而且每晚也要自慰一番才能安然入睡,梦境亦
尽是绮丽缠绵的情节,令她感到十分苦恼困窘。
一天,邻近的容婶,因为有事需要出门数个时辰,而将一岁多的孩子托庇於
她。这孩子使又喜又恼,喜的是他确是趣致可爱,恼的是他十分顽皮,抱着他时
总会朝她胸脯处抓,令她怪痒痒的十分难过,经过一轮又哄又逗的功夫才令这小
伙子入睡,而浑身已是香汗淋漓,只好往澡堂洗涤一番。
沐浴过后,她返回香闺时,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小伙子已经苏醒过来,正
爬至床边几近於掉下来,立即快步赶往床沿,不料一过失足扭伤跌倒,幸好总算
把他接住了。
直至太阳快要下山时,容婶终於来接回了小伙子,当正要返回屋中时,足部
传来一阵剧痛令她站不住脚,眼看快要?倒时,一条黑影扑至把她抱个满怀。
这人便是对纪惜惜一直虎视眈眈的杨成,今天碰巧遇上,他当然不会放弃这
个献慇勤的大好机会,惊魂浦定的纪惜惜,发现一只粗犷的大手正握持着她的纤
腰,一副威武的脸庞正贴近自己的蛋脸,呼出炽热的气息更是喷向她的耳垂。使
她一阵软弱的依靠在那强悍的身躯,原来耳朵是她的性敏感点,只怕是稍事刺激
已能令其浑身发软。
杨成道:「浪夫人小心!」
纪惜惜双颊现出两朵红晕道:「刚才不小心扭伤了脚,幸好得杨舵主相扶,
才不致跌倒。」
杨成道:「浪夫人太客气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杨大哥好了,瞿神
医今天正好去西山採药,恐怕要到晚饭时份才回来,不若我先扶你进屋内休息,
待瞿神医採药回来,再请他赶来替你医治。」
纪惜惜秋波流转的甜甜一笑道:「那有劳杨大哥了!」
杨成手扶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芳香的身驱大部份都挨在自己身上。他简直色
魂授予,但他亦有自知之明。不敢太猖狂,只是有意无意的用手肘轻巧地挨擦她
的胸膛,他冀望这段路一直走下去,永远也走不完。
第六章 绮妮按摩
终於杨成扶着纪惜惜坐到床上去,他忽然计上心头说:「惜惜,瞿神医还有
很久才回来,我也略懂跌打损伤之术,让我替看看伤势如何?」杨成趁机改变称
呼,籍此拉近彼此间的距离,随即将纪惜惜的绣花鞋脱下来,出现在杨成脸前是
一只纤巧细緻的足腱,白皙无瑕的肌肤上虽然因扭伤而呈现少许红肿,却无损那
玉骨冰肌的美态。
杨成只觉手里触感温软细腻,不由自主地搓揉起来,更有亲吻它的冲动,正
当他陶醉万分之际,忽然听到纪惜惜向他问道:「杨大哥惜惜的伤势严重吗?」
杨成笑道:「只是普通的扭伤,看来不用劳烦到瞿神医。」
纪惜惜道:「这样有劳杨大哥了,乾爹太忙了!我也不想搔扰他。」
杨成心中暗喜,但明白自己需要博取纪惜惜的信任,於是他先专注地替纪惜
惜的患处认真的搓揉,不久,那患处的肿胀稍为减退。
纪惜惜感到足上的痛楚渐渐消失,喜道:「杨大哥的功夫真是了得。」
杨成受到美人讚赏,当然是十分高兴,同时趁机笑道:「惜惜,除了患处,
我亦要替你整条腿进行按摩才成。否则淤血停留积聚,日后便要大费周章了。」
纪惜惜心中虽然有点突兀,但迎上杨成那看似诚恳的目光,不由轻轻的点头
示意。杨成内心实在兴奋得难以形容,但表面上却脸色如常。不过手底下毫不怠
慢,立即伸进纪惜惜裙内,向那天下男子都梦寐以求的小腿进行按摩。
杨成本身在脂粉蕞中打滚多年,阅女无数。但从未遇上像纪惜惜这样的绝代
佳人,不单才貌双全,肌肤雪白得来有种亮丽的光泽,简直可以比美宝玉,而且
幼嫩至滑不留手,柔若无骨如棉花一般,美不胜收。
纪惜惜於按摩开始时是有点紧张,可是杨成的手艺实在高明(他曾经重金礼
聘按摩高手传授绝技,以此技撄夺不少女子的欢心),感觉有如浸泡温泉之中,
令她的神经松弛下来,不自觉地躺下来,更闭起双目享受有节奏的按摩。
转眼间,三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不知不觉间杨成的手由小腿转攻至大腿,手
指巧妙的侵袭敏感的大腿。
此时,纪惜惜已经昏然入睡,梦境中正与浪翻云相会,夫君不断亲吻自己的
美腿,使溪谷渐渐流出花蜜。
杨成抬头望向床上的纪惜惜,星眸紧闭,脸上呈现尽是浓浓的春意。这使杨
成大为兴奋,手上更是施展浑身解素,逐渐移往大腿的尽头。初时双手只是抚摸
她的大腿内侧,后来将手指战战竞竞的摆放於溪谷附近打圈。
正当他陶醉於抚摸纪惜惜的大腿,忽然发现手指被一些液体所沾湿。经验丰
富的他立即知道那是花蜜爱液,心想你这美人儿也真敏感,於是大胆地将手指穿
过亵裤的边缘,直接刺激纪惜惜的蜜穴。
纪惜惜受到杨成那忽轻忽重的挑逗,这时他更开始进袭溪谷中的小豆子,身
体本能地颤抖着,花辨更是不断地收缩。脸颊上呈现出惊心动魄的艳红,檀口中
渐渐吐出娇媚的呻吟。
杨成感到手指在纪惜惜的蜜穴内受到挤压,花辨仿似鲤鱼嘴一样吸吮着入侵
者,顿时令他万份惊喜,原来这是个名器宝穴,如果把自己胯下的肉掍插进这妙
穴之中,不知道是何等的消魂境界。
月色照入这风光绮妮的房间,彷彿是为这淫麾的好戏揭开了序幕。
第七章 亲近
杨成挑逗纪惜惜的行动正当进行得如火如荼之际,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杨
成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抽回,跟随轻轻推醒纪惜惜说:「惜惜,有客到访,你的
脚伤未好,让我带他进来见你吧!」杨成的体贴令她十分受用。
杨成出外不久,随即带来一名英俊少年於纪惜惜的面前,原来正是少帮主上
官鹰,杨成对纪惜惜道:「你的伤势应该无碍了,我不打扰你跟少帮主。」然后
向上官鹰请安离开。
上官鹰关心的慰问道:「惜惜,我今天是来看你的,想不到你的病刚痊癒,
却又扭伤了脚。」
纪惜惜向他道:「鹰弟,姊姊的伤势已无大碍了。」
上官鹰道:「这几天你就安在这里,别四处走动,我每天都来陪你好了!」
纪惜惜道:「鹰弟,这样会不会影响你的正事?」
上官鹰道:「我现清闲得很,只怕你讨厌我!」其实纪惜惜对上官鹰十分有
好感,於是便答应了。
三天过去了,纪惜惜的伤势好了,上官鹰每天也来与纪惜惜研究琴棋书画。
纪惜惜发现上官鹰多才多艺,比起丈夫只专注武术来,跟自己实在是志趣相
投。纪惜惜对上官鹰的感情日渐深厚,对他产生一种说不出的依赖。
这天,上官鹰又来看纪惜惜,只见他拿着一篮子的东西,道:「今天风和日
丽,正是郊游的好时候,你现在已经痊癒了,我正好带备了清溪流泉和食物。」
说罢,摇晃着手中的篮子。
上官鹰将纪惜惜带到怒蛟岛以北的一处丛林,那儿风光明媚,鸟语花香。纪
惜惜不觉心旷神怡,行行停停的到达岛上一处小湖旁边。
上官鹰先将一幅长布铺设在草坪上,跟随放下一篮子的东西,然后再请纪惜
惜坐下来。
纪惜惜向他笑道:「鹰弟,你可真有风度啊!难怪怒蛟岛上所有的少女都为
你着迷。」
上官鹰歎道:「可是却迷不到惜惜姊你啊!」
纪惜惜脸上一红向他道:「你可真会跟姊姊开玩笑,我已经是一个又老又丑
的妇人了。」
上官鹰做了一个昏倒的表情,笑道:「若你也算又老又丑,那天下的女子都
变成比猪还不如了。」
纪惜惜被他风趣的动作,引得花枝乱颤的笑起来,同时内心窃喜,特别是从
上官鹰这种受广大女性欢迎的口中。
上官鹰忽然对纪惜惜道:「天气可真酷热,不若我们到湖中畅泳一番。」
纪惜惜摇头道:「不,给人看见不太好,你自己去吧!我留在这里好了。」
上官鹰坚决不肯道:「这里只有我们姊弟二人,此处很少会到的。」纪惜惜
在他苦苦哀求下,无奈的答允了。
上官鹰欢喜地将衣服脱去,只剩一条短裤,而纪惜惜身上亦只有一件白色的
肚兜。
纪惜惜看着上官鹰赤裸的上身,完美的肌肉充满了年轻人的魅力,配合上英
俊不凡的脸庞,绝对是女性心目中梦寐以求的情人,使她亦有点心猿意马。
纪惜惜突然感到上官鹰炽热的目光,原来他被纪惜惜的娇躯所吸引,虽说只
露出了手脚的部份,已是令他大饱眼福。
纪惜惜脸上一红的道:「鹰弟,你……」
上官鹰闻言惊醒歎道:「姊姊,你可真是仙女下凡。」为了沖淡尴尬气氛,
他急忙拉起纪惜惜的玉手道:「来,我们一起去游过畅快。」跟随一同奔向湖畔
去。
不知不觉,他们在湖中游了一个时辰,纪惜惜感到疲累,於是便回到岸上休
息,纪惜惜和上官鹰一边吃着带来的食物,一边吃饮用清溪流泉,白色的肚兜因
被湖水湿透的关系,把纪惜惜曼妙的身段表露无遗,其间上官鹰不敢直接窥看,
只得间歇於纪惜惜不为意时偷窥春光,纪惜惜可能因为几分醉意,并未有发现,
而酒精令她本已艳丽无双的脸庞更是增添了惊心动魄的红霞。
忽然刮起了一阵凉风,纪惜惜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上官鹰急忙关心的道:
「小心着凉,快去丛林那儿,换上乾衣,我替你把风。」
纪惜惜拿着衣服到丛林处,上官鹰则背向在外守护,可是当他听到传来纪惜
惜脱下衣物的声音时,他终抵抗不了窥伺的诱惑,俏俏地回身透过树枝间空隙,
偷窥到纪惜惜更衣之过程。只见纪惜惜徐徐地把那湿透了肚兜解除,她那完美的
身体立即暴露於空气之中,那双如刀削一般的双肩,竹笋形的乳房由於经过浪翻
云的洗礼后,变得更丰硕;但却没有影响它的坚挺,而岭上的红梅,仍旧是透着
淡淡的粉红。
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衬托起平坦的小腹,中间点缀着小巧细緻的肚脐;修长
健美的双腿之间,是那整齐而又芳草淒淒的小三角。虽然未能一赌小三角覆盖下
那最诱人之处,已令人心神震荡。而且那象牙一样洁白的肌肤更传来阵阵幽香,
使他更是血脉血沸腾。
第八章 萌芽
可能由於沾湿穿在身上太难受,纪惜惜只穿上外衣。上官鹰知道她快要从丛
林出来,急忙回转身,扮作守护的样子,瞬间感到一只玉手轻拍自己的肩膀。
纪惜惜笑道:「难为了你堂堂一个少帮,为我做守门大将军。」
上官鹰笑道:「弟弟为姊姊做事是天经地义,况且为天下第一美女服务是莫
大的荣耀哩!」
纪惜惜平日受惯别人讚美,但出自这比自己年轻的少年口中,却特别令她心
甜。
纪惜惜突然想起今天黄昏时份,约了张寡妇跟她学剌绣,於是道:「弟弟,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上官鹰虽然希望跟她有多些相处的时光,但也不愿违反她的意思,於是收拾
一切离开了。
起行不久,天上雷声大作,上官鹰对纪惜惜道:「恐怕很快会下雨,让我背
你回去。」纪惜惜虽然感到有点难为情,但知道任由自己行走,会拖累上官鹰的
速度,只好点头应允。
背负纪惜惜行走时,由於山路崎岖不平的缘故,两人之间的身体不断有亲密
接触磨擦的情况;背上两团丰满的圆球彷彿像按摩一般的感觉,透过那单薄的衣
料清晰地传来;令他不禁欲念大炽,而且轻功的速度,只能发挥出平日一半的水
准。
乌云密佈的天空,终於洒下了滂沱大雨,他们只好找一处山洞避雨。幸运地
在洞内发现了有人遗下大量的柴枝。上官鹰於是用火熠子燃点起来,洞穴立即变
得光亮起来。
上官鹰立即被眼前的春色吸引,由於纪惜惜没有穿肚兜的关系;她那单薄的
衣服,经雨水沾湿后已变得透明;浑圆的乳房及那粉红嫩白的蓓蕾,已完全浮现
出来。上官鹰怕纪惜惜察觉,只好一边找话题聊着,一边不时窥觊纪惜惜曼妙的
娇躯。仿似出水芙蓉的纪惜惜正忙碌地整理自己湿漉漉的秀发,因此毫不察觉。
半个时辰过去了,由於透过柴火取暖,纪惜惜的衣物渐渐乾爽。上官鹰亦将
注视的目光收回,心神从激荡中平服过来。
雨势终於停止了,上官鹰继续背负纪惜惜的行程。当他们到达纪惜惜的家门
前,有一名妇人正在焦急的来回打圈,上官鹰看到有人,於是放下纪惜惜。那妇
人正好望向这里,见到纪惜惜,便急忙走来。
原来这妇人便是张寡妇,她大有深意的瞟了他们一眼,道:「惜惜,我等了
你大半天,还以为你出了事,可担心死我了!」
纪惜惜脸上一红道:「张姐,因为雨势太大,延误了时间,累你久候了,实
在是对不起!」
上官鹰见状,向她们施礼告别了。
纪惜惜跟张寡妇进屋后,张寡妇笑道:「惜惜,早知道你有个俊男相陪,那
我就不来打扰了!」
纪惜惜大窘,道:「张姐,别胡说,他可是我的义弟啊!你不是说要学剌绣
吗?」
张寡妇瞹眛的笑道:「是吗?」知道再问亦是得不到答案的,便改为跟纪惜
惜研究剌绣。
张寡妇丈夫死后,虽然一直没有再婚,由於丈夫留下了大笔遗产,本身又不
甘寂寞,经常勾搭一些男子来慰藉自己。
当完成一幅剌绣时,已到了二更天,纪惜惜对张寡妇道:「张姐,太晚了,
你别回去了,就睡在我里好了」张寡妇亦没有拒绝。
当晚,她便跟纪惜惜睡在同一张床上,纪惜惜躺下来不久,张寡妇忽然伸手
往她的身体来,纪惜惜惊慌道:「张姐,你……」
张寡妇笑道:「你别怕,我想做一件亵衣送你,所以要看清楚你的身材,大
家也是女人,难道你怕我吃了你吗?」
纪惜惜听罢,只有嗫嗫的默不作声,任由她缓缓地替自己宽衣解带,很快纪
惜惜便变成一丝不挂,张寡妇讚歎道:「惜惜,你身体真是完美无暇,连我身为
女子也为之倾倒,浪大侠也真不解温柔,居然抛下一个人独守闺房。」
第九章 施暴
张寡妇的抱不平,令纪惜惜内心不期然对丈夫产生了少许忧怨,她实在需要
浪翻云的关怀呵护,无奈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注定夫妻间之聚少离多。
张寡妇的一双玉手灵巧地在纪惜惜身上游走,令她从思念丈夫的愁绪中醒过
来,檀口中不禁吐出轻吟,张寡妇悄声於纪惜惜耳旁道:「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这是在十多年守寡的岁月中,领悟出来的手法,全凭此技我才能打发无数寂寞的
晚上。」
纪惜惜感觉既兴奋又羞愧,只好闭上双目,任她施为。不久,纪惜惜的脸颊
通红,欲焰已经烧遍她身体的每一处,但溪谷内的空虚,却愈来愈强烈,只觉下
体流出了大量的爱液。
就纪惜惜正在难过万分之际,张寡妇的玉指忽地进袭她双腿之间,深入那秘
穴之中。张寡妇的手指有节奏地刺激她的花瓣,更不时轻按她的阴蒂;经多次反
覆的拨弄,纪惜惜的子宫开始不期然地抽搐,终於攀上了第一次高潮。
纪惜惜倦极而睡,从此,张寡妇时常於她家中渡宿,教授了她的技俩给纪惜
惜,并经常互相慰藉。
在一个暗无月色的晚上,火光及撕杀声划破了怒蛟岛的宁静。极恶门联同天
鹰派偷袭怒蛟岛,其实极恶门跟天鹰派只是属於一流末的帮派,但极恶门门主盛
霸是朝廷大官盛庸的堂弟,盛庸又一直拉拢他投靠朝廷;加上盛霸为人胆大包天
又有野心,於是趁怒蛟帮精英尽出之大好机会,希望能拿下怒蛟岛,藉此立下大
功。
远处的打斗声,令纪惜惜从酣睡中苏醒过来,走出门外看个究竟。只见一队
人正朝她住处奔往,带头是一名手持九环大刀的丑汉,此人正是极恶门门主──
盛霸。
盛霸亦看到纪惜惜,於是更加速前往,纪惜惜看见他们来势汹汹,立即转身
返回屋内,上好门闩。
纪惜惜刚回到闺房内,惊慌失措之际,盛霸已破门而入。纪惜惜拿起剪刀,
指向自己的脖颈。盛霸见状,恐怕她伤害自己,盛霸是充满心计的人,於是脸上
堆满笑容道:「这位可是浪夫人,本人是来保护你的,令夫人受惊,实在罪该万
死。」并上前跪拜下去。
纪惜惜心中虽有疑惑,但让一个保护自己的男子跪拜,实在是无礼之举,於
是上前欲把他扶起。怎料他突然发难,不但打掉手上的剪刀,更将她抱在怀里。
纪惜惜又急又怒的拍打盛霸,可惜那微弱的力量,对他来说只是搔痒一般。
盛霸笑道:「夫人,浪兄贵人事忙,无暇照顾你,让我替他行施丈夫的职务
吧!」
并开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
纪惜惜怒骂:「无耻,不怕我夫君回来收拾你吗?快放开我!」同时地努力
挣扎,可惜盛霸已将她牢牢抱死,此举只是增加彼此间身体的斯磨,火上加油的
使盛霸胯下涨满。
盛霸呵呵笑道:「过了今晚,你便会爱上我的无耻,哈哈!」
纪惜惜正欲张口再骂之际,盛霸却趁势亲吻她,令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
音。盛霸点上了她颈项的穴道,使不能合上牙关,既使纪惜惜她无法咬伤自己,
又可以更容易吸吮那软滑的香舌。
盛霸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一边撕掉纪惜惜的衣服;一边搓揉她娇嫩的身体,
瞬息间纪惜惜已是身无寸缕,而且身上每处肌肤全被摸遍。
纪惜惜的挣扎逐渐转弱,除了体力消粍的缘故,身体敏感部位受到侵袭,更
使她浑身发软。纪惜惜感到绝望,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盛霸的手指不断地挑拨纪惜惜的花瓣阴蒂,使它们逐渐由乾涸变得湿滑,他
立时感到惊喜万分,急不及待的解除身上的束缚。
纪惜惜感到一副赤裸的身躯,正压在自己身上,随即发现盛霸的火棒正缓缓
地抵进她的花瓣。
第十章 连环计划
盛霸正欲挥戈直捣黄龙之际,头顶忽有黑影袭至,原来是神医瞿秋白持刀往
他颈项砍去,盛霸无奈之下,只好放弃纪惜惜的身体,翻腾闪避他的攻击。
瞿秋白并没有追击盛霸,只是立刻从地上把纪惜惜扶起,更将外衣脱下被在
她身上。瞿秋白对纪惜惜道:「惜惜,你先站往旁边,让我收拾这淫贼。」
盛霸趁此空隙,已经穿上衣服及取回武器,怒道:「你是谁人?竟敢坏我好
事!」
瞿秋白上前从容的道:「本人瞿秋白,你上黄泉之路时,别要忘了。」
盛霸怒极施展猛烈的攻击,可惜他虽然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但比起这魔门
元老级的高手,实在是有很大的距离,瞬间已落於下风。
盛霸此时忽从怀内拿出一支竹筒,向瞿秋白方向打开,暴射出一束金光。
瞿秋白只见眼前金光一闪,正要伸手将它击中,它忽然转往他胯下,随即感
到下体剧痛,急忙往下抓去,发现手里是一条金色的蛇。
脸色大变,惊呼道:「淫毒金蛇?!」随即运劲将它捏毙抛掷一旁。
盛霸见暗算得逞大笑道:「跟本大爷作对,只有死路一……噢……」正得意
之际,被瞿秋白重牶击中胸膛,肋骨尽断插入心肺而亡。
瞿秋白杀掉盛霸后,立刻从怀内拿出一本书翻阅,只见他停在某一页看了一
会,颓然长叹一声后,便连人带书晕倒在地上。
这一切过程全看在纪惜惜的眼里,当瞿秋白倒卧在地上时,她惊慌失措的扑
上前悲呼道:「义父,你怎样了?」但无论她怎么摇动瞿秋白的身体,他依旧昏
迷不醒。
纪惜惜忽然想起瞿秋白倒下前看过那本书,於是拾起它一看,原来那是一本
医书,心中不禁燃起了一丝希望。
纪惜惜焦急地不停的翻阅,终於找到了有关淫毒金蛇的那一篇,只见她脸上
忽晴忽暗,最后现出痛苦而坚决的神色,彷彿在心里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纪惜惜从地上拾起了淫毒金蛇的屍体和盛霸的九环刀,她用刀将蛇身割开,
取出蛇胆并且吞下,然后往瞿秋白处,轻轻地替他解开腰带,缓缓褪去裤子。
瞿秋白跨下那肉棒终於呈现在纪惜惜的眼前,肉棒上有着由淫毒金蛇留下的
四个血洞,纪惜惜红着脸庞地张开樱唇,埋首下去吸吮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这些香艳的情景,尽在瞿秋白意料之内。原来盛霸身边亦有魔门的内应,表
面上是提供毒给盛霸用来对付高手,实际是瞿秋白计划的一部份,淫毒金蛇专门
攻击人的性器官,而以他本来的身手亦可以闪避开去,故意被咬是赌纪惜惜的性
格。
根据瞿秋白观察所得,他为救她而中毒,纪惜惜虽然是一介女流,义气干云
之处,绝对是巾帼不让於鬚眉,必定不惜一切来救他。所以他蓄意让她知道医书
上有解毒之法。
经过纪惜惜那小嘴努力下,瞿秋白的伤口吸吮出来的血,渐渐由黑色转变成
红色,肉棒不知道是否因为淫毒发作,还是受到纪惜惜樱唇刺激的关系,已经火
热坚硬的挺立起来。
此时,纪惜惜站起来,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象牙般洁白的胴体,展现出惹
人无尽暇思的曲线玲珑。
原来医书上所述的解毒之法,有别於一般,淫毒金蛇本身具有阴阳二毒,牙
囊内的是阳毒,胆囊藏的是阴毒,阴阳二毒互相有吸引和克制作用,所以纪惜惜
刚才吞服蛇胆,是为了得到阴毒,而且还要透过交合,才可以将瞿秋白的阳毒吸
取过来,否则她们两人都会中毒身亡。
当纪惜惜集阴阳二毒於一身时,不但毒性尽失,更会令肌肤变得光泽柔滑,
唯一的副作用是身体的敏感度增强十倍。
只见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扶持那坚挺的肉棒,带领它进驻人人梦寐以求的桃
源洞去,可能是洞穴乾涸,又或是肉棒太大的缘故,只是刺进了少许,未能深入
腹地。
第十一章 阴谋得逞
纪惜惜只好一边握住肉棒上草菇状的龟头,在洞穴口不断的磨擦,一边搓揉
自己的乳房,慢慢地小洞穴开始湿润起来,纪惜惜粉红娇嫩的下体,开始一寸一
寸地吞噬那粗壮的肉棒,直至完全没入体内,纪惜惜展开以女上男下的姿态,在
瞿秋白的身上驰骋,随着紧凑的活塞运动,快感如汹涌的波涛涌至,令纪惜惜本
来紧咬的双唇,不禁轻哼起来:「噢……吔……哎……」
为了更投入纪惜惜只好把瞿秋白幻想成离开自己已多时的丈夫——浪翻云,
纪惜惜梦呓般轻呼道:「翻云,好好的疼惜我吧!」而且伏下亲吻着瞿秋白的胸
部,香舌不断地在两边乳头上打圈,这是她跟浪翻云闺房中最喜爱的玩意。
瞿秋白在这一连串的刺激下,已经悠然苏醒过来,但为了配合纪惜惜逃避尴
尬的心态,只好假装神智不清的样子。
瞿秋白忽然福至心灵,猛然地坐起,反客为主的将纪惜惜压在身下,泪流满
面的喃喃自语道:「若馨,若馨,你终于回来我的身边吗?呜……呜……我不会
再让你离开我了」
纪惜惜误以为瞿秋白把自己当作死去多年的妻子。(瞿秋白曾经多在纪惜惜
面前提及过亡妻的名字,令她心认为他是情深义重的人,从而获得纪惜惜敬重和
信任)
其实是瞿秋白觉得由纪惜惜做主导不够痛快,所以想出这个办法,希望可以
在纪惜惜身上尽展所长。瞿秋白开始施展出魔门独有挑情手段,指尖彷佛产生了
电流一样,当经过纪惜惜娇嫩的肌肤时,每每总能引发出纪惜惜身体有如触电般
的颤栗,朱唇轻吟着不知是痛苦,又或是兴奋的娇喘声。
瞿秋白在挑起纪惜惜的情欲时,同时亦尽情地品尝纪惜惜完美无暇的身体,
肌肤表面有若婴孩般滑不留手,柔软程度好比棉花,但却带有青春活力的充满弹
性。
实在令这位一生阅女无数的魔门长老大为叹服纪惜惜。(虽然魔门经常会掳
掠一些童男童女,来进行采阳补阴,又或采阴补阳的活动,但想不到纪惜惜的肌
肤比起那些才十多岁稚童还要嫩滑。)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纪惜惜胸前那双彷如竹
笋的乳房,好像饥饿的婴儿不断大口大口的吸吮岭上一对透现出粉红嫩白色彩的
蓓蕾,瞿秋白的舌头不时轻扫打圈,令它们渐渐坚硬挺立。
纪惜惜不知道是因为把瞿秋白当作浪翻云,还是瞿秋白的挑情手法太高明,
纪惜惜竟然不自觉地紧紧的抱着瞿秋白的头颅迎向自己的胸怀处。瞿秋白的上身
活动频繁,但下身亦没有闲着,由于纪惜惜下体紧凑如处子一般。怜香惜玉的瞿
秋白,并不急于挥戈攻坚,而是慢慢地利用他浑圆的龟头,不断的洞穴口磨旋轻
刺,令蹊谷变得潺水暴发,终使大肉棒轻易的逐步深入。
瞿秋白温柔的举动,使纪惜惜既不感到疼痛,又感到充实的满足,肉棒跟洞
穴内的肌肉磨擦接触所产生的快感,令纪惜惜有种飘飘欲仙,如在云端的感觉。
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尝试过的经历,心里不禁百感交集,新鲜及刺激,害
羞与迷惑充斥满她凌乱的心灵。
纪惜惜抑压中发出的轻吟声,令瞿秋白十分鼓舞,于是利用那七吋长的大肉
棒,轻重不一的点击纪惜惜的花心,使她娇滴滴的子宫轻颤,而且更泄出了她有
生以来第一股阴精。
瞿秋白可以从纪惜惜身体的反应,感受到她攀登上第一次的高潮,于是暂缓
了下身的攻势,并于纪惜惜张开樱唇轻喘之际,藉机亲吻她的檀口,而且更一举
卷缠着那软滑的香舌。纪惜惜初时有点抗拒,但随着与瞿秋白接吻,带来一阵温
馨的感觉(纪惜惜自小只能在师傅柳三娘身上得到母爱,言而一直缺乏和渴望的
父爱,竟然在瞿秋白身上寻获,纪惜惜隐约感到自己有点恋父的情意结),随着
这感觉,令她的香舌由逃避,变成互相交缠,最后更彼此分享对方的唾液。
瞿秋白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不停地在纪惜惜的娇躯上轻抚,再次燃烧起她熊
熊的欲焰。
瞿秋白察觉到当他的肉棒深入纪惜惜的嫩穴时,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已不
知不觉中盘缠于他的腰际。
瞿秋白这晚令纪惜惜足足登上了三次高潮,当他最后射精之时,子宫传来的
劲道和热力,令纪惜惜即时昏了过去。
翌日早上,纪惜惜首先在瞿秋白怀抱中苏醒,当她从他怀内挣脱出来,瞿秋
白亦悠然转醒,他扮毫不知情,惊慌失措的道:「惜惜,怎……怎么,会是这样
的?难……难道,你为了救我……唉……都是我的错!」
纪惜惜闻言脸颊一红,她一边穿上衣物,一边神色如常的道:「义父,你不
用自责,若你不是为了救我,亦不会中毒,难度只许你为我牺牲,而做女儿的就
不能为你,作出牺牲吗?」瞿秋白听罢,心里不禁暗暗窃喜,一切尽在他计算之
内。
纪惜惜穿好衣物后,对瞿秋白道:「义父,你好好休息,我出外买点东西做
饭,晚上再回来替你解毒。」说罢便拿着篮子外出了。
瞿秋白看着纪惜惜曼妙的身影,逐渐远离,内心却想到未来的整个月,每晚
都可以与她交欢,心里就感到兴奋莫名。其实,经过昨晚一役,瞿秋白的淫毒已
尽去,老谋深算的他,故意在医书上写作需要一个月,才能解除淫毒,目的是要
好好享受纪惜惜的身体。
当瞿秋白正坐在床上,回味着昨夜的激战,忽然,一阵香风飘至,床沿多了
个妖艳的美妇人。
瞿秋白笑道:「呵呵!我的掌门师妹,怎么大清早便到床上来?」
原来此女子正是天命教的教主——单玉茹。
单玉茹风情万种的向瞿秋白一笑道:「师哥,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居然以身
试毒!若纪惜惜不肯舍身相救,那你不是要毒发身亡?」
瞿秋白满怀信心的笑道:「不冒大险,怎么能做大事?经过我多月来暗中观
察所得,对于她的性情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我是有绝对的把握,而且就算她不
出手,师妹你亦会派人出手相救的,是吗?」
单玉茹懒慵慵的白了瞿秋白啐道:「谁理你死活?」
瞿秋白上前一手抱着单玉茹的纤腰笑道:「不知道昨晚谁人在窗外偷看呢?
师妹,你的轻功虽然已是登峰造极,但是你的体香怎能瞒过我的鼻子,怎么样?
师兄的床上功夫,还可以吗?」
说话的同时,双手已开始替单玉茹脱去身上的衣物。
单玉茹笑骂道:「你这老淫虫,看来如果要甩掉你这家伙,首先要先割去你
的狗鼻!噢……可真会缠人。」口上虽然这么说,但身体却顺从的任他施为。
不一会,床下地上布满了凌乱的衣物。
第十二章 芳心寂寞
当瞿秋白正解去单玉茹的腰带时,单玉茹轻巧地从他怀内脱出来,只见她背
着瞿秋白回首,展现出一个似轻羞,像薄怒的微笑,大有回眸一笑百媚生之态。
瞿秋白眼前的单玉茹表演着动人的舞姿,随着她身体的转动,身上的衣物有
如凋谢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掉下来,动作挑逗得来,不带半点淫亵的意味,反而
体现出一种高雅的艺术格调。
瞿秋白笑道:「师妹,想不到你的媚功,又深进了一层,不用身体接触,已
经能到达销魂的境界。」
单玉茹媚笑道:「那么,你是否打算只看不做?」
瞿秋白笑道:「呵呵!你可有看过吃素的狼吗?」
说罢,立即压向单玉茹裸体,瞿秋白虽然身材瘦削,但浑身肌肉都是充满爆
炸性,此刻,他就彷似一头饿狼般,扑向眼前的美味猎物。单玉茹欲拒还迎的姿
态,眉宇之间流露出的媚态和风情,加上她妖艳的胴体,就算是柳下惠,恐怕亦
把持不住。
瞿秋白即使与单玉茹交合不下百次,可是每次都仍然回味无穷,而最令他爱
不释手的,便是她胸前那双有如汤碗一样的玉乳,圆浑得来又充满弹性,而顶尖
的那葡萄,小巧细緻如宝石一般,令他像个飢饿的婴儿,疯狂的吸吮。
单玉茹的身体在瞿秋白的侵袭下,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纤腰似水蛇般摆动,
湿润的樱唇轻吐着动人的叫声:「啊……啊啊……啊……别……啊……亲……那
里……啊……好……好……啊啊……师哥……要舒……啊啊……服死了……亲亲
……好……啊……师哥…………啊…………啊啊……」
瞿秋白果真是调情老手,并不急于攻城掠地,而是主导着这埸性爱的节奏,
轻挑慢燃的撩拨起单玉茹的情欲,单玉茹那双玉紧抓住瞿秋白的虎背,赛雪欺霜
的修长美腿更盘踞他的腰际,好比八爪鱼般紧缠绕着他。
瞿秋白忽然转移阵地,离开那双动人的肉球,改为向上进攻,先是颈项,跟
随是下巴,最后是吻向那诱人的樱唇。
随着身体向上身移动,瞿秋白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觉间已抵达桃源洞口了,
他并没有长驱直进的插入,而只是用那鹅蛋状的龟头,在穴口不断的磨旋。
此举令单玉茹诱人的娇躯,不安的左摇右摆,檀口更不禁呼道:「呀……师
哥……别……啊啊……要磨……啊呀…难……难过………呀啊……死了啊……啊
啊……啊……啊啊……」
四肢把瞿秋白缠得更紧。经过一轮的磨旋,单玉茹的洞穴,显得湿滑无比,
瞿秋白感到是适当的时候,于是不慌不忙的把肉棒一吋吋地挺进,龟头渐渐地抵
进了她的子宫颈口,瞿秋白又再施展出磨旋的技俩,使得单玉茹的身体兴奋得颤
栗起来。
单玉茹因身体不断受到冲击,只好开求饶道:「噢……噢……好……啊……
师哥……饶……饶……了……玉茹…………吧……啊……啊……啊……快……快
……给我…………啊……啊啊……噢……好……动……啊……啊啊……」
单玉茹的叫床声给予瞿秋白很大的鼓舞,他终于停止了磨旋的动作,改为大
肆挺拔,随着两人性器快速抽插,加上爱液四溢的关系,产生了「唧唧」的声音
与她们的呻吟声,交织出淫媚的乐章子宫。
跟随两人剧烈的动作,令到床上被浪翻腾,瞿秋白更将单玉茹的双腿挂上自
己的肩膀,并且把它们压向她的胸部,加强插入的深度。由于花心受到多次的冲
击,单玉茹的子宫开始收缩,令瞿秋白的肉棒受到挤压下,变得更澎涨。单玉茹
可以清楚感觉到,阴道里每吋肌肉都充斥了交合带来的快感,终于从子宫内喷射
一股阴精。
「呀……噢……噢……顶……啊啊……啊……到…了……呀啊……呀……呀呀
……丢……呀……丢了……啊啊……啊……」瞿秋白听到单玉茹的娇吟,加上受
到子宫壁的挤压及阴精的冲刷,只感到腰际一紧,浓浓的阳精悉数强劲地射进单
玉茹的子宫深处。
经过两个时辰激烈交合,感受了几次高潮后,二人终于平静下来。单玉茹有
如温驯的小猫,伏在瞿秋白的胸膛,指尖一边在他胸部划圈,一边嗲声嗲气问:
「师哥,我跟纪惜惜,你认为那个比较好啊?」
瞿秋白毫不犹豫的道:「嘿嘿!当然是师妹你稍胜一筹啊!」
尽管内心有不同的想法,他仍然言不由衷的奉承这掌门师妹,实际上她们是
不相伯仲。
论姿色,虽然单玉茹已经是绝色美女,但纪惜惜更是绝色中的绝色,单玉茹
却胜在媚术高超,把女性的风情发挥到了极致,加上超卓的床技,使她们难分轾
轩。
可是他发现纪惜惜是天生媚骨,只不过身心都未曾好好的开发,如果爆发出
来,相信天下间所有的男子都臣服于她脚下。
接下来一个月的晚上,纪惜惜都是往瞿秋白住处替他解毒,每次她都会带同
清溪流泉,跟瞿秋白对饮,希望藉着酒精麻醉自己对丈夫的不忠,另一方面减低
解毒时双方尴尬的气氛。瞿秋白亦把握到纪惜惜的心情,配合地扮作酒醉将纪惜
惜当成亡妻,令她感到二人在半醉下跟自己的丈夫妻子做爱,以减轻罪恶感。
与此同时,瞿秋白暗中察觉到纪惜惜的身体敏感度大增,知道淫毒金蛇已经
发挥作用(之前瞿秋白用的媚药,只能起短暂的效果,药力过后,便回复正常,
而这淫毒却是永久性改变体质),于是更尽用魔门秘技,希望令她从中得到强烈
的快感,沉溺于性欲之中。
解毒的一个月,终于过去了。纪惜惜不用再到瞿秋白处,可是她却出现另一
方面的烦恼,以前她的情欲很澹,现在身体内的欲念,不断骚动起来,每晚躺在
床上,都会想起那些交合的场面,入睡时绮梦丛生,梦境中出现的对象竟然不是
自己的丈夫——浪翻云,而是瞿秋白、上官鹰、甚至杨成等,早上醒来总是发现
自己的纤指插进桃源洞内,下体一片狼藉。有时,她跑到张寡妇处,做着那同性
恋的游戏,以解决寂寞的芳心及熊熊的欲火。
上次极恶门联同天鹰派偷袭怒蛟岛虽然失败,但也令怒蛟岛受到不少破坏,
加上由于长沙的战事,多了朝廷的介入,上官鹰在这段时期,忙着重建工作及后
勤补给的事宜,经过个多月的整顿,终于把所有事情一一办妥。当他绷紧的神经
松弛下来时,脑海不其然浮出一个美绝人寰的俪影——纪惜惜。
上官鹰带着轻松的步伐前纪惜惜的住处,每当想起能与她亲近,总使他心情
愉快,离开总坛,他乘着坐骑,不消一刻钟,便到达了纪惜惜的房舍。当他看到
纪惜惜时,不禁惊叹不已,他发现纪惜惜不单比以前更美丽,而且身上多了一层
诱人的气质和艳光。
纪惜惜虽热情的邀请他坐下,可是她眉宇之间的忧郁,却瞒不过他的双眼,
讶然问道:「惜惜姊,你可有什么心事?」
纪惜惜轻轻摇首道:「来,陪我喝酒。」说罢,拿起酒瓶替上官鹰倒酒,上
官鹰见她不愿透露,只好不再问下去。
酒过三巡,纪惜惜忽道:「鹰弟,你上次给我的龟兹舞典,我学会了其中一
些,不若我现在表演给你看。」上官鹰欣然赞成。
纪惜惜确实是艺术天才,跳舞时不但能完全展现出龟兹舞,热情奔放的风姿
更能将舞者曼妙身段的美态,充分发挥出来。
上官鹰直看得心神激荡,目不暇给。
纪惜惜不知道是否酒意上涌的关系,突然脚步一跄,不经意跘倒在床沿的椅
子,眼见要跌倒之际,上官鹰急忙上前抱住她,但事起突然,而且纪惜惜舞动的
力量不少,上官鹰被带动得双双倒在床上,上官鹰面对气息可闻的距离,软玉温
香的身体又被自己抱在怀里,使他不由自主的低头痛吻纪惜惜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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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前尘往事
上官鹰的突然举动,令纪惜惜吓一跳,不但酒意全消,并且用力推开了上官
鹰,纪惜惜微嗔道:「鹰弟,你怎可以这样呢?」
抬头望向上官鹰,只见他一脸羞愧之色外,眼眸里却尽是男性侵略性目光,
当纪惜惜接触到这目光时,不禁忆起一段伤痛的往事。
在纪惜惜十四岁时,当时她还未名满天下,仍在京城一间名为牡丹阁的二流
青楼中作为女待,她与一名比她小两岁叫阿安的男仆特别投缘,可能是大家身世
相近,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小二人便姊弟相称。
纪惜惜虽然在含苞待放之龄,但绝色就是绝色,那是已是一个小美人,由於
她本身冰雪聪明,所以她从来都不施脂粉,传菜时都是一直低着头,所以除了阿
安外,一直都未有人发现这朵亮丽小花。
可是在某一个晚上,牡丹阁的厢房来了一批达官贵人,当纪惜惜捧住一大盘
酒菜,进入厢房时,其中一名客人酒酣耳热之际,步履不稳的撞向了纪惜惜的手
肘,她不由自主地,把手上的酒菜,全倒在那位客人身上。
那位客人大怒下道:「贱人,你瞎了眼睛吗?弄得老子一身,欠打……」正
举手欲掴纪惜惜一记耳光,身旁一名中年汉子,出手阻止道:「廖兄,今晚这么
高兴,这小女孩也是无意的,别因这小事坏了雅兴,来,我们再干一杯……」那
位客人看见中年汉子出言,虽然怒气未消,也只好道:「哼,看在尚书大人的脸
上,就且饶恕你,怎么了?还不谢谢尚书大人。」
年幼的纪惜惜已经被吓得垂着头浑身发抖,低声道:「谢谢尚书大人,谢谢
廖大人。」
尚书大人身旁的随从看到这样的情况,趁机献媚的怒道:「哼,真是不懂规
矩,抬起头才跟尚书大人说话。」
纪惜惜闻言只好抬头道:「谢谢尚书大人,谢谢廖大人……」尚书大人看到
纪惜惜那俏丽绝伦的蛋脸,不由一呆,而廖大人们则可能酒醉关系,未有察觉。
尚书大人很快回复正常道:「你叫什么名字?」
纪惜惜道:「小婢惜惜,多谢尚书大人援手之恩。」说罢脸红地垂下头。
尚书大人只觉这女孩娇憨的神态可爱之极,心里有了计较道:「惜惜,你先
退下,通知花姑来这里,另外,叫她带套乾净的衣服给廖大人。」
纪惜惜如释重负的离开厢房,心中庆幸今夜遇上贵人,却不知道已经种下祸
根。
数天过去,正当纪惜惜已忘那一晚的事情,她送酒菜到一间厢房时,发现房
内客人正当晚施以援手的尚书大人,於是微笑地跟他打个招呼道:「尚书大人万
安。」尚书大人感觉纪惜惜的笑容,如鲜花绽放一样令人迷醉。
尚书大人道:「惜惜,你先把门关上。」纪惜惜将酒菜放好桌面后,便把厢
房门关上。尚书大人道:「惜惜,你坐下。」纪惜惜有点疑惑,但仍照他指示坐
他身边,尚书大人一边为她摆放碗筷一边道:「今晚只有我一人来,跟你说一件
有关惜惜你的事,来我们先吃饱再说。」
纪惜惜听后更感困惑道:「小婢的身份怎可以跟尚书大人同桌吃饭,而且还
有很多功夫等候小婢去做。」
尚书大人笑道:「惜惜,你不用担忧,我已经跟花姑打过招呼,你今晚主要
是做我的陪客。」他更挟了一块鸡肉放於她的碗里,吃了一会,尚书大人更替她
添了酒道:「惜惜,来跟我饮杯。」
纪惜惜忙道:「惜惜,不懂饮酒。」
尚书大人道:「这是葡萄佳酿,香甜可口,尝一些吧。」
纪惜惜在盛情难却下,只好浅尝。发现这酒极易入口,味道并不苦涩,不禁
饮多两口,尚书大人见纪惜惜饮酒后,雪白的脸庞,昇起了两片红云,显得更娇
艳欲滴,不由得两眼放光,纪惜惜被他炽热的目光望得有点尴尬道:「大人说今
晚来是说一件有关惜惜的事。」
尚书大人终於收回目光正容道:「唉,廖大人那晚回家后,愈想愈气愤,竟
然向花姑提出买你回去,再好好教训。」
纪惜惜听罢大吃一惊,手足无措道:「廖大人那晚不是原谅了小婢吗?大人
请再帮忙替我说情。」
尚书大人又叹道:「廖大人觉得那晚很没脸子,碍於我的情脸,不好当场发
作。」
纪惜惜心想如果被卖进了廖大人的家中,肯定会被折磨至死,悲伤地靠向他
道:「大人再帮帮惜惜吧。」
尚书大人脸有难色道:「他已经给予我一次脸子,你我又非亲非故,实在难
於启齿,除非……」
纪惜惜听得有转机,不自觉地靠向他道:「除非怎样?」
尚书大人一手搭上纪惜惜的肩膀,喜形於色道:「除非惜惜成为我的夫人,
有了这身份,他又怎敢难为你。」
纪惜惜闻言惶恐地挣脱尚书大人的手道:「惜惜身份卑微,不敢接受大人错
爱。」心中终於明白这尚书大人实在对自己不怀好意。
尚书大人脸色一沉道:「那你是不识时务了?」说罢,便向纪惜惜扑去。
纪惜惜不断的走避,无奈始终是弱质女子,结果还是让尚书大人抓住,而且
更被压在床上。
纪惜惜一边挣扎一边高呼:「救命……啊……花姑……救命……啊……」
尚书大人雄伟的身躯压着纪惜惜那软玉温香的肉体,身体的磨擦令他大为兴
奋,狞笑道:「你不用叫喊了,我已经吩咐了花姑,不准任何人走近这里十丈之
内,呵……呵……」不知道是气力不继,还是绝望的关系,纪惜惜的反抗逐渐软
弱下来。
尚书大人开始动手褪去了纪惜惜身上的衣物,外衣,内衣,亵裤,肚兜,一
件一件地丢在床沿下,纪惜惜幼嫩雪白的娇躯,裸露於他眼前,只是匆匆审视一
番,便开始亲吻她的肌肤,先用手把玩胸膛那双有如竹笋般的乳房,再吸吮岭上
粉红色的红梅,接着手指转攻毛发稀疏下的桃源洞,拇指巧妙地刺激她的阴蒂,
令洞穴由乾涸渐渐变成湿润。
纪惜惜的哭泣渐变为呻吟声,尚书大人得意洋洋笑道:「看来你还是个处子
之身,老夫有福了。」急不及待地解除自己裤子上的腰带。
纪惜惜的肌肤因为受到情欲的沖击,由雪白的肤色透现出粉红色的彩霞,由
於惊惧而变得冰冷的身体,亦被强烈的刺激手法,体温不断升高。
尚书大人更利用他那有如灵蛇般的舌尖,反覆地在纪惜惜的每寸肌肤游走。
尚书大人久历花丛,对於女性的敏感点,性感带都十分清楚。
纪惜惜先感到耳孔受到尚书大人湿漉漉的侵袭,继而在她天鹅一般的颈项轻
扫,随即胸前的两颗纤巧得好像宝石一样的蓓蕾,被不断轻重不一的咬噬,蜻蜓
点水般轻触小巧玲珑的肚脐,忽然间又感到下体的桃源洞穴,有一条炽热软体在
敏感的阴蒂上打圈,未经人道的纪惜惜给玩弄得全身神经如半月强弓般绷紧。
纪惜惜强行银牙紧咬着床上的被单,才不至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喊,可是当尚
书大人有若灵蛇的舌尖,钻探进纹理标緻的菊花穴道时,她终於无法抗拒的呼喊
出来:「啊……噢……啊……别……啊……亲那……里……啊……好……好……
啊啊……噢噢……要……啊啊……要死了……噢……好……难……噢……受……
啊……噢啊……」浑身兴奋得抽搐起来,子宫丢出她人生中第一次的阴精后,酥
软无力地只懂在娇喘。
尚书大人看到纪惜惜下体的阴精,竟然一滴不漏的吃掉。原来他曾经参考过
古籍,记载处子阴精,乃是大补之后物,而且可以增强性能力,所以他是趋之若
鹜。
正当纪惜惜稍为恢复少许体力时,她感到大腿附近,有一支火棒在轻擦着,
肉棒不断轻磨浅擦纪惜惜的下体,尚书大人最初只用棒身,挨擦纪惜惜的那两片
阴唇,接着用龟头轻点穴口,但却不挥戈直捣黄龙从而得到逗弄纪惜惜的乐趣。
纪惜惜被挑逗得欲念高炽,身体不由自主的两边摆动,口中娇吟:「啊……
噢啊……啊……别……别……逗……那里……啊啊……噢噢……别……逗……噢
啊……别……啊……噢啊……噢啊……」他并不急於吃掉美味的天鹅肉,而是要
好像美酒般慢慢品嚐。
第十四章 逃亡
尚书大人对於自己的傑作十分满意,正欲剑及履及之际,厢房门突然被人撞
开了,阿安手握住一把利刀,怒气沖沖的朝向尚书大人扑去,尚书大人还来不及
反应,刹那间只感胸膛一痛,跟随看到自己心脏位置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利刀,尚
书大人脸色大变的道:「啊……你……你……你……」阿安红了双目一手将他扯
离纪惜惜的身体,随便地抛在地上。
阿安关切地问纪惜惜道:「惜惜姊,你没事吧?」随即拾起纪惜惜地上的衣
服给她披上,纪惜惜因为丢了几次阴精的关系,体力透支下昏了过去,在阿安的
叫唤下缓缓地苏醒过来,张开双目时见到的是阿仗安担心的脸容,她想到刚才尚
书大人对她的凌辱,不禁悲从中来的搂抱着阿安,道:「鸣……鸣……阿安……
幸好有你……鸣……」
阿安轻拍纪惜惜的玉背安慰道:「惜惜姊,别怕!没事了,我已经杀了那可
恶的傢伙……」纪惜惜闻言大惊之下,往床下一望,发现尚书大人浑身是血的倒
卧在地上,而且看来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聪慧的纪惜惜很快便镇定下来道:「我们趁尚未被人发现,赶快逃跑……」
纪惜惜忽然发觉阿安呆呆的看着自己,原来被在身上的衣服,因为动作过大而春
光乍现,美好的曲线呈现在阿安眼前。纪惜惜发现阿安视线,羞红着脸忙把衣服
整理好,阿安尴尬地急忙转身背着纪惜惜,一瞬间纪惜惜已经穿好衣物,匆匆地
与阿安一起逃亡。
两人一直马不停蹄走了个多时辰,终於离开了京城,到达了郊区,由於心理
上已经脱离险境,他们彷似虚脱一般,挨着大树下喘息,阿安休息了一会,转头
望向纪惜惜,发现她浑身香汗淋漓,仍然气咻咻的轻拭着额角的汗珠。
只见纪惜惜身上衣服湿透的关系,把她玲珑的身段表现出来,阿安不由看得
出神,突然只听纪惜惜喜叫一声:「看,那里!」阿安立刻清醒过来,遁着纪惜
惜所指的方向望去,原来不远处有一间荒废的大宅。
两人稍事休息,便往那大宅去,进入屋舍内,发现除了因很久未有清洁而佈
满积尘外,其他用品一应俱全,房间更有枕头被褥,经过一轮打扫后,一切都变
得焕然一新,阿安主动拿了其中一份枕头被褥放在地上,然后对纪惜惜指向地上
说:「我睡在这里!」显然是想将床让给纪惜惜,纪惜惜素知阿安性格,决定了
的就不会改变,只好返回床铺睡觉。
可能是走得太累了,阿安很快便进入梦乡。梦境中出现着自己跟纪惜惜拜堂
成亲的境象,后来礼成回到了房间,当掀起新娘头上的红布时,纪惜惜清丽的脸
孔,突然变成了尚书大人狰狞的模样。阿安霍然惊醒,发现只是南柯一梦,随即
向纪惜惜那边望去,床上却是空空如也,阿安急忙起身四处寻找。
这间破宅地方也算很大,寻寻觅觅之下,阿安不经意的走到后园去,那里有
一个人工水池,靠山却有一条天然的小瀑布,阿安凭远眺望,隐约看到小瀑布好
像有个身影,於是便匆匆上前,原来真是纪惜惜在瀑布下淋浴。由於她是背向阿
安,所以完全不知道阿安正在偷窥。虽然阿安是很尊敬纪惜惜,但到底是个血气
方刚的少年,遇上这样香艳的场面,纵使明知非礼勿视,也无法停止窥看。
话说纪惜惜因为今晚发生太多事,惊魂未定加上之前赶路浑身湿透,结果在
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又见阿安经已熟睡,於是放轻手脚步出房间,无聊四逛
下发现这个水池瀑布,更在另外的房间安放的箱子中找出一些衣物,便跑到此处
淋浴。
只见瀑布沖刷着纪惜惜的身体,水点流经她的肌肤,更突出那完美的身段,
雪白的玉背和浑圆的臀部加上修长的美腿,单单一个背面,已使阿安异常兴奋。
纪惜惜开始慢慢转身之际,阿安立刻躲藏於附近假山之后。
当纪惜惜完全面向阿安时,不禁瞳孔放大,因为他发现纪惜惜少女的身躯,
已经发育得非常之好,胸膛的一对乳房,虽然不算巨大,但是一只手掌也无法覆
盖,而且呈现出优美的竹笋形状,尖端的一双透着浅浅粉红色的蓓蕾,在纪惜惜
的纤手洗涤下,经已俏然傲立,往下是平坦结实的小腹及不盈一握的纤腰,可惜
最神秘的桃源洞被浓密芳草所掩盖无法欣赏。
阿安感到自己的下体坚硬如铁,於是俏俏地掏出那一柱摰天的肉棒,双手做
着活塞的动作,幻想纪惜惜的双手是自己的双手,不停地在娇嫩的肌肤上洗涤游
走,阿安口中喃喃自语地轻呼着:「惜惜!惜惜!啊……啊……啊啊……」色欲
的幻想,视觉的刺激加上手中不断的套弄,阿安终於在自渎下射出人生中第一股
精液。
阿安发泄完熊熊的欲火字后,头脑也开始回复清醒,只见纪惜惜已经沐浴完
毕,离开瀑布水池,开始用巾布拭乾身上的水珠。阿安虽然很舍不得离去,但害
怕被纪惜惜发现偷窥,只好放轻脚步悄悄地退走。
返回房间不久,纪惜惜也更衣完毕回到房中,阿安半闭双眼,藉着月光看到
纪惜惜换上那些罗衣后,更显得清丽动人。
阿安感到纪惜惜突然贴近自己,原来阿安因为紧张关系,额角已经冒出数颗
汗珠,於是纪惜惜便蹲下来替他擦拭,基於纪惜惜近在只呎,呵气如兰的气息喷
向阿安的脸颊,另外处女的体香传到他的鼻中,令他的下身不知不觉间起了个帐
篷,幸好房间内的光线阴暗,加上盖住被褥,倒没有让纪惜惜发现。
纪惜惜擦拭完毕后,也回到床上睡觉,而阿安暗地里松一口气,却因为今晚
的香艳经历,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搓磨个多时辰,才能进入梦乡。
晨曦将至之际,纪惜惜二人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当阿安正想出外看个究竟
时,一班官兵已经破门而入,并第一时间把他捆绑,纪惜惜想冲前解救,却被其
他官兵阻挠,瞬息间阿安已被他们所带走,只剩下纪惜惜软弱地坐在地上泪流满
面。
纪惜惜返回京城内,四处打听之下,得知当晚有一名小婢,经过时目睹阿安
杀死尚书大人的情况,所以捕快们很容易锁定目标,终於在清晨将阿安擒获,由
於証据确凿,审讯很快便完结,阿安被判后天处决。
纪惜惜立定决心要见阿安最后一面,於是返回牡丹阁找花姑,查询往牢房探
望的办法,大家都很同情她们的遭遇,众人凑合一些银两给纪惜惜作疏通之用,
花姑更命厨房准备美食让她带去,纪惜惜依照花姑的指示,到衙门花费一些银两
打听下,知道阿安是由一名姓何的捕头负责看守。
纪惜惜在衙差带领下到达地底的牢房,终於见到姓何的捕头及他的手下,那
名衙差向何捕头交代后,便匆忙离开,纪惜惜道:「何捕头,我想带点食物给我
的义弟。」
何捕头凌厉的目光在纪惜惜身体上下打量一番后,冷冷的道:「放下可以走
了,知道吗!」
纪惜惜急忙将手上的篮子放在卓上,再从怀内取出一锭元宝,往何捕头手中
塞去,半带哭呜咽的道:「何捕头,请让跟义弟见上一面。」
何捕头嘴角泛一丝笑容,说道:「呵呵!既然你那么有诚意,我一定大力帮
忙,不过……」他转头向手下打了一个眼色,那人会意道:「头儿,我要出去解
手……」
何捕头含笑挥手说:「去吧!」
纪惜惜听到有转机,喜道:「何捕头,不过什么?」
何捕头盯着纪惜惜道:「以前,曾经有人一条铁丝给犯人,结果那犯人利用
此工具解开手铐,牢笼,成功逃狱,所以如果要探重犯,一定要严格搜查。」说
着便往纪惜惜身上摸索,纪惜惜花容失色的轻呼:「何捕头,你……」
何捕头脸色一沉道:「哼,这是监狱的规矩,既然你不愿意,那请回吧!」
纪惜惜急道:「不!何捕头,你请随便检查。」
何捕头嘿嘿一声后,双手开始放肆地,在她身体上摸索,纪惜惜因身体受到
侵犯而颤栗,何捕头忽然伸向纪惜惜腰际,解开她罗带,纪惜惜拉扯着衣物,惊
道:「何……」
何捕头打断她道:「我要检查你的衣物,那你还要不要去探望你义弟吗?」
纪惜惜咬住下唇道:「要!」双手也无力地松开,何捕头得意地将纪惜惜身
上的衣服逐一褪下,转眼间,纪惜惜已经是身无寸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