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轮奸的故事
匿名用户
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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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很憋屈,因爲在自己的私家车裏,我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了方向盘上,而两只脚也贴在一起禁锢着,只能一动不动地瞪视着前挡风玻璃外汽车引擎盖上发生的一切,而在那裏,我老婆朱chen红正被三个陌生男子轮奸!

将我的两个手腕分别固定在方向盘左右两侧的皮带原先系在我腰间,此刻紧缠到已经深深陷入我的肌肤中,绑在我脚踝上的是另一条皮带,上面还镶着水钻,显然,那是从朱chen红牛仔裤上拽下来的,权做控制我的绳索。

在如此一个初秋的深夜裏,我们夫妻两人竟然又遭遇了噩梦。

我的憋屈心理,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此刻我被捆绑的场景,极其类似于夏天朱chen红在驾校学车时被教练老吴猥亵强奸时的姿势,当时我老婆也是双手被绑在教练车的方向盘上,老吴先是把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等我老婆被挑逗得意乱情迷之后,才一步步地占有了朱chen红的身体.......现在的我同样任人鱼肉,除了无法动弹,裤子的拉链还被恶作剧般地拉到底,整个生殖器都露在了外面。

我能想象自己的样子有多大的耻感,这份屈辱沖击着我的大脑,令我几近晕厥,但我连呼救、怒斥都办不到,因爲我的嘴上贴着一块黑色的胶布,将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严实地堵在我嘴裏,塞满了我口腔。

这条撕破的内裤二十分锺前还完整地穿在朱chen红身上,自然是被眼前正疯狂地性侵她的陌生男子野蛮地撕扯下来的---在剥光我老婆的过程裏,这是唯一被损坏的衣物,可悲的是,朱chen红的胸罩搭扣属于那种稍微一扭就松的,脱起来十分容易,这一刻正挂在我老婆的肩膀上,随着她身体晃动的频率在车窗前做单摆运动。

这其实还是同那个该死的驾校教练老吴有关,第一次强奸朱chen红轻易得手后,这家伙垂涎于我老婆的身体,此后纠缠不休,他显然处心积虑,竟然用手机拍摄了强奸全过程,当然刻意避开了自己的脸,拍下的画面裏全是朱chen红身体的各种特写,以及被插入时、被迫口交时的面部表情,以此作爲要挟,逼迫朱chen红隔三差五地去跟他开房,上床之际,老吴有个癖好,特别喜欢采用暴力,我老婆是公司高级主管,收入不菲,内衣均系名牌,每次都被老吴撕得一条一条的,无奈只能购买时挑选容易脱的,我曾经建议朱chen红再去陪老吴上床时不要穿内衣了,可恨的是老吴不同意,他声称享受暴力的过程,朱chen红好说歹说,老吴答应只对内衣下手,我老婆这才避免每次都衣不蔽体地从宾馆回家,不过好几回我看到回到家的朱chen红身上的牛仔裤上明显的精液痕迹,心裏总不是滋味。

抽插朱chen红,老吴这个色魔自然是不愿戴套的,射完了随手拿过我老婆被剥掉的牛仔裤擦一擦肉棒,于是每每留下精液的痕迹,落在我眼裏,分明是对我的无情嘲讽-----呵呵,我就是玩了你老婆,还反複地玩,你知道了,能把我怎样?

我还能怎样?默默忍受呗。我和老婆都有体面的职业,若老吴将朱chen红被强奸的裸照发到网上,我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麽,尤其是那些老婆含着别人阳具吮吸的视频,那紧闭双目的神情很容易被人误解成在享受快感,那岂非造成朱chen红人尽可夫的淫蕩无耻的印象?

至于报警,我更是想都不敢想,那样做带来的负面影响更大!面对老吴的威胁,我们夫妻两人唯有乖乖就範,不知怎麽回事情,这些年来,先后染指我老婆的色狼们无论是熟人还是陌生人,都準确地拿捏住了我们心理上的软肋,使我们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念头。

2008年,作爲甲方代表的朱chen红遭人设计,被乙方私营厂老闆老蒋一伙轮奸后拍下裸照,这是噩梦的开端,两年后,在自己家裏受到高中同学的强奸,又被拍了视频;不久,由于我的过错,被人玩了仙人跳,两次堕入魔窟,朱chen红非但受尽淩辱,而且被迫从事卖淫的勾当,说到底,都是对方掌握着她的裸照和性交视频。记得两次中仙人跳圈套中间,我老婆去浙江出差,被当地民工绑起来玩弄,亲自参与并用手持器材录下一切的胖老闆总结了一句:朱经理,是你的高傲性格害了你,你怕在衆人面前顔面尽失,所以只能任凭我们摆布,这一点,你比不上那些站街的婊子!(老婆前几次被轮奸的故事,详见剥掉系列的前几部)

的确,你再高高在上,被人脱得一丝不挂、绑得象粽子一样推倒在床上,周围都是虎视眈眈的色狼,高傲还有什麽鸟用?这方面,那些廉价的性工作者就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都说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我们却被对手反複利用同一个弱点,不仅是朱chen红,还包括我,这些年来遭受到了无比的屈辱。

屈辱是朱chen红和我近几年生活的主题,一般而言,心理上的屈辱感是有前提条件的,比如罪犯被警察抓住不叫屈辱,而警察落入罪犯的魔爪才叫屈辱,当一名智勇双全、身手不凡的冷豔女警被本该锒铛入狱的歹徒捆绑强奸之时,这个境遇被称作屈辱中的屈辱!同理,作爲高高在上的甲方,被乙方轮奸,作爲城市高级女白领,被农民工轮奸,作爲高收入人群,被迫向社会底层人员卖淫,都算得上屈辱中的屈辱。

此时此刻,是深夜23点15分,车内中控台仪表盘上的时间显示我们从路上被挟持到被带进这家汽修厂房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之前我们是从嘉定区我老婆的父母家出来,驱车打算上外环高速路回家,途经一条黑灯瞎火的小路时忽然被一辆汽车逼停,车上的三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年轻男子气势汹汹地指责我剐蹭到了他们的车还逃逸,找我非要个说法。问题是一路上我完全没觉得跟什麽车有亲密接触,于是争辩了几句,老婆也在旁边帮腔,质问对方是不是碰瓷,顿时惹怒了这三个东北人,接下来就发生了暴力事件。当他们下车硬生生拉开我的车门之时,我看到了他们手中明晃晃的西瓜刀,霎时间心就沈了下来,毫无疑问,什麽车辆剐蹭什麽逃逸,统统都是借口,掩盖的是说辞之下的罪恶目的!

接下来的事情证明了我的判断,在利刃的威胁下,我们的车不得不跟着他们的车驶进了距离事发地不远的一家汽修厂。前边的车就一个家伙驾驶,其他两个做在我的车子后座,拿着刀逼迫我们跟上前面,就这样大约来了一公裏的路,一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和其他车辆,一点求救的机会都没有,直到开进这家汽修厂的修理车间。

这个车间不算大,灯光也明暗不定,几个空位上没有正在修理的车,遍地陈旧的油汙,显然没什麽修车生意,不过我猜这三个东北人并不是以修车爲业,这个厂也没有别人,多半是实施非法勾当时场所。

后座的东北人命令我把车熄火,前面车上的家伙已经下来走到我副驾驶位置打开车门,拽住我老婆的右手胳膊要将她拉下车,朱chen红用力甩开他拉拽的手,同时伸手使劲握住车门上方的把手,左手还抄进我的胳膊裏,不让对方得逞,嘴裏大声呵斥:“放开我!你们要干什麽?”

我见状连忙转身双手抓住老婆的左手,不让她被拽下车,也高声喊道:“有话好好说,动什麽手?”

然而,一把刀从后座抵近,刀刃紧贴在我脖子上,身后传来低沈的声音:“识相点!放手!”

我心头一颤,下意识的松开双手,眼睁睁的看着朱chen红被生拉硬拽地拖下了车。

我想到了报警,因爲任事情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这三个家伙敢于在上海这样的大城市铤而走险,要麽是亡命之徒,要麽曾经得手过从而驾轻就熟,沖他们一进厂就对我老婆下手这一点来看,多半还不是爲了讹一点钱。

今天朱chen红衣着比较简单,一件白衬衣,外面套了浅蓝色的牛仔短夹克,配上同样浅蓝色的修身牛仔裤,脚上是短丝袜和高跟鞋,略施粉黛的模样虽然已然过了青春靓丽的年龄,却不失成熟知性女子的端庄冷豔,说实话,这个样子很容易令心有歹念之徒産生不好的想法。

过去几年中,在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裏,有两次朱chen红被轮奸时我就在现场,她同学一次,李老大一次,余下几次有的是看了视频,有的是经人转述,难道今夜我又将面临重蹈覆辙的局面?

我决定做点什麽,心裏其实特别后悔把车子熄了火,不然倒是可以开车沖出去然后寻隙报警,那麽此刻我能不能猛地打开车门夺门而出呢?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我打量了一下车间厂房的格局,从车辆到车间大门约十二三米,从车间大门到临马路的厂门估计也差不多距离,问题是外面依然是一条寂静的小路,地处城郊结合地区,我有多大把握甩开追兵呢?如果逃不掉,会不会歹徒们更加丧心病狂地对待我们两个呢?

正当我犹豫不决,后座的两个家伙竟然未蔔先知地对我采取了行动,彻底破灭了我拼一把的想法。他们一个继续用刀顶着我的脖子,另一个下车着手控制住我,他就地取材,抽出我裤子上的皮带,很干净利索地把我两只手固定在方向盘上,捆绑后的我,身体的姿势如同初学驾驶者一样正襟危坐,双手端住方向盘,这一下,我连下车都做不到了!

杜绝了我的报警念头后,三个家伙终于可以腾出手来专心对付朱chen红了。先前那个将我老婆拖下车的东北人看上去才20岁出头,身材比较小,全然没有印象中东北大汉的感觉,倒是一副面黄肌瘦的矬样,那俩家伙捆绑我的时候,这人一直在通朱chen红撕扯,却一点都没占上风,看意思两人力量不相伯仲,男的根本制服不了我老婆,反被推得踉跄连连。

那两个见状,笑骂着围拢过去,一面取笑小个子同伴的无能,竟然连个女的都搞不定,一面动手帮忙,这麽一来,相持不下的局面顿时爲之一变。

其实,从我车上下去的两个男子未必长得如何孔武有力,也就稍稍壮一点而已,一个同纠缠我老婆的小个子年龄看起来相仿,特征是染了一头黄毛,绝对的杀马特造型,另一个比他们岁数都大,约莫三十岁上下,手臂上有纹身,也看不清刺着龙还是蛇。

这三个男子,小个子和杀马特都穿着一身陈旧的迷彩服,刺青则穿着皱巴巴的西服,油了吧唧的估计很久没换洗过,以至于原先什麽顔色都看不清了,这副模样走在外面,倒真有点像汽修工,基本看不出对社会有危害,谁能想到黑夜来临,貌似本份老实的人会露出兇恶的獠牙…

朱chen红一晃神,已经被杀马特从背后拦腰抱住,不幸的是我老婆的两条胳膊都箍在了他的怀抱中,霎时给了小个子可趁之机,凑近来一手握住了朱chen红高高隆起的胸部,隔着衣服揉搓起我老婆的右边乳房。朱chen红又惊又怒,竭力扭动身躯,希望挣脱杀马特的环抱,但力量上的悬殊使她根本达不到目的,而刺青见机也落井下石,顺势沖朱chen红的左面乳房下手,这一下,我老婆的两个半球分别堕入两名陌生男子的手掌,色狼们不约而同施展出揉面团的手法,将朱chen红的双乳捏成各种形状,场面暴虐异常!

遭受如此屈辱,朱chen红哪肯轻易就範,她双手虽然被制住,但两条腿却是自由的,当下强忍羞耻感,擡脚不断蹬踹施暴者,须知高跟鞋踢人也是颇具杀伤力的。小个子一连被踢了好几脚,由于距离近,都蹬在小腿正面,这个部位比较吃不住痛,一下子怒了,当即弯腰用手一抄,恰逢朱chen红一脚踢来,被小个子逮个正着,小腿挂在杀马特手肘上,被后者往上一擡,单腿悬空,小个子一手架住我老婆的腿,一手猛地抓向朱chen红的裆部,隔着牛仔裤出其不意的抓在了我老婆的大腿根部!

自落入色狼怀抱开始,袭胸、掏裆接踵而至,发生于短时间内,期间连环受辱的朱chen红呼救的尖叫声不绝于耳,但最多回蕩在略显空旷的厂房裏,以外面的荒凉程度而言,丝毫起不到求救的作用,反而更增添了三个家伙的兴緻。

小个子嫌在牛仔裤外面摸朱chen红的阴部不过瘾,把手粗暴地从我老婆腹部位置强行伸进牛仔裤裏,被他贴着肌肤这麽一阵乱摸,朱chen红明显有把控不住自己的趋势。

刺青见小个子摸得不亦乐乎,淫笑着提醒:“你性急个啥?剥光这婊子的衣服,我们三个慢慢弄!”

杀马特闻言首先响应,他松开环抱,从后抓住我老婆牛仔短夹克的衣领,将外套整件剥了下来,顺手扔在地上,刺青紧跟着上前,一把撕开朱chen红的衬衣,杀马特从后配合,极爲娴熟地令我老婆的文胸也松了下来这一番操作,朱chen红的上半身几近全裸,精

心保养的雪白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话说这些年来,几经轮奸的朱chen红事实身体和心理都开放了很多,被民工干翻也不是第一次,但又一次重蹈覆辙、再度面临剥光衣服的命运依旧令她难以忍受,绑在车上的我也同样如此,哪怕对于老婆失身有另类刺激感觉,还是免不了大声怒吼以表示内心的极度愤慨。

对于我们夫妻俩不约而同的嘶吼声,三个家伙充耳不闻,刺青和小个子对朱chen红的双乳産生了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双峰上那一对娇豔的蓓蕾,这一次不再有衣服阻隔,他们的魔爪直接落在在了乳房上,引起我老婆连连惊叫,叫声伴随着难以抑制的娇喘。杀马特见同伴乐此不疲地亵玩着朱chen红的乳房,而自己只是反剪着我老婆的双臂,实在感觉吃亏,大声嚷嚷着,意思和他两个换个位置。

刺青正在兴头上,怎肯相让,不耐烦地提醒他:“换啥换?能玩的地方多了,这婊子的下面不是还空着吗?”

杀马特迟疑了一下问:“我放开她手,她不肯老实咋办?”

小个子鄙夷地瞥他一眼,淡淡的说:“老规矩,先把这婊子手脚绑起来再玩!”

真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三个家伙暂时停止了对朱chen红的性侵,刺青快步走到他们的车旁,从车裏取出了一卷浅色的细麻绳,色狼们随即一起动手,不容分说将朱chen红原本被按住的双手扭在背后沿手腕绑住。刺青取来的那卷麻绳,解开来是两根绳子,一根用来捆绑朱chen红的双手,另一根则由小个子蹲下身、缠着我老婆的两个脚踝、将双腿也牢牢束缚住。整个捆绑过程一气呵成,从绳子的準备和动作的娴熟程度来看,这三人绝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那麽,上一次的受害者又是谁呢?

我无从知晓上一个受到轮奸的女子是谁,但毫无疑问,这一次必定是我老婆朱chen红!被绑住手脚后,朱chen红丧失了最后的抵御能力,更由于双腿被绳子并拢着绑得严严实实,几乎都无法站稳,只能任凭三个陌生男子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肆意染指。

离落入换妻游戏的圈套不久、离吴教练霸王硬上弓更是只有两三个月,朱chen红再一次赤身裸体地被绳捆索绑,在陌生男子面前沦爲了洩欲工具。

这一回,杀马特当仁不让地绕到我老婆身前,毫无顾忌地摸索着朱chen红穿着紧身牛仔裤的大腿,尤其对中间阴部的位置更是流连忘返。身体最爲敏感的三个部位同时受到侵扰,朱chen红扛不了太久,几分锺后就陷入意乱情迷的边缘,脸颊上潮红浮现,双目紧闭,被撩拨得几近崩溃。

牛仔裤的皮带已经被小个子解开了大半,杀马特顺势将裤腰往下剥,露出了白色的内裤,他惊奇地喊道:“这婊子的内裤都湿了!



这一下,那两个都停了手,三个人一起弯腰凑到朱chen红大腿根部前,盯着我老婆的下面端详起来,边看边议论:“没想到,啧啧,这婊子表面一副正经,身体却这麽淫蕩!”

“对啊对啊,还没怎麽玩就湿成这个样子,等一会还不洪水泛滥啊?”

“嘿嘿,不会是吓尿了吧?我摸摸看,咦?黏糊糊的,不是尿!”

虽然还穿着内裤,但被人又是看又是摸,还汙言秽语地评论着,朱chen红觉得无地自容,偏偏阴道裏的淫水丝毫不听意志支配,还在不受控制地源源不断流出,白色内裤上靠近阴部位置的水痕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

朱chen红本能地想转过身,避开色狼们火辣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然而脚上的捆绑让她的姿势笨拙而显得滑稽,因爲她只能一跳一跳地转向,,更窘迫的是随着她踩着高跟鞋的跳动,两个乳房也是一弹一弹的上下晃动着。或许是刻意凸显我老婆的难堪境遇,三个家伙并没有阻止朱chen红的举动,而是等她跳着转身后,乐呵呵地走到她正面,再次弯腰观察我老婆的下体,这造成朱chen红不得不又艰难地侧身,如此接二连三,朱chen红等于跳回到起点,依然没能摆脱色狼紧盯大腿根部的视线,倒累得气喘吁吁的,惹来男人们的哈哈大笑。

面对色狼们的戏谑,朱chen红试图凭借有限的跳跃逃开,至少暂时拉开同三个陌生男子的距离,这麽做其实无济于事,也就求个心理安慰,虽然手脚捆绑着一蹦一跳的很耗费体力,但朱chen红身体素质不错,毕竟大学时期参加学校短跑队的底子在那裏摆着。

刺青他们立刻破灭了我老婆的行动预期,三个人一起动手,将朱chen红的内裤往下拽、一直拉到了原先剥了一半的牛仔裤位置,随着我老婆心有不甘地一声大叫,她的阴户一览无遗,就算是我,隔着将近七八米的距离,还能清晰地看见朱chen红不甚浓密的阴毛上亮晶晶的淫水反光。

看到这裏,我内心暗歎,这些年来,我老婆屡遭轮奸,被百般亵玩的过程中,身体得到了极大的开发,其淫蕩程度与最初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略经逗弄就已然淫水横流至此,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

此时的朱chen红,可以说既极度狼狈,又十分性感,狼狈的是几乎全裸、手脚被绑,身体的敏感隐私部位悉数呈现在色狼的眼前,犹如待宰的羔羊,而性感的同样是赤裸着全身、受困于绳捆索绑中,她屈辱的神情、白皙的肌肤、隐私器官暴露的身体真实欲望同敞开衬衫胸怀、剥至膝盖处的内裤、牛仔裤相映衬,无尽的暴虐中折射着无比的香豔!在这幅性感的画面裏,最醒目的是朱chen红一对娇豔的乳蒂和胯下一丛还算茂盛的阴毛。

不可否认,我确实已经血脉喷张,哪怕在这样的险恶环境下,我依然无法压抑亲眼目睹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捆绑、玩弄时升腾起的另类欲望,结合我以往看过的所有岛国老师们的爱情动作片情节,我甚至在脑补,假如色狼们捆绑艺术再到位一点,比如绳子从朱chen红的乳房、阴部等部位附近穿过,是不是视觉沖击感会更强烈?

就在我不合时宜地对自己老婆産生性幻想之际,三个男子开始了新一轮针对朱chen红身体各个部位的进攻,这一刻,我老婆除了脚

上的短丝袜和高跟鞋还完好无损,身体全然不设防,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扭动娇躯以避开那几双有的放矢的魔爪,尽管这样,她的乳头和阴部还是落在了陌生男人们的掌握中,与此同时,从朱chen红的阴道口流出的淫水已经连成一道细细的水柱,一刻不停地滴在她两腿之间的内裤上。

这段时间裏,杀马特主要蹲在我老婆身前,专心緻志地用手把玩朱chen红的阴部,时而抓一把阴毛,时而将手指捅进阴道口,搞得他整只右手也是湿漉漉的,而我老婆的内裤承接裆部的位置简直湿透了,这种玩法实在太羞耻了,朱chen红的叫声耳听得一声比一声高亢,也一声比一声浪!

那两个家伙自然也不会閑着,他们的主攻目标是我老婆的上半身,那裏最值得逗弄的是一对白皙而有质感的乳房,似乎在暗自较量撩拨的技巧,小个子和刺秦各显神通,一个施展指尖工夫,揉、搓、捏、拨、弹,将好端端的一座玉峰弄成白花花的面团般,竟随着他的手掌或圆或扁展现高低起伏的不同形状,乳尖更是在手指的刺激下逐渐变大,终至傲然屹立;另一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埋下头去用嘴去含乳头,先探出舌尖围着乳晕轻轻打转,蜻蜓点水一样在乳尖略触及收,营造出一番欲擒故纵的环境,待朱chen红不能自持、那一点蓓蕾覆水难收似的坚挺之后,这才从容不迫地以齿端微微咬合,这种尽显风骚的操作顿时让我老婆欲罢不能,更增添了朱chen红的羞辱感,这一刻,身体的三个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袭,各有体验不同,而捆绑的裸体偏又丝毫动弹不得,朱chen红实际上已处于心理防线崩溃的边缘。

其实以前我曾经很疑惑,每次遭到轮奸,朱chen红都不是第一时间被人抽插阴道内射,而是先受尽了无数种侮辱,包括言语上的和身体上的,例如海甯工厂那次,胖老闆和民工们边玩朱chen红的裸体边逼问她问题,象什麽生理期是哪天、第一次失身于谁、有没有跟同事上过床,迫使我老婆逐一回答,在得到答案后还大加品评揶揄;又例如误中“仙人跳”圈套那回,鸡头李老大和同伙不仅摸遍了朱chen红身体每一寸肌肤,甚至用电动剃须刀将我老婆的阴毛都刮个干干净净!而令人痛心疾首的2008年在江南小镇桐庐,老蒋、曹家兄弟等一衆私营厂小业主,更是胁迫朱chen红站到茶几上跳裸体舞!爲什麽明明朱chen红已经被反绑起双手推倒在床,这些虎视眈眈地色狼却迟迟没有突破她身体的最后一关呢?直到后来,让我堕入换妻陷阱的网友小罗解开了谜底,他告诉我,作爲一名外资企业的女高管,平时高高在上,自然而然养成了清冷高傲的气质,在举手投足时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来,这份强势会给施暴者带来无形的压力,所以经验丰富的老手选择用淩辱的手段在开始阶段消解朱chen红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场,而当一名城市高级女白领在性虐中终于低下高贵的头,让无尽的屈辱和欲望充斥整个心灵之际,再操就极具征服感和成就感了。

三个东北陌生男子显然也是个中行家裏手,他们从我老婆的穿着打扮乃至所用的香水味道中隐约猜到了她的职业背景,同样采用了这一策略,当然同样收获了成效,朱chen红已经一步步地了走向了沦爲他们洩欲工具的不归路。

他们玩弄我老婆的地方,离我不过几步之遥,自己老婆被剥得赤身裸体,还绑住了手脚,那些女人最隐秘的身体部位在陌生男子们的审视下摸索下变成公开展示的游乐地,不仅是朱chen红的尊严,连我作爲男人的尊严都蕩然无存,我感觉自己也象被扒光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裸露在禽兽的环伺下,除了铺天盖地的耻感,没有任何稍作抵抗的余地。

和被反複蹂躏的朱chen红一样,我也浑身颤抖,心髒在剧烈地跳动,急促地呼吸着,脑海裏一片空白,当我用力挣扎了几下后,忽然感觉固定我手腕的皮带有些松动了,只需要再来回动两下,估计双手就能恢複自由,这无疑给了我一丝自救的可能,可当这种可能出现之际,我却犹豫起来。

没错,老婆当着我面在被人玩,于我而言的确是奇耻大辱,但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这就好比处女在许多人眼裏很珍贵,开苞了也就那麽回事情了。屈指算来,朱chen红迄今爲止被轮奸了五次,按时间分别陷落在桐庐蒋凯才等人、海甯胖老闆与民工、自己家裏朱chen红的同学及同事、卖淫窝点李老大和同伙、换妻游戏的郊区廉价宾馆裏衆网友胯下;期间,还有学车时被教练几次三番强奸,

以及被迫卖淫,抽插朱chen红阴道并内射的男人少算算也有三四十个,其中也不发口交、乳交、毛推和手淫的,李老大很过份,居然在我老婆接客的出租屋裏装了隐蔽的高清摄像头,把朱chen红卖淫的场面都拍了下来,还别有用心地传给我看,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毛推,看了视频才了解,原来就是用阴部反複摩擦嫖客的阳具、但后者并不插入,而是靠朱chen红的阴毛来刺激龟头,来回几次一般就射了。反正一切下流淫蕩之举我老婆都在胁迫下逐一尝试,这样的屈辱对我们夫妻而言,早已屡见不鲜、习以爲常。

扪心自问,老婆被操翻这件事情,使我很纠结,而最大的纠结,这些年来,我因屈辱而滋生了异样的心理,变得有点期待这样的另类感受。

有了前五次,那麽再来一次轮奸,又算什麽大事呢?我心情徘徊于到底该不该趁乱自救,打破这一刺激的场面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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