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篇 天庭倾,乱了阵脚
一切工作都在顺利地向我预定的方向发展着,东方怡搬到了家里住,平时在“淑女秀“上班,又派了玉菊给她当下手,专心从事”胸饰”産品的开发。目前的任务是从已经设计好的産品中,筛选出一批适合不同层次、不同身份、不同年龄、不同品味的産品找工厂试产后送人试用,并做好跟踪调查,特别是白领女性这一巨大潜力市场。当然,这些工作都不用我出面,我要做的就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想个主意,然后让老婆们去落实就行了。可惜方姐几个能干的老婆都马上要临盆了,我只好让范老师来分了一杯羹,她还以爲我不忘与她的男女之性,拿着这麽一个好创业方案来讨好她,对我更是死心踏地了。
我让她负责找几家可靠的生産厂家,并负责监视试産样品。东方怡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她把每件样品的工艺都分解成许多工序,让每个厂只负责其中的几道工序,最后再找另一个工厂整合起来,他们想偷技术都不可能,有效地保护了我们的利益。
学校里,各项工作有条不紊,只是培养新女主演的工作有些乱,哪个少女不想一战成名?哪个家长不想煞费心思地让自己的孩子成龙成凤?于是道缘市内只要能与我和女校长们有丝毫关系的人物都行动起来,给张三或李四充当说客,都想让我放放水。其中有人找到了王小妹,结果我看了那女生一下,感觉气质太差,不可能有很大的潜力。管仲强也给我说了两个女生,虽然气质不错,可是身高又偏低了,还不到165,很难一唱成名,只好安排她们将来靠势力拼搏了。田叔的一个老同学的女儿也在我校,正读高一,是一个高挑、艳丽、气质上佳之人,可是走路开胯幅度很大,不大符合人们心目中淑女或玉女的标准,也只好做罢。林姨更是亲自到学校,找了个女生让我看,却让我一句:“太风骚”气走了,害得我只好当晚拎了好酒好菜上门道歉。不过其中一个关系是不能不认真考虑的,这个人是方姐的老爸。
方姐快要为我生贝贝了,我却连老丈人的面也没见过,实在有些不应该。那天中午我外出替谭菲菲她们买了点零食和女性用品,一进办公室便被一群大汉吓了一跳。大汉们见我进来,马上紧张起来,严肃地问我身份。我很生气,一是气阮媛随便让人进我的办公室,二是生气这些人霸道的态度,呆在我的地头上还对我凶!
我不客气地请他们出去,有什麽事派个管事的来和我谈。大汉们听我这般口气说话,当然马上明白了我的身份,二话不说转身出去了,听脚步声应该是下楼了。不过还有个长相白净的中年人坐在我的高背椅上,悠然地吸着烟,好像我根本不存在。
我把东西放入里间休息室内,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到他对面,道:“先生何人?有何指导?”
他微微一笑,道:“珍儿果然好眼力,不愧是人中龙凤!”
他站起来又道:“我是珍儿的爸爸,你应该听她提过我!”
珍儿?印象中好像没有这麽个人物,不禁问:“珍儿?”
他一楞,显然没有想到我会不知道珍儿是谁,他紧张地问:“你不是李然?”
我点头道:“就是我,你找我什麽事?”
他长嘘了一口气,道:“哦,是就好,我还以爲自己这次是失眼了呢,传出去可让人笑话死了!我是方雅珍的爸爸。”我对方雅珍这个名字并不熟,所以没有他期望的热烈地感情表达,他脸上显然有失落的神色。
我转念一想,方雅珍难道是方姐?道:“你所说的方雅珍是不是有个手下叫宝哥的道缘市黑道老大方姐?”
他听我这麽说,脸上升起来一片骄傲,道:“正是她!你不会连她叫什麽都不知道吧?”
我笑道:“要不是方伯伯今天来,我还真不知道!方伯伯怎麽不到家里去,到我办公室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他点头道:“嗯,小夥子不错,怪不得让珍儿甘心给你当情人,甘心抛弃自己在黑道上的地位,你小子有几把刷子啊!”
我替他泡了茶,心道他一定是向阮媛说是我老爸或是我岳父,阮媛当然不敢惹,只能替他开门了,她这也是第一次来开我的门。他说话很幽默,也并没有把我当成晚辈来看,倒是性情中人。
他来找我还是爲了选女主演的事,想和我联合起来,重点培养一批资质上乘的女孩送到香港深造,准备成为自己的演员,好以后进军影视界。我虽然明白他的打算,就怕女孩们到了香港便被当成妓女成了应召女郎了,当下便不答应。
他问我原因,我直接说了,他大笑,笑我太感情用事,这对我将来发展没有好处。只要女孩和她的家人同意,就是真的当职业妓女,我也应该支援,毕竟国内人们不知道她在香港干什麽,都一直认爲是37中培养出来的优秀学生,国人的出国欲太强烈,所以我和学校得到的社会效益将是无法估算的。
我反驳他,并要他真的保证不让女孩们做有违中国传统道德的事,才肯与他合作。
他从黑包内拿出许多盖着鲜红大印的文件,我看了看都是有关部门关于一家叫香港大华影视资讯公司到内地来挑选影视学员的批文,看上去和真得一样。
我道:“这些批文的可信性我还要落实,你们准备招收多少人?道缘市要多少?”
他笑了笑,道:“嗯,还是小心点儿好,等你落实好了我们再谈吧,不过现在有个事儿你得卖给我个面儿,有一位女生需要你照顾一下。”
我知道早晚得绕到这儿来,便道:“谁?”他道:“屈悠悠,本在你的‘37?SHOW’里伴舞,一年级学生,我看她潜力很大。”
我笑道:“她和你什麽关系,值得你从香港跑回来?再说了,有没有潜力得我说了才算!”二人哈哈大笑着将手有力的握在一起。又聊了一阵子,我便带他去看方姐。
屈悠悠这个学生我是认识的,175的个头,虽然才16岁刚读了半年一年级,却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音质与舞姿都不错,三围大约是31、22、32,再过几年长大了,一定是个让人喷血的尤物,可惜现在就是看上去有些稚气,人也显得不成熟。传说她老爸是个不在位的高官,虽无任何职务,却能说句话让大到省长、小到村长的人都害怕,具体从事什麽职业不知道,我想可能是与方姐的爸爸合夥搞不正当行业吧。
刚到荣升楼,就接到林姨怒气冲冲的电话,让我马上收拾行李陪她和田叔去北京。田婧在北京上大学,难道是她出了什麽事?我忙说在飞机场和她们碰面,并向方姐交待了一些事务,急急忙忙地往回赶。路上分别打电话给女校长们安排了工作,又通知刘青梅一定要搞好专业考试准备工作,又让阮媛去教育局替我请假,现在我要离开道缘市必须和上级请假。王小妹那儿我得亲自去一趟,还好没耽误多少时间,到学校里找了个旅行箱,装好换洗的衣服就走。快到飞机场了才想起来给谭菲菲她们买的东西还在休息室里,又打电话给阮媛让她帮我转交,真是忙中出乱。
田叔很有本事,一下子搞到了四张头等舱的票,因爲林姨听到北京田婧的学校让家长火速到校后,血压猛窜,差点脑溢血,所以兰兰跟着来照顾她。离关闸不到五分钟的时候我们才上了飞机,和我们坐在一起的是一位面色红润的老人,精神很矍铄,一双虎目炯炯有神,一股威严之气淩人。旁边有个年轻的白面书生,我猜是老人的秘书。和他们打过招呼后,我便和兰兰一起小心的伺候着林姨。
老人看了,操着四川话道:“大妹子,我看你从上飞机到现在都是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你看这对小儿女对你这麽孝顺,真是天大的福气啊,还有什麽事想不开呢?”
林姨脸一红,道:“老哥误会了,这女的是我的妹子,那小子才是我的儿啊!我都让他气死了。”于是两人便聊起来,天南海北的什麽都谈,看来林姨平日上班时在聊天方面的造诣很深。我就闲着了,便把香港大华影视资讯公司的批文拿出来仔细看,看看有没有破绽,是不是假的,要去一一落实还得计划好时间与顺序,因爲每落实一处,那儿的主管都得再盖上一个红印儿,有些部门如果去早了,其他部门便会认为你瞧不起他们而不理你了。
老人一转脸间看到了我手里的文件,问:“小夥子在香港发财?”
我忙道:“老人家误会了,这些文件是这家公司留给我的考察资料,我这一次去北京正好去核实一下真假。”
他点点头,道:“哦,不错。那你在什麽地方上班啊?”
我告诉了他,没想到他很高兴,道:“你就是那个37中学的校长啊?不错,不错,年轻人不错!你搞得那‘37?SHOW’演出不错,具有专业水平了!”
我道:“老人家谬奖了,我还有许多东西还没学会呢!”
老人正色道:“我不再和你客气,你们的演出我看过,那时我正好在道缘市搞调研。我还找人搞了一盘带子,准备回北京让我的孙女好好看看呢!”我现在猜想老人是哪个部门顾问,否则还搞什麽调研,反正是当权的人不会这麽傻的把时间浪费。
这下子大家的话题都有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不停,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还有几分钟飞机就会降落在北京了。
2005-1-3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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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篇 遇贵人,满载而归
老人谈兴不减,出了闸门还邀请我到他车上去再谈谈,可是我急着见田婧看看她发生了什麽事,便以有急事处理爲由没有答应。老人很执着,立即派他的秘书负责我那些文件的核实工作,好让我有时间陪他,我只好以实话相告。不料老人却说没问题,他现在就陪我去看看,有什麽问题马上处理。秘书陪田叔三人坐一车,我则陪着老人坐了他的红旗。
田婧学校在海滨区,是世界有名的大学。学校的警卫看到红旗车,主动打开了电动门,而田叔他们的车却被截在门外,我看到秘书出示了一个证件以后才跟上来。林姨以前来过,知道田婧的宿舍,老人让我去找田婧,他却由秘书陪着迳直去行政大楼了。
田婧精神还不错,不像有病得的样子,更没有受伤,我不免将心重新放回了肚子里。说了半天才明白,前几天她们学校组织学生体检,她的子宫内当时呈现出一团阴影,医生以爲是子宫瘤,便进行了仔细的检查,才发现居然是一枚避孕环!这下可了不得了,学校领导震惊,立即开会决定开除她,并通知家长来领人。田叔三人都齐涮涮地把目光扫向了我,我立即汗流浃背,看来他们以爲是我让田婧去放的避孕环,其实我什麽也不知道。田婧笑嬉嬉地看着我尴尬了半天才道:“不关他的事,是我缠着华姐给我放上的,这样我和他在一起就不用老怕怀孕了。不过这下子可好了,我可以回去陪他了,我要把以前的损失全都补回来!”她守着父母也不知道收敛,闹得我脸热得不得了。
多亏此时老人在一群人的陪伴下来了,我听田婧称那些分别是校长、院长、主任、指导员,看来是学校四级管理干部都到了,老人的分量很大啊!人多了太挤,大家便聊了一阵子散了,老人让我和田婧陪他坐红旗,秘书还陪田叔他们。临走时,校长嘱咐田婧以后要认真学习,不要再做与学习无关的事,免得耽误前程。田婧这个小傻女竟不知道感谢校长,我忙替她谢了,扯着她上了车。
车子走了30多分钟,到了一片老四合院,在一座红牌楼前停下来,门楼中涌出许多男女,有老有少,也有青壮年。听大家热情地称呼他时,我才知道老人居然是国务院某部部长,真是没想到!我们四人立即闭紧嘴巴,紧跟着徐部长,怕那些人哄出去。
老人进了大厅,从随身的小包中拿出一片光碟让秘书播放了给大家看,衆人都很奇怪。画面我很熟悉,居然就是“37?SHOW”的演出录象,部分细节还经过艺术加工,特别是谭菲菲演出中断的段,已经被剪辑连接好了,一点儿看不出有瑕疵。不过两片光碟的声音都保持了原场录音,观衆的欢呼声彼起彼伏,导致音乐效果不是很好,不过可以让每个观看的人都感觉到当时演出热烈的情境。
好不容易看完了,天也已经黑了,老人示意秘书关了电视,对依偎在他怀中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道:“有什麽感觉?”
女孩道:“爷爷真能搞一些好东西,不知道这个‘37?SHOW’演唱组是大陆的还是港台的?我怎麽以前没听过她们的歌啊?”
老人阴沈着脸道:“‘37?SHOW’,我个人认爲它的含义是:37是S省道缘市第37高级中学,因爲这个学校是艺术特长类学校,学生以女生见多,演出团从演员、到乐队工作人员都是女生,甚至连演出团领导、教练也都是女教师担任,所以命名爲‘秀’,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老人最后一句话是看着我说的,把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引到我身上来了。
我礼貌地站来了道:“徐部长目光惊人,洞悉事物全貌!这正是当初我起名爲‘37?SHOW’的本意。”
那女孩睁大眼睛道:“你是这个演出团的经理?给我签个名,再送我张专辑吧!”
老人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女孩尖叫地声,道:“爷爷你干什麽?不就是张专辑嘛!”
老人道:“打你还是轻的,就知道追星,也不想想自己学点什麽!他不是什麽经理,而是个高中校长,‘37?SHOW’的女孩们全是他的学生!”说罢推开她,让秘书招待田叔他们,然后招招手让我跟他到别处去。
徐部长的书房很大,和我家的客厅差不多,贴墙摆满了到顶的书橱,只留出窗户和房门位置,看上去藏书至少得几十万册,真是个好书之人。他让我坐在小沙发上,道:“李校长,我很欣赏你,有什麽事我就直接和你说了。我只有这麽一个孙女,就是刚才的那个,可是大家都宠得她不得了,什麽也不会,学习成绩也不好,只知道一味的追星,你也看到了。所以我决定把她托付给你,由你替我把她教育好了,就让她正儿八经地学习点儿艺术也不错,将来也算有一技之长!你在北京的事交给傅秘书办好了,我会先给有关部门打招呼。再者,如果你同意,我还可以让你的‘37?SHOW’演出团到北京来演出,我想一定会成功,你的地位也会相应提高。”
我道:“徐老把孙女交给我是对我莫大的信任,我哪儿敢和您谈条件呢?只要您和大家舍得她跟我到道缘市去吃苦,我乐意爲您担忧。”
他开怀大笑道:“好,年轻人不错!我有办法让大家放她跟你去的,就是你的‘37?SHOW’演出团来北京演出一次行了,我想到时就不会只是我的孙女一个人想跟你走了!”我心中自是高兴,因爲这样一来,学生们的专业考试就会顺利多了,最起码考委一看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印象分先加了不少,总分当然不会差。
又和徐部长商议了一些具体的操作程式,我们便来到大厅,他也正式把家人和一些部属介绍给我,开饭时并把我安排在了身边,时不时地和我低语几句,平日里看习惯了他严肃面孔的衆人,今晚却不能适应,纷纷猜测他对我热情的理由。饭后,我和部长的30多个部属一起告辞,不过那些文件却让他留下了。
晚上我们五人一起住在青年宾馆,田叔三人一个房间,田婧自然陪我住了一个房间。激情过后,田婧终于忍不住了,问我和徐部长两人有什麽见不得人的交易,我便把徐老安排我们来京演出的事说了,她也高兴,骑在我身上驰骋了很久。
第二天徐部长亲自陪着我到有关部门,详细询问来京演出的有关手续。不知道怎麽让教育部知道了,部长梅潜行把我们请到办公室后,笑着责备徐老不给他面子,并当面拍板由教育部青少年基金会主办这件事,我只要能把学生安全带到北京来就行了,宣传和演出场地都由基金会解决,如果我们不方便带乐器,列出名单和数量来也让基金会准备好了。中午则由基础教育司和青少年基金会联合出面招待了我们,让我认识了不少教育领域内的高层领导,我知道自己的名字从此便不会被北京遗忘。
下午我和青少年基金会的工作人员详谈了有关事宜,并把演出时间定在二月十二号晚,演出时间爲3个小时。演出离专业考试还有一周时间,我想这足以影响考委们的态度了。
傅秘书效率也很快,一天时间就把82个印章全部核实完毕,每个印章的旁边都多了一个通过审核的大红印儿。晚上我出钱,徐老出面把有关方面的头头们招集到国际大酒店,也算是来北京后的第一次公关。不过当我拿出金卡结帐时,几位部长的脸都很难看,我不知道哪儿错了,一时惊愕地看着徐老。
他道:“小李你自己掌管着学校里的财政?”我才明白,原来是大家误会了。
我只好把详情告诉大家:“诸位领导误会了,这张金卡是我自己的,这顿饭也是我个人请大家的,否则怎麽能表达我对诸位的感谢呢?学校里的财政自有学校财务处管理,正当的使用我不渗合。这张金卡里的钱有两个来源,一是我的工资和职务补贴,每月扣除1000多元生活费都放在里面。又一个来源说来不怕大家笑话,是老婆给我的零花钱。”
大家一阵哄笑,纷纷问我老婆是干什麽的,我只道:“她是‘雪儿’碧玉草编的老板。”大家恍然,我想在座地家里没有雪儿草编的还真不可能。‘雪儿’碧玉草编已经是居家的一种流行摆饰了,像他们这些高官的家自然是追求新潮了,否则怎麽能体现出他们的身份与地位。
大家见我这麽有钱,而且事后也不用担着被纪委清查的风险,心情便放松开了,又追加了好几瓶高档酒,把大家喝得东倒西歪。散场后,傅秘书打电话让人来接,听语气很特别。果然,来的车并不是送他们来的办公用车,而是全换成了私家车,司机也是清一色的漂亮女孩,我想可能是他们的情人吧。徐老扯着我上了一辆车,道:“走吧,我们还得跟着去会帐呢。”我还以爲是结束了呢,原来是换个地方再进行啊!我只好不出声地坐在他身边,考虑回学校后的工作安排。
车队迳直出了市区进了一片山区,在山半腰的一幢六层楼房前停住。这幢黑色的大楼几乎和身后黝黑的大山溶爲一体,若楼上的灯光熄掉,很难发现这儿还有这麽幢雄伟的大楼。大楼前停了清一色的轿车,和我们来时坐的一个款式、一种顔色,我想应该是这儿的接待车吧。楼内富丽堂皇,人很多。我们被引到三楼,每人都有一名专门的小姐服务。这些小姐身材一般高,都165的模样,身材、体形也差不多,个个都可以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级的美女。我想小姐们应该是站在身后替大家服务的,可是当领班一走,大家纷纷把她们搂进了怀里,脸贴脸地细语着,我这才明白我被他们当黄牛了,被牵来替他们付嫖资。不过也好,既然他们敢守着我当面嫖妓,说明没把我当外人看,我应该已经进入他们的圈子了。
我怕小姐有病,便没敢真做,只是让小姐陪我聊天,却知道了许多新鲜事,回道缘市后稍微改革了下,便用在荣升楼上,效果果然不错。徐老和傅秘书也各带了一个小姐进了单间,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像我一样让小姐陪着聊天。其他部长及领导们的秘书都被打发回去了,傅秘书本来也不能参加这种场合的,但徐老考虑到他今天跑了一天也不容易,便破格让他来了,也向他暗示了些什麽,表明他也接触了领导的中心部分。
一天两顿消费,共花费了我12万多元,傅秘书让收银小姐开了张13万的办公用品发票,递给了一位部长,那位部长接过后连看都没看,一声不吭地放进了腋下的小棕皮包里。
2005-1-3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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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篇 观美乳,妻多性饑
58名“37?SHOW”成员听到消息后异常兴奋,围着我跳跃、欢呼不已,有关老师们也很高兴,这下子终于可以摘掉“妓女学校”的臭帽子了。我让学生们通知她们的家长第二天上午到学校来,开会商议到北京的费用及其它问题。
我在北京待了三天,学校里的一切工作运转正常。检查完各项工作后,我便让人把屈悠悠又找来,认真观察她是否真得具有台柱的潜力。她175的个头是没得说,身材更是没得说,小小年纪居然已经凹凸有致了,音质与舞姿都不错,不过这稚气怎麽能去掉呢?她三围大约是31、22、32,比谭菲菲的35、22、35也差了些,不过谭菲菲身体已属成年人了,她屈悠悠还是个小女孩。我让她给我随意表演几个节目,她便开始展示自己了,先表演了几个高难度的舞蹈动作,又跳了一阵儿纤体塑身健美操,接着是一首《小背篓》,我看得很满意,不过也注意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不管她怎麽拨动、跳跃,她的乳房居然不颤动,会不会是个假的?要是这样可就什麽也完了!
因爲天冷,办公室的门通常都是掩着但没上锁,我便走过去锁好门,让她把上衣全脱了。她一下子紧张起来,结巴地问:“就在这儿?”眉头也皱了一下。
我知道她误会了,道:“我注意到你的乳房在你活动的时候不动,我想看看是不是假的。”她哦了一声,麻利地脱了上衣,美丽耀眼的乳房展现在我眼前:她的乳房顔色红润粉嫩、丰润饱满、高耸挺拔、两乳略向外偏、乳沟深深、硬币大小的乳晕成玫瑰红色,与乳房皮肤有明显的分界线,乳头如珠而上翘、间距约20厘米、有许多小圆形凸起努力向外挣扎。这样的女性乳房怎麽可能是假得呢?
我问:“我可以用手摸摸吗?”她闭上眼睛点点头儿,鼻中发出轻轻的“嗯”声。我用手背靠在她的乳沟,感觉温暖、柔软、弹性十足,不过硬度好像比老婆们的要大一些,不能确定是不是天生的。正思考间,我突然发现她的乳房在涨大,身体热度也明显升高,难道她动情了?
我忙收回手,问:“你的乳房是什麽时候长成的?有没有做过手术?”
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从去年就开始这样了。我这是天生的,不是假得。”
我道:“怎麽会这麽硬呢?以前生过病吗?”
她摇摇头,道:“校长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再仔细摸摸,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心中一荡,这美乳已经让我激动不已了,现在还请我再摸摸,免了吧,否则保不定呆会儿会发生什麽事呢!
突然我心中一动,心道:“她的这双美乳可以爲我们的‘胸饰’産品做广告!”便道:“现在有一个女性胸饰广告让你来做的话,你会不会接?
”她依然低着头、垂着手道:“校长让我干什麽都行,我不会有意见。”让她穿上衣服,我马上打电话让东方怡送一些样品来试效果。
等东方怡的时候我们又谈了很多,我了解到:屈悠悠的父亲屈广学一直在香港做生意,她和妈妈一起生活在姥姥家,她爸爸极少回来,只是每月寄回1万元生活费来。我明白了,她爸爸肯定是和方姐的老爸一起干非法勾搭赚钱的。
试穿的效果是那样的惊人,虽然我已经看东方怡表演过一遍了,但当这对美乳佩带着那性感撩人的胸饰出现在我眼着时,我仍被震惊了,呆头鹅一样瞅着她不放眼。二女不禁吃吃发笑。征得屈悠悠同意后,我向阮媛借来了数码像机,把许多骄艳妩媚的动作输入了电脑,等以后有机会当做宣传资料。
屈悠悠走后,我和东方怡马上进行救火行动,我已经让屈悠悠引逗地不行了,要是她再在这儿多呆一会儿,可能也会被我干掉。东方怡破天荒地没有说她做爱的感受,却道:“你怎麽舍得把这个大美人放走?”我便将她与方姐老爸的关系给她讲了,她朝我做了一个馋诞欲滴的样子。
不知道王小妹那儿这三天怎麽样,我现在得马上准备北京之行和与方姐的老爸进行谈判,只好打了个了电话问了问,并向她说明了情况,并报告了这次北京之行的收获。她说事情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该做的已经全做好了,让我不必管她那边的事。并再三强调让我一定要抓住北京的这根线不放手,并要帮我做教育局的工作,让我们37中可以在北京招生。我愉快地挂了电话,现在就去看看姑娘们准备的怎麽样了吧!
没想到已经放学了,学生们正在食堂中吃晚饭,阮媛见我一直在办公室里没走,就替我打了一份饭,准备我饿的时候让我再吃。我让她和我一起吃,她去打的这些饭足够几个人吃的,可能是食堂里的人巴结她。只有一双木筷,我俩便轮流着用,并交流了许多学校里的管理情况和学生情况。今天我才知道,我和谭菲菲的事教师们居然都知道了,因爲一切都在她脸上写着,只是碍于我曾经把她从卖淫团夥里救出来,所以都没有说什麽的。我听了心里暗暗吃惊,还一直以爲保密工作做得很不错呢!
摆脱了尴尬以后,我又问起来了她的家族情况,没想到她是武装部部长的儿媳,那老头真有胆儿,居然让儿媳在“妓女学校”当办公室主任!我也发现,她的衣领也开得很低,一对洁乳不停地挤到一起形成迷人的乳沟。我一边嚼着食物,一边想像她如果穿上那些“胸饰”的时候会是个什麽样子,还会和现在一样不固定吗?她显然看到了我拴在她胸口的目光,脸儿微红,用舌有意识地舔了舔下唇,她在勾引我,看来我的魅力不小。
我道:“我刚才想到别得地方去了,正想着怎麽才能让屈悠悠脱掉稚嫩而看上去成熟一些,没想到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你别误会啊!”
她咽下嘴中食物,喝了一口水才道:“我误会什麽啊,你要是真得想看,我可以脱了让你看个够。再说了,你有那麽多美女不去看,怎麽会来看我这个半老徐娘呢?”我呵呵了几声,掩饰着我的不好意思。
她又道:“你想让屈悠悠成熟起来,我有个最简单而有效的招,你想不想试试?”
我忙道:“快说来听听。”
她道:“谭菲菲之所以那麽成熟、性感迷人,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还不是她早已不是处女的缘故?你不妨把屈悠悠也法办了,反正是爲了她好,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想成名可就难了!”她的分析能力很强,我还没告诉她什麽事,她却能想到我可能会在这次北京演出时安排屈悠悠上场挑大梁,毕竟谭菲菲明年一定得走。
我心中提醒自己,以后决不能轻视这个女人,特别是她背后又有当武装部的公公。对于她的主意我没表态,不能让她什麽都知道。其实如果方便把屈悠悠从女孩变成女人,我早会下手了,也不用这麽绞尽脑汁地想了。
饭后,我发现刘青梅带着几名指导教师一个也没回家,继续在训练馆指导学生训练。我就势在更衣室内开了个教练员会议,首先肯定并感谢她们这种忘我的工作精神,并一起把节目名单确定下来,到时由谁上台表演还得再过几天看看。节目形式暂时定爲独唱、对唱、组合唱、独舞、群舞、歌舞、音乐剧、乐器演奏、京戏等形式,内容尽可能地接近生活、接近青少年,能反应出当代青少年的精神面貌与创新精神。说实话,三个小时的舞台歌舞并不好办,难度基本赶上中央台的春节晚会了,不过让我很有信心的,北京将派出专业导演带领的指导小组,对我们的演员进行严格训练。
会后,我对分别担任正、副团长的刘青梅和何秀云说出了我的安排,决定由谭菲菲独唱《天仙子》,屈悠悠则先担任合唱的领唱,再与谭菲菲合做表演一道有歌有舞的青春歌曲,也好让谭菲菲把她带起来。这样,一个成熟性感迷人,一个青春魅力四射,我们想她俩一定会成爲一对绝美组合,现在的任务就是给屈悠悠单独选歌了。正经事谈完后,三人当然同行周公之礼,结果二女承受不了我积聚了几天的冲动,先后不敌败下阵来,我只好忍着回家找老婆们了。最近越来越发现我的阳具表层有一种晶莹的顔色,不知道是不是老人所传授得呼吸口诀的功效。不过性功能却加强了不少,接连和女人做爱也不会觉得累,更不会随便泄身,只有我自己想泄的时候才能真正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否则大干上三天也不会泄。老婆们把它戏称成“玉杵”,人人不仅乐意和我阴交,还主动和我口交、肛交,让我品尝到了性爱的不同滋味。
方姐老爸很是大手笔,一听到我的安排马上派人去租下了电视台的录音棚,说是要给屈悠悠录几首歌送回香港,让香港著名的音乐制作工作组爲她量身打造一首歌曲,好让她一炮打响。我趁机勒索了他,让他再安排人顺便给她与谭菲菲两人写一首合唱。果然,一个星期后两首充满现代青春气息的劲歌就送到了我的手里,看来他老人家的能力还真不是吹的,合作向香港输出学员的事基本在我心目中确定了。
方姐她们现在身子重,我基本不敢动她们了,只能从后面象征性地插几下,让她们早早泄了身子去休息。可恶的范老师又把黄氏四姐妹全借走了,帮她呆在内衣厂里监督样品的试産。东方怡从我那儿回来后,也马上动身去外地指导第一样样品的成形生産了。这样老婆们只有小华、于凤洁和郭雅芬能放开手脚地陪我做爱了,这样我哪能尽性啊!我这麽多天没得到过性福了,可以想像今天晚上她们会怎麽样的求饶!
结果我真得还没有尽性,老婆们已经支援不住了,三人九个洞全调用了,也没吸出我的精来,最后方姐心痛她们姐妹,把我撵到了婴儿房睡才算完事。我阳具被什麽东西填满了一样,很难受。心道反正在家也睡不好,老婆们也不用我搂,我不如到学校找谭菲菲她们来解决一下,明天也好集中精力处理其他事务。
躲开红外线保安系统后,我找了个墙角爬进了学校,偷偷溜进宿舍。现在已经快淩晨两点了,学生应该已经睡沈了,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安全地通知谭菲菲。没想到那个40多岁的宿舍管理员现在正搂着一个男生做得天翻地覆,我趁机偷了钥匙,把谭菲菲从床上偷了出来。我抱着她下楼梯的时候,把她震醒了,她见我抱着她下楼,当然明白要发生什麽事了,我忙把做了两次还没有尽兴的事跟她说了,她挣脱着站在地上妩媚地道:“我再去找几个人吧,也让你痛快一下!”
管理室内,那男生本领不错,居然还没有结束,那女管理员可能口中含着手巾之类的东西,“呜……呜……”快乐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