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饭过後,客人没有了,小美也回家了,小玲与小咪各自回房休息。
突然,听见隔壁小咪的门响声,小玲连忙熄了灯向那房里一看,是姥姥和大牛进了房,小咪吓得急忙站在地上。
姥姥手上拿了一根鸡毛掸子,向小咪一指,小咪吓得哭了。只听见姥姥说:「小贱货!你要敢出一点声音,老娘今天就活活的打死你!」
小咪吓得拼命的忍住啊声,但心里的怕却使她不自的抽噎。
姥姥用鸡毛掸子一指,说道:「脱光了!」
小咪抖抖颤颤的脱了个精光,姥姥接著向大牛一丢眼神,大牛走过去把小咪的头发一拉,按在榻榻米上,那榻榻米的高低,正好把小咪的肥屁股高翘的垫著,姥姥手中的鸡毛掸子的藤把,「飕!飕!」的两下,打得小咪的大白屁股,马上几条血印子红肿了起来。
小咪叫喊著:「别打破了!客人不愿意玩破屁股呀!饶....饶了我吧!」
姥姥对大牛说道:「把她屁股分开。」
大牛用两手分开小咪的两个肥肥屁股肉,姥姥的藤条顺著小咪的屁股缝打了下去,打得很重,才打了二、三下,小咪就忍不住叫了出声:「哎哟!」这一叫却把姥姥惹火了。
姥姥一边说著:「你敢叫!」一边那条藤条就顺著屁股缝狠狠的抽打了下去,不到十来下,小咪的屁股已经皮破肉流了,那鲜血随著藤条冒了出来。
而这时的小咪却连抽噎的声音都没有了,只剩下了求饶声:「姥姥....姥姥....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姥姥....饶........」
姥姥停止了,问道:「小贱货!你的屁股让不让人插呢?」
小咪呻吟著说道:「让人插....让人插........」
姥姥从口袋里拿了一根棍子,有一尺多长,粗粗的是个木头做,活像一支大鸡巴,大牛分开小咪的屁股,姥姥把那根粗大的木头鸡巴对著小咪的小屁股眼,猛的插了进去,小咪顿时周身发抖,猛叫了一声「哎哟!」,就昏死了过去。
姥姥叫大牛按住了小咪的上身,把木棍一抽一插的。此时,小咪那屁股是被打得又肿又破,屁股缝里的血和屁股上的血混在一块向外流著。
姥姥问道:「贱货!插你屁股好不好呢?」
小咪是死过去了无法作答,姥姥以为她不出声,就把藤条在屁股上,重重抽打了下去,小咪猛被打醒过来,周身打颤却不敢哭出声音。
姥姥又问:「贱货!插你屁股,好不好?」
小咪忙说:「好....好....姥姥........」
姥姥听了,又是「飕!」的一鞭打了下去,同时说:「谁要你叫好我,骚贱货!叫床。」
一边说著,那大木头鸡巴就抽抽插插了起来,小咪一身冷汗痛彻心肝,却喊著:「大鸡巴哥哥....妹妹的....屁眼美死了........」
但是喊了没几声,却又昏死了过去。
大牛对姥姥说:「行了,真出人命也麻烦。」
姥姥想了一想,抽出了木头鸡巴,用那藤条在小咪的大腿根上狠狠抽了几下,打得小咪打醒又死了过去,这才走出了房门,大牛把小咪放在床上伏著。就这样赤条条的伏在床上。
小玲看得心胆俱碎,要想过去看看小咪,又怕是非惹到自己头上来,只好装著不知道,蒙著头睡觉了。
忽然一阵插穴的声音,那是浪水太多,男人抽送时发出的「拍!拍!」肉响声。小玲心中一奇,心想这声音从那儿来的呢?
她跳下了地板,四处寻找声音来源,找到了一个破洞,往那屋子里一看,原来姥姥这骚穴在挨插呢!而插她的男人,却是被那称是她弟弟的大牛。
大牛仰卧在床上,姥姥倒骑在他身上,分开了两条腿把那根鸡巴套在穴里面,姥姥疯狂似地一下下的往下猛套著,那对垂下来的肥奶,跟著摇摇幌幌的。
大牛的手在姥姥的屁股上捏著,捏得姥姥骚声浪气的叫著:「大鸡巴哥哥....美死浪穴了........」
小玲看得发呆了,姥姥方才的火气不知道到那儿去了,这會儿又浪成这副模样。
忽然姥姥停住了,对大牛说道:「对了!对了!今天你不能插我。我看小玲的眼圈儿很黑,这小穴大概是出了精,看来得教教她不出精的法子。明天,看样子小咪接不了几个客人,小玲要是不會忍住精,那就遭了。明天是礼拜六,客人还挺多呢!」
大牛一听,点一点头,姥姥滑出了大鸡巴,对大牛说道:「便宜你啦!去尝尝新来的小穴吧!」
大牛哈哈一笑,两人下了地,小玲明知要来找她了,急忙回到床上去假装睡著。
果然姥姥跟大牛进了房,点上了灯,小玲一看,两人都是赤身裸体姥姥手上拿著一根藤条,就是专门打人用的,比鸡毛掸子要粗一些,小玲吓得斜倚著身子用手塞住口,不敢喊出声音来。
姥姥却笑嘻嘻的说道:「别怕!姥姥喜欢你还来不及呢!不會打你的,我看你的眼眶很黑,大概是客人给插出阴精,对不对?」
小玲点了点头,回不上话来,姥姥走近了床边,一边替小玲脱衣服、裤子,一边说著:「傻姑娘!到这儿是当妓女,妓女不能动真情,要忍住了自己的阴精,想法子叫男人快点儿丢精才行,要是都像你这样,被男人一插就出了精,那你的身子那儿吃得消啊!明天是星期六,客人一定很多,你好好的练一练忍住阴精的功夫,男人舒服、快活就随著男人的意思玩,连叫带喊的,铁打得的男人也得丢精,自己却要忍住了别丢。来!让大牛来插你,我来教你忍精的功夫。」
姥姥一边说著,已经把小玲脱个精光,大牛拉著小玲两条腿,把小玲的身体一翻,,叫小玲跪伏著。
大牛从後面隔山取火的插了进去,小玲高翘的屁股,大牛的鸡巴又粗又热而且硬得很,一阵狂抽猛插,小玲穴心儿美得很,就在刚要丢精的时候,大牛有了预感,向姥姥使了一个眼色,这狠婆娘的粗藤条突然抽打在小玲的肥白屁股上。
痛得小玲「哎哟!」一声怪叫,浪精也被吓得回去了。
大牛用手抚摸著抽打一下的一条伤痕,说道:「浪穴!叫两声....快!快叫......」
姥姥在一边教导著:「浪浪的叫大鸡巴哥哥........」
小玲痛得几乎喘不出气,可是又不敢不叫,只能也假装著浪叫道:「大鸡巴哥哥....嗯....嗯......」
就这样,姥姥教著小玲如何叫床,但是当小玲要丢精的时候,那藤条就在肥屁股上狠狠的抽打了一条伤痕,偏偏这大牛的耐力十足,足足插了两个多钟头才泄出阳精,小玲的肥屁股上有著六条伤痕,真是内外俱伤。
小玲一夜的睡觉,很快就恢复了体力,屁股的鞭痕虽还有点隐隐作痛,但已经消了红肿,屁股依然是雪白肥嫩,要比小咪强得多了。
小咪一直睡到十一点多才起来,走路有点为难。
在吃饭的时候,姥姥对小咪说:「今天要是再有一点错,就打死你!」小咪吓得连一声都不敢出。
果然,礼拜六的客人特别的多,小玲接了十五个打泡的客人,的确自己不出精就不會觉得很累。
到了晚上十一点,又来了一个住夜的客人。
小玲把房门关上以後,客人不叫吹灯,硬是要点著灯。
他把小玲脱得精光的,从头看到了脚,然後用手在奶头上了一把摸,摸得小玲一阵颤抖,浪水直流。
小玲拉住客人的手,娇声说道:「别摸了,快点插吧!」
客人哈哈一笑,反而揉得更凶,另一支手摸上了屁股,又揉又捏的,小玲连忙叫道:「哥....轻一点........」
客人又是一笑,然後压上了小玲的身,他的鸡巴并不急著插入,却把整个身体的力量都压在小玲的身上,压得小玲喘不出气来,只有一边呻吟的份。
客人问她:「压著好不好?」
「不好!喘....喘....喘不....出气了........」
客人哈哈一笑,放松了身体,用手去挖小玲的小穴,这肥肥的肉缝里浪水还真不少,流得湿淋淋的。
客人用手一阵挖一阵揉的,并不时的在小穴上阴核处轻轻的捏弄著,捏得小玲一阵阵的打颤著,而那浪水也一阵阵的往外流。
客人说道:「你这浪穴,原来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白虎』唷!」
「白虎怎麼样?」小玲问著。
「白虎都是浪穴!」
「去你的!谁说的?我就是不浪,哼!」
客人哈哈一笑,一手握著大鸡巴,一手在小穴缝上一摸,摸得小玲浪水横流,娇声叫道:「哥哥....妹妹受不了啦....快插进去吧........」
客人把鸡巴插进了一半,小玲就喘了一口气,客人说:「是浪穴吧?」
小玲没有回答,客人又猛力一下插到了底,顶住了小玲的穴心,然後问道:「是不是浪穴?」
小玲被插得周身舒服无比,连忙说:「是....是....是浪穴!」
「那麼....浪穴就得浪叫,我不停地插,你就不许停嘴,给我叫床!快....快.......」客人说著,同时那大鸡巴也一下下的狠插了起来。
小玲也觉得这男人是真會玩女人,自己的穴被干得又舒服又酥麻,不由己的叫出了口。
「好大鸡巴哥哥....啊....美死浪穴了....插....用力插....小妹妹的浪穴吧........」
小玲不停嘴的浪叫著,客人一下比一下重的狂抽猛插著,插到小玲只剩下喘气的力量。
这时候客人把一手放到了小玲的肥屁股底下,一面托著屁股,一面把中指在小玲的屁眼上揉著,揉得小玲屁眼痒痒的,痒到心透骨,不由得喊道:「大鸡巴哥哥....别揉妹妹的....屁眼了....妹妹....痒死了....妹妹屁眼痒啊........」
客人却越揉越是厉害,还把中指伸进去了一半,在里面挖弄著,挖得小玲屁眼由里痒到了外,客人却见小玲骚极浪极的样子,就问道:「浪穴!哥哥拿大鸡巴给你插屁眼,帮你解解浪吧!」
他一边说著,一根中指则全插进去了,那大鸡巴也顶紧了小穴而不停在转,转得小玲说不出其中著味道,心里也想叫客人拿鸡巴插插自己的屁眼。
但是又怕痛,要想拒绝又怕姥姥的刑法,偏偏这时不争气的屁眼又痒得要命,只好浪声浪气的说:「好哥哥....你要玩....妹妹一定答应你....不过....求你轻一点!」
客人没有回话,大鸡巴和手指同时抽了出来,叫小玲跪伏著,客人借著鸡巴上浪水的润滑,箖ゥ闒小玲的屁眼,慢慢的往里送,虽然刚插入的时候,小玲有一点点痛,但是等到整根鸡巴插了进去,倒反而不觉得痛了,而且还真的可以解痒呢!
客人不顾死活的狠抽猛插,一双手按著肥屁股肉捏捏、揉揉、打打的,小玲则不停的浪哼淫叫著:「大鸡巴哥哥....美死妹妹....的小屁眼呀....好....亲哥哥....我的大鸡巴....哥哥....你真會干....插得我....美死了....哼........」
小玲就这样大声的浪叫了起来,叫得客人只觉得鸡巴一阵火热发涨,用力一拉小玲的腰,将大鸡巴插得深深的,然後就那麼一跳一跳的丢出了精。
小玲自己都想不到,會这麼轻巧的用屁眼应付了这粗大的鸡巴哥哥,更想不到客人这麼會体贴、这麼會玩,心里高兴得搂紧了客人,任由著客人的一双手在自己的浪肉上摸抚。
的确在妓女身上这麼轻怜蜜爱,先行挑逗著女人的性欲再干的客人,是难得的,小玲也经过了二、三十个男人,他们都是一上手就插入,并且都是重手重脚的,所以小玲对今晚的这位客人格外的倾心。
客人摸抚了一阵後,向小玲道:「听说你们做姑娘的,身上凡是有洞就能插,对不对?」
「谁说的?」
「人人都这麼说,况且老鴒子也會教你们的。好妹妹!你的小穴和小屁眼都很好,我相信你的小嘴儿也一定很會含鸡巴,来!给哥哥含鸡巴!」
「嗯!」小玲似反抗、似撒娇的扭了扭身子。
那客人却在小玲耳边轻说道:「好妹妹!你替哥哥含一含鸡巴,只要含出来的精液,你能吞下去,哥哥另外给你五百元!」
小玲心动了一动,但还容不得自己考虑时,客人已经推著她的头,往自己的鸡巴上靠,小玲也借势卷起了一双腿,把整个脸枕在客人的肚子上,那股男子气息由鸡巴的阴毛直冲进入鼻内。
小玲的心在跳,跳得相当利害,她的小手不自主的摸著大鸡巴,由龟头一直摸到卵蛋上,此时客人的腿分得开开的,一对卵蛋在小玲的手心里,感觉沉沉的。
小玲将大鸡巴摸弄了一阵,见那根粗壮长大的大黑棒跳了两跳,客人把小玲的头又推了一推。
小玲慢慢的拾起了头,向客人媚媚的飘了一眼,轻声的说道:「好哥哥,你的太大了,我含不住!」
这话虽是说得很轻,但是却使得客人听得很清楚,不由得一阵欲火上升,他将身体一倾倒睡了下去,然後用手按住小玲的头,却把脚去勾住了小玲的腰。另一支脚伸出了小玲的大腿根,那脚指头挖著小玲的阴穴,挖得小玲又淫浪了起来。
她望著眼前的大鸡巴,觉得那根东西真比什麼都好,於是就把那樱桃小口大大的张了开来。客人见状连忙往里一顶,小玲只觉得一股十足的男人气息进了嘴里,急忙用左手握住大鸡巴根部,怕它直插进来,右手伸在客人的卵蛋上轻轻的摸著,不时也把中指伸到客人屁眼上磨一磨,却把整根粗壮的大鸡巴,像孩子吃奶似的一下下吮了起来。
小玲嘴上是用力的吮,吮了又套,套了又吮,吮得客人舒服到脚心都发了麻,就在那小穴上用力的揉,另一支手则在大大肥屁股上不停的抚摸,摸得小玲把粉腿分了开来,让脚指能插进小穴里。
客人突然按住了小玲的头,自动的猛插了起来,小玲的口水顺著嘴角往外流,那双摸卵蛋的右手,伸在卵蛋底下的大鸡巴根部上不断的揉著,揉得客人一阵舒服,不由自的把鸡巴一挺,「噗!噗!」的射出了精液。
小玲却用舌头慢慢的舔著龟头,使得客人更加舒服,把阳精射得一乾二净。
客人的精液射满了小玲一嘴,小玲一口吞了下去,却不把这鸡巴放出口外,而用舌头绕著龟头不停的舔著,直舔到了马眼的馀精全部被舔乾净,才敢放开了嘴。
那清洁溜溜的鸡巴,自动的滑出了小玲的樱桃小口,小玲慢慢的睡回到枕头上去,搂住客人问道:「亲哥哥,你舒服不舒服吗?」
客人点了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舒服得睡著了,小玲却是因为吞了阳精,反而精神百倍,一点睡意也没有了,拿了一条被单盖在客人身上,吹熄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