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龙女(全)-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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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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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桃花寨主面如花



康定兰一个人如飞而追,她想不到东风真的在等,一见高兴道∶“你没有骗我呀!”

“她们两个呢?”

“王玉环和赵玉娥不肯回到镖局休息,她们要继续追查红货。”

“红货是什麽?这样重要?”

“原来你连镖局这一行都不懂?红货就是暗镖!体积小,容易携带,但那都是最值钱的东西,也最会引起强盗眼红,所以保镖的人本事要高,人最少,行动要秘窃,因之称为暗镖,货主通常不把货物是何东西告诉镖局,但保费十分高。”

东风道∶“那怎麽行,货主不把货物给镖主看,一旦被夺怎麽赔?”

“照保费加三十倍赔还给货主!王、赵二次保的只是一只小红木盒,加封条加锁,她们不知里面装的是什麽宝物,走到负伤那地方就中了桃花针。”

“她们已经知道是谁抢走红货了?”

“当然是放桃花针的人了,她们知道是幕阜山,桃花寨,寨主桃花夫人干的。”

东风急问道∶“幕阜山在那里?”

“怎麽了,你想去帮王、赵两人?幕阜山在江西、湖北、湖南三地交界点上,右有汩罗江,两江之间的上游,处于群峰罗列之地,只怕你也找不到桃花寨!”

东风道∶“她们两人前去只怕凶多吉少!”

康定兰道∶“你如想救她们,我就陪你走一趟,那就要担误很长的时间去衡山了。”

东风立即转身道∶“救人救到底,我们走!”

康女格格笑道∶“你这花花公子就是与众不同。我看她们如何报答你!”

“你胡说什麽?”

“她们也很美啊!”

一顿∶“呀!你走错了,要偏右,不是走大路啊!从现在开始,全是崎呕山路,地势愈走愈高啦!”

东风道∶“要走多远?”

“一天两夜。不过夜里有地方吃饭啊!”

“你身上有干粮,我也带了不少,凑合著够了,打进桃花寨,还怕没有吃的!”

“有道理,不要太急,我也不知道桃花寨的确实地方,要慢才行,最好就是遇上赵、王两女。”

到黄昏,二人就在一处山路草地里吃干粮,康女从包袱里拿出腊肉、烤鸭,还有大饼!东风立即道∶“够了,节省点!”

康女一面吃鸭肉,头却躺在东风的大腿上∶“阿风,我把你治疗赵玉娥、王玉环的毒伤告诉了她们!”

东风不高兴道∶“我叫你不要说,你为何要说?”

康女道∶“她们是内行,不说岂不是欺骗,何况她们硬逼著我,她们怕自己私处被她们不喜欢的男人看到,不过你放心,经我提起你时,她们不但不难过,而且低头笑。“

东风抚弄她一头到腰际的长发∶“干镖行的女子,多半会成家,这次我不是治伤,是破坏她们的思想了。”

“不会啦!”康女翻身抱住他∶“她们要嫁人早就嫁人了,何必找十个同玉字同性开镖行。”

东风忽然看到她项上带著一条珠链,链坠子竟是九颗银星,不禁噫声叫道∶“你是流星群的客人?”

“是呀!”

康女爬到东风身上,仰著她那吹弹可破的嫩脸∶“你也知道流星群?”

“我曾见过流星群领袖皇城郡主,也见过一个身配一颗银星的女子,你有九顾银星,这证明你在流星群客位里地位同领袖。”

康女娇笑道∶“我救过皇城花.我只知受她赠过八颗银星的有三个,九颗银星的只有两个。”

东风道∶“自我离开北方后,我就没有见到皇城花郡主了。“

“咭!你想她?你们呀!一定作过爱,她是一个眼高于顶的人,能使她看中的男子恐怕就只有你了。”

东风吻她一下∶“现在我放心你不是烂情的女人了!”

“格格,开始你认为我是疯子,见了你就爱上你?”

“还有,来历不明,我怕你是邪门人物!”

康女伸手探进东风裤裆,轻笑道∶“所以我几次投怀送抱你都不动心,你真有分寸呀!”

她握著那粗粗的肉柱抚弄不停。

东风把她搂得紧紧的,好伸手探进她裙子里,摸索她的小穴,笑道∶“你有练过特别的夫?素女经之类的?”

“咭,练过两种!”

“干嘛要练两种?”

康定兰道∶“一种是我五岁时,我娘怕我遇上失心狂那种男子,你知道吗?”

“那种男子专找小女孩。”

“所以我娘以‘天牢锁’禁制把我阴户禁制了,任何坏人想强奸我也插不进去。直到我练武完成后,我娘才把天锁法教给我,之后我可以自闭自开,我在十七岁又练了娲氏驻颜法,但不同采补法,你看我,我从来不接近男人,但我如同十七八岁,其实有二十五岁了,我可能比你大四五岁。”

东风又吻又摸一阵,良久才笑道∶“我看你还不到十六岁哩,不过你处世经验告诉我,你不止十六岁。”

“你不嫌我老?”

“老?”

东风大笑道∶“二十五岁就说老?你是心里有毛病了,对啦,我如要和你作爱怎麽办?”

“我不开放,你就没有办法,咭咭┅┅”

东风试著以中指往小穴里探入∶“最好使天下的女子都能练你这种夫,那就水远不会有强奸的事情发生了!”

康定兰道∶“这种夫心法不能落人坏人手中,否则天下美男子都会遭殃,这其中有很多妙用,我以后慢慢告诉你。”

东风替她整理衣裤,站起来道∶“我们赶路!”

第二天中午后,他们吃过饭就进入群峰之中了,康定兰道∶“现在要把每一峰、谷都不能放过了,桃花夫人的人手不多,据我知道的,只有十几女的,二十几个大汉。”

东风道∶“那女人没有丈夫?”

“她是个三十多,四十不到的妇人,嫁了七次,丈夫都死了!”

“呀,她是个克夫命!”

“不,不是那种女人,江湖传言她练大采补!“

“她连丈夫都不放过?”

“这就不明白了,好淫是真的。”

二入整天搜查,估计已查过十几座山谷和小峰了,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又是黄昏了,他们来到一处小泉边,刚要吃晚,当康定兰拿出东西时,东风在他们两人周围插上九朵山花。

“阿风,你要设禁制?”

她以为东风要在那草地与她作爱,心中又跳又高兴,说完有点羞。

东风道∶“阿兰,我想离桃花寨不远了,这是容易看到的地方,我不但停下要设梦幻禁制,吃完走到时也要设禁制。”

康定兰道∶“走动也能,那不成了真正的隐形人了!”

“差不多!”

“如何设?”

东风道∶“你在头发上插九朵野花,在我口袋里放九片树叶。”

“也会起浓浓的雾气,把我们罩住!”

东风道∶“那不是雾气,而是外人一点都不见的隐形,不过我们说话时有一点声音放出。”

康定兰大喜道∶“有多大声音?”

东风道∶“比蚊子还小,不过力特高的,他又有所警惕在仔细注意听时是能分辨出是人声。”

“那只是万能罢,太好了!”

这时他四面全被白雾所罩啦,于是一同吃东西。

康女还是躺在东风大腿上,仰起脸∶“咭咭!”

“你笑什麽?”

“今后走路时,我也可以握著你的宝贝了!”她指的是东风的大肉柱。

东风笑道∶“那怎麽好走?”

“我不管!”

她一只手又探进东风的裤里了。

吃完晚,天已全黑,现在有了禁制,东风在脱康女衣裙了。

“咭咭,我不给你┅┅”

她口中说,也在帮东风解衣带啦。

把两人的衣服摊在草上,东风搂她睡下,上吻下摸,尽情挑逗。

康女的上身左右扭动,眼睛闭著,张口喘气。

东风再往下移,将她两条玉腿分开,双手在坟起之处揉、摩、按,最后再探到小溪,分开两岸,再施捏、揉,接著看到康女向上拱起来了,他于是伸长舌头舔呀舔呀,只舔得康女大哼不停。

“风┅┅”

东风不应,他爬上,端起她的下身,挺著肉柱试探,啊!肉柱往里滑进啦,于是一插一抽,滑动更强啦,于是他就加快,长驱直入。

“风┅┅”康女哼著叫。

“好不好?”

“好痒啊┅┅喔喔┅┅”

“你发动夫呀!┅┅”

“不,我要这样玩久一点。”

“那样更好!”

数百下后,他抱起她。

“哎哟┅┅”

“怎麽啦?”

康女已经自动抽拉了,她已全身抖动,甚至咬著东风的肩头,且不太重。这就表示她已快感无比啦。

东风见康女快感浓厚异常,他也高兴,再不要她发动吸了。

时间在无形过去,康女被东风换了五种姿势,她简直满足极了,可是月亮已落下西峰顶啦!

忽然有两个沉重的男子声音传来,东风轻声向康女道∶“有人来了!”

“你说外人看不到里面啊!”

“不错,可是我怀疑他们是桃花寨的!”他慢慢拔出肉柱,又轻声道∶“接近了!”

两人急急整理衣服,尚未完,只见两个大汉已到禁制前方不远,然而那两个真的不向二人看,原来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团灰灰的气团,还认为那是深洞冒出的一团气哩!

两个大汉明明是朝著气团走的但到了气团外面,只差四尺远就要面对东风、康女两人时,他们竟不前进,居然一转身绕著气团走过去了。

康女这下证实梦幻禁制的妙处了,只见她朝著东风满意地一笑。

东风道∶“这是静的禁制,我们要施展动的了。”

他收了禁制,明明两人,在一霎那间,东风和康女的身上由显而淡,由淡而不见了,可是他们自己则不觉得什麽两样。

“风!快追!”

康女领先追出,但她觉得又有妙事出来啦,她觉出自己的双腿如同踏在棉絮上,根本不落地面,当然,东风也有所觉了。

终于追及大汉。

康女的距离接近到两大汉五尺之内。

同时向东风道∶“现在是什麽时候了?”

东风会意道∶“差不多于未丑初吧!”

奥妙!

他们的声音虽不太大.但也不是悄悄说话,然而两大汉不但听不到,甚至连一点感觉也没有。完全证实梦幻玄之妙了,康女大乐,忽然听到最前面的大汉道∶“牯牛,寨主今晚召八枪和林竹泉陷夜,我看他们又要被赶出桃花寨啦!”

“烈马,你怎麽知道?”

“牯牛,过去也有这样呀!哪个精神不好,寨主往往在最后一夜陪过后就把他赶走。”

“对呀!但奇怪,被寨主不要的,日后在江湖上也看不到那些人的影子,这是怎麽一回事?”

烈马道∶“我见到一个,那上一年前被赶走的张大嘴,我看到他得了痨病。”

牯牛道∶“我们回去怎麽向夫人说?”

“照实说,十玉镖局两个女镖师尸体不见了。”

牯牛道∶“说真的,活著离开是不可能的,夫人的桃花针神仙难活,八成是被野狼拖走了吧。”

在一座谷中,用巨木团成百多丈圆的木栅。里面有七八间木屋.木栅中间有寨门,是紧关著,门上高挑两盏风灯,木屋中灯火通明,在这个时间还有人影闪动。

两大汉不喊寨门,他们越木栅而入,到里面只发出几句话语就朝正面木屋走去,但忽有一个人在暗中道∶“牯牛、烈马,夫人有交代,你们回来,有事明天说。”

两大汉应声向侧面而去,可是追在两大汉后面的东、康二人直朝内走,谁也看不到他们。

正面木屋有三进,门都未关,但有灯火,只有最后一进是关著门,但这时有两个青年女子在等著,她们手中都端著酒菜。

东风向康女轻声道∶“屋里有那种声音,桃花寨主正在办公哩!”

康女向他一笑。

门开了,又一个女子叫道∶“把酒好就没你们的事,去睡吧!”

东风和康女硬从那女子身边闪进去,真是对面都看不见。

那屋子还有内堂,可能是桃花夫人的寝室,这时只听一个男子哼呀嗡呀,又一个则喔喔的。

当东风和康女闪进里面时,只见一个妇人躺在床上,四肢叉开,赤裸裸地让一个大汉爬在身上搞,另外一个大汉则在吸她乳头,人就是这样,有善有恶,作同一样的事情,看到好人作就说是风情,见到坏人作就恶心,康女自己作就妙不可言,这时看到桃花夫人那样,她几乎要拔剑下手啦┅┅

东风立即阻止道∶“快找小红木盒!”

康女忍住,她忽然一闪,立即在桃花夫人所卧的头后方伸手看到一只木盒,向东风望著,意思向东风对不对?

东风再看看整个房中,他不见其它有什麽盒子,于是点点头,立即拉著康女往外走。

到了门外∶“你为何不叫我杀她?”

“我有很多问题不了解?”

“什麽问题?”

东风道∶“这货主是什麽人?货要交到谁人手中?桃花夫人为什麽为了这只小木盒要亲自出手┅┅哎呀!问题多,现在我们快接迎上赵玉娥和王玉环,我要详细问明白!”

“你似想到什麽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走!找地方坐坐!”

二人找处高石岩坐下,正好能看到木珊四周,康女道∶“这盒子希望就是红货!”

“不会错!桃花夫人的房中很简单,她只好淫而不在看设,房中东西一目了然。”

“风,今晚大扫兴┅┅”

东风笑著抚她道∶“我有了梦幻禁制,一有时间,随时地,你要我就给你,其实那段时间也不短啊!整整半夜呀,普通人来二十次也有了。”

康女咭声笑道∶“世间恐怕没有第二个你这样的男人了,我好幸运啊!”

“你能不运夫而维持这样长的时间而不,也算是独一无二了。”

“咭咭┅┅我是你的劲敌啦!喔┅┅”

她又抱住东风吻了。

东风探手摸进她的裙子,“这是我的宝贝┅┅”

“哟!别乱动,否则又会引发我。”

“来了!”东风立即收起禁制,拉著康女就朝正面林中奔。

那儿有两个黑影闪动,康女急轻叫道∶“玉娥、玉环!是我!”

黑影闪出来∶“是定兰!”

双方一会面,不多说,康女亮出木盒,“是不是这个?”

玉娥惊喜道∶“正是正是,如何得手的。”

康女指著东风道∶“是他怕你们再入桃花夫人之手,因此全力赶来,顺利得手。”

二女知道东风已经把她们全身赤裸裸的看够了,这时竟说不出话啦!

“赵姑娘、王姑娘,我有句话要问你们!”

王玉环抢先轻声道∶“请说!”

“红货货主是一个什麽样的人?”

“老人,他连姓名都不说,自动出镖价一万两,不过他虽然带著帽子,我们还是识破他是个老和尚。”

“红货送到哪里?”

赵玉蛾接口道∶“送到三叉岭屈原庙,交与三十岁年纪的‘化灵师太’收,暗语是‘佛门长者’交。”

“和尚,尼姑┅┅”东风想了又想。

“阿风,你想到什麽?”

东风不答,立向三女道∶“我现在能确定一件事,桃花夫人将会大祸临头。”

康女噫声道∶“怎麽说?”

东风道∶“这只木盒会带给桃花夫人杀身之祸,她抢了木盒,消息瞒不住.收木盒的人一定逼她要,现在她交不出,收货人一定说她不肯说实话,你们说,她能话得了?”

赵玉娥道∶“收货人十分厉喜?”

东风道∶“我敢说是个非常厉害高手,你们如送到,他也会杀你们,你们是因祸得福。“

“丢了镖,那投镖人不要赔偿?”王玉环急著问。

“我现在有几分判断了,那和尚是少林高僧,我只能说到这里,以下的我们慢慢等消息。”

他领著三女急奔,天亮时到了杨梅江边一座小镇上,吃完早,只坐一会又上路。

才到江边,忽见正面来了一个老人,东风尚未开口,康女就叫开了∶“富贵爷!”

“你叫老酒鬼什麽?”

“他是富贵帮仅有的长辈呀!有些人叫富贵爷呀!他对我很好,我也尊敬他。”

东风大笑道∶“老酒鬼,你叫康定兰什麽?”

老酒鬼大笑道∶“你小子还不知道她是大名鼎鼎的南天凤呀!喂!阿凤,你是几时认得这小子的,当心啊!他是大坏蛋啦!”

“格格┅┅”康女得意的笑。

“老酒鬼,你知道破坏人家名誉是什麽罪吗!当心我拔你的老鼠胡子!”

东风要伸手。

“别来别来,你拔了我多少啦!”

“不拔可以,快说来意,我想你不是偶然出现的。”

“这两个丫头可是十玉镖局的?”

东风道∶“不错,你是少林掌门清来的?”

“吁┅┅小心点,这里不能说,走远一点,离开这镇再说。”

东风生气道∶“少林寺老和尚作事没有头脑,他要害死赵姑娘和王姑娘。”

“小子,怎麽说?”

“货一到手,那个化灵师太还会放过她们。”

老酒鬼嘿嘿声道∶“对呀!这件事情少林寺为何不想到。”

“木盒中只是一张纸,纸上写著降魔杵心法。”

“嗨嗨嘴,你小子打开木盒啦!”

康女急接道∶“他没有,他是判断!”

老酒鬼叹声道∶“少林寺时运不佳,连连有千面人照顾,杀了不少少林寺高手。不久前,又有个千面人攻进寺内,他逼著少林寺交出心法,规定秘密送到三叉岭屈原庙,交与个什麽化灵师太收。”

东风道∶“和尚们无可奈何,只有施展缓兵计,施一时算一时,因此作张假心法投镖。”

“小子,真是灵珑心,一点不错!”

康女接道∶“但半路上乐出桃花夫人,差一点毒杀赵家姐姐和王家姐姐。”

老酒鬼道∶“这事已经传开,真是消息如电,我老人家如果八封算得不误,东小子救了这两个丫头,又与阿风你盗回了红货。”

东风气道∶“你有什麽屁八封,又有个什麽屁红货?现在你说,那化灵师太是个什麽样的人?”

东酒鬼被骂得只瞪眼∶“小子,你说呢?还是你的八封灵,你算得真准。”

东风道∶“那个师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千面人化的,不过这点理由不充足。”

康女道∶“说说看。”

“如果她是千面人,她又何必由镖局转送?她可以规定时间要和尚送到自己手中不就行了。”

老酒鬼道∶“他现在被天下武林高手追,不敢露面啦!”

“不可能不敢露面,他的化身太多,他甚至可变你老酒鬼呢,他亦可随便变个乡下人,不说这个,而且,那化灵师大真有其人,而且与千面人有著非常不简单的关系,她甚至能控制某个千面人。”

“某个?”

“老酒鬼,你算不出吧,千面人有三个,本来面目虽有两个我不清楚,但是两男一女绝不错。”

老酒鬼大骂道∶“有这种事!”

“还有哩,降魔杵也是三支,但两支是假,这三人各有一支,但他们也分不出何真何假,因此大家找上少林寺啦!少林通知正派武林,要他们小心行事。”

老酒鬼真是惊呆了,他也不多问,不问也不说,转身就走。

“富贵爷,你去哪里?”康女大声叫。

“别喊他,他第一步先往少林寺!”

赵玉娥道∶“他与少林的关系不错?”

康定兰道∶“他的辈份比少林掌门还高,他是正派武林最尊敬的人。”

王玉环道∶“东公子,少林寺还会去向我镖局要赔款吗?”

“叫他阿风,你们想自找隔阂!”

康定兰向二女示意∶“少林寺的一万银子他们如敢要,叫他们向我要,你们只说南天凤代少林寺收了。”

王玉环道∶“这木盒呢?”

东风笑道∶“拿回去放化妆品好了。”

四人一直向衡山城奔,快近长沙时,王、赵二女立在一叉口道∶“我们分手了!”

康女道∶“回镖局说明一切也好!记住,命运注定是别走歧路。”她向二女作个鬼脸,又向东风一瞟。

二女偷看东风,不敢答话,就这样分手了。

东风装傻,他被康女拉著不放,二人就向衡山城赶路。

天黑时,他们进入浏阳城。

未进城,东风道∶“地近衡山洞庭─带了,我们的行动越隐越好,你自见了我以来,面纱也不带。”

康女嫣然道∶“我的心已经有了踏实的寄托啦,我不带了!”

东风道∶“你见过真正的千面人吗?”

“没有哇!”

“我知道你没有见过,但是你能说千面人没有见过你?”

“我怎麽知道?”

“所以说,你也不知千面人见过我没有?因此我们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隐形!”

“在衔上走,隐形是最好,说不定人群中混有千面人在,这样他就看不到我们了,而我们可以仔细地观察每一个人,如果不隐形,被他看到,那我们不是打草惊蛇,甚至遭他暗算。”

“施梦幻禁制!”

她豁然领悟.立即在路旁采了九朵野花,又替东风折了九片树叶。

东风一看四下无人,立即施展梦幻动的禁制,他们霎时消失啦,其实他们还是一样的走著进城了。

时间虽不早,但二人还溜溜街。

“风!入店怎麽办?”

“落店前先进去察一下,如有可疑人物,就不现身,否则就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现身来落店。”

“好啊,好玩!”

正说著,东风陡然一停!

“你似看到什麽?”

“你看前面人群中那对男女。”

“啊!是鲁北双刀。”

“你了解他们多少?”

康定兰道∶“他们的武在普通高手以上,他们是情侣,他们经常闹情绪。”

东风笑道∶“你知他们为什麽闹情绪?”

“不知道,多半是张千诗不理何一凡。”

东风道∶“这与作爱有关!”

康女听来有趣,急问道∶“你知道?”

“我看到他们在森林里作爱,张女要比较长的时间才来快感,当然快感到达顶点才是高潮,可是何一凡每每在张女尚未到达快感时就了,更谈不上使张女有高潮,你现在还不了解,更谈不上经验,一个女子在作爱时最重要有快感,有高潮,如果男的连一次都不能使她如愿,你说结果怎样?”

“那完了,多痛苦!”她一顿叹道∶“原来如此!”

东风道∶“更痛苦的不是单方面,何一凡深爱张女,他不要张女离开他。”

“啊!张女也不愿离开何一凡,难怪我看张女往往又去安慰姓何的,这是怎麽一回事?”

“何一凡对张女还有恩!”

康女叹声道∶“我明白了,这真是两人都痛苦。”

“我要挽救这一对情侣,使他们情如同新生。”

“好啊!你太好了!”她重重地亲吻一下∶“用什麽法子?风!你太可爱了,你有一颗非常高尚的心。”

东风道∶“你还没有尝过我的激情素啊!”

“使我提早快感、高潮?不,我不要你一放进去我就来快感,我要玩很久才来高潮。”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特别的!”一顿∶“我们追上去!”

“怎麽作?”

“我把我的心法中最容易的部份教给他,他听了就会施展。”

“格格,那今晚张千诗就第一次尝到甜头罗!”

康女和东风挤过去,东风嘴几乎靠近何一凡的耳朵,不知道他用什麽方法传递声音和口诀给何一凡。

何一凡开始一呆,但他似很快就知道是东风,一会儿,只见他喜上眉梢,连连点头。

“一凡,你与谁打招呼?”张女是看到何一凡在喜极点头。

“没有!”何一凡的声音里还是有喜味一般。

“你今晚怎麽了?看你高兴的样子!”

“我们有救了,千诗,我们回客栈去。”

康女看到何一凡的样子,她噗声道∶“风,他真可怜又可爱!”

东风道∶“世间这种人太多了,不愁吃,不愁穿,就是缺少那件事,结果弄得恩爱分手,家庭破碎。”

到了初更,东风和康女落了店,真是巧得不能再巧,岂知东风的隔壁恰好就住著何一凡和张千诗,正当康女自己在宽衣解带,东风也光不溜丢地躺在床上时,隔壁竟传来张千诗的嗯嗯声啦!

康女向东风一媚笑∶“他们,是他们!”

客栈很旧,隔壁墙上有一线缝,康女偷偷地运出内,她能把隔壁看得一清二楚,她见张女被何─凡搞得扭个不停,好似上了天堂一般。

东风见康女玉体微拱,知道她看上瘾了,于是偷偷地下床,端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柱就往康后面插去,一滑即进,差点使康女乐出声来。

“别出声!”东风悄悄地说,他已挺进放出,双手抱住康女的臀部,如同捧著一只大玉盘。

也有半个时辰,康女看到张千诗狂抖啦,那是高潮到了,耳听张女道∶“一凡,你今晚怎麽了,大发威风啦!”

高潮过了,何一凡抱她躺下道∶“我这一辈子要感谢那位神仙,他救了我,也救了你!阿诗,从此以后,我会叫你次次满足,我爱你!”

张女也抱著他∶“你真遇到仙人罗!”

“别问了,诗,这次怎麽样?”

“咭!还要说,我好似快要┅┅快要死啦┅┅”

康女看到此,她已控制不住了,立即和东风配合,大展其,就是不能出声。

第二天起床,东风知何、张尚在梦中,于是和康女立即动身。

在路上,康女格格笑道∶“他们两个那样快,不及我们五分之一时间。”

东风道∶“这与练有关系,但他们也够心满意足了。”

出了城,他们又喜欢隐身啦,渐渐成了习惯,只要人多的地方,或是大路上,只要有花有树,康女总是信手采折,这次隐身后,她忽然问道∶“阿风,有没有什麽可代花用?”

“对呀!”

“可以作纸花长期带在身上呀,不过非花不可,这我就不明白了!”

康女道∶“大概创始梦幻禁制的人最喜欢花,也这创始人就是个仙女。”

东风哈哈大笑道∶“男人就不爱花?我就爱花,不过我爱的是解语花罢了。”

“格格,专解语有什麽用?还要懂情懂爱呢!”

“对!你就是我的懂情懂爱的解语花!”他伸手一把,将康女搂在怀里吻了几下∶“喔!好香,好甜!”

“风,昨晚除了不能出声,我实在太满足了,我好像喝了迷魂汤,全身飘飘欲仙。”

“那是你的抗力坚韧,加上我攻势强劲,两下配合得恰到好处才能达到那种境界,如果我们今晚有好的地方再来,那更加美妙。”

“格格,最好我们不住店!”

“山洞也不行啊!山洞没有床,有些动作无床,取不起来,但却不能任意,总这难找适当地方。”

康女轻声道∶“慢慢想办法!”

这时有一批商人错身而过,东风笑道∶“他们目中无人呀!”

“阿风,这梦幻禁制实在太妙,如果拿出暗算敌人岂不无往不利。”

东风道∶“所以这种玄不能落到邪门手中。”

天气很热,忽见前面有座凉亭,康女道∶“前面亭中有茶水了,我们休息一会。”

“有茶水?”

“不是卖茶,在南方,只要有凉亭,热天就有善士供茶,亭里奉的都是关圣帝君,这种方便外出人歇息的地方处处都有。”

凉亭里有不少人,有来往客商,有江湖武林人,也有农民,但东风和康女进入时,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也在喝茶时没有人看到水瓢和碗动,否则非大惊小怪不可。”

休息半个时辰,二人准备动身时,忽然听到一个乡民道∶“袁施开,你怎麽发现东村少寡妇不见,还说伍少爷死在少寡妇床上?”

“包子田,这件事附近八村全知道了,问这个干什麽?”

“嗨嗨,袁施开,你他妈的,已经有很多人说你经常向少寡妇献殷勤,你他妈的脱不了关系,等一会县爷来验尸,我看你怎麽说?”

“妈的,包子田,县大老爷又怎麽祥,难道他会冤枉好人,等刘头儿找到少寡妇一问不就明白了。我还认为是少寡妇另有相好的闯进村,看到他们在作爱才下手的。”

“袁施开,那少寡妇为什麽不见了?”

“当然是杀死伍少爷的凶手逼著少寡妇跟他走啦!”

另有一个中年道∶“包子田,袁施开,你们不要吵,伍少爷死得非常奇怪,他也死得活该,平时仗著家里富有,老子又是告老京官,只要他看中的女子,往往软得不行来硬的,现在死于寡妇床上,丢人丢大啦!”

“孙叔,伍少爷死得奇怪是什麽意思?”又一个青年农夫急急问。

姓孙的中年道∶“他身上没有一点伤,死后眼珠突出,舌头伸出五寸长,八成是中邪啦!死得非常可怕,只怕少寡妇也话不了啊!”

康女忿忿拉出东风∶“阿风,你听到没有?”

东风点点道∶“只怕县太爷来了也查不出所以然。”

康女道∶“那伍少爷该不是中了邪?”

东风道∶“照那中年人所说的情形,可能是,而且是中了煞降。”

“我们要不要去查一查?”

“女的是个烂寡妇,姓伍的又是个依财仗势,欺压乡民的家伙.我们干啥要管这种事?如果那炼降的倒霉,碰上我再除他不迟。”

“可能是西南鬼巫派的巫婆!”

“阿兰,你真傻,巫婆逼个寡妇去作什麽?”

“炼降的有男性?”

“当然有,前面是什麽地方?”

“左面不远是湘江,我们沿江而上,明天晚上可到衡山城,今夜只有落镇了!”

“又是镇,我情愿走夜路。”

康女笑道∶“随便你,我只要跟著你就行了,反正我们带的干粮很多,不过天色又快黑了,前面右边是大路,左面是山,踏上山路就是南岳山脉的北端起点啦,要走山路我们就向左走了。”

东风道∶“那就向左走好了。”

康女拉著他笑道∶“要不要先找地方吃晚?”

“还早了一点,日落西山后再吃。”

“阿风,你这梦幻禁制在路上已证实毫无破绽了,不知在水中怎麽样啊?”

东风道∶“我虽然还没试过,但想得到,外人看到的也只有水面有团白色气雾罢了,人是看不到的,可是在水里面部分就很难说了。”

康女轻笑道∶“如果在水里也不被人看到,那我们就可以在水里边洗澡边作爱啦!”

“好哇!你找个清水池塘,或是小湖,我们试试,不过把衣服脱在岸上就不保险了。”

“把衣服藏起来呀!”

东风笑道∶“你真会想点子!”

“风,看前面,从亭里走出两个道姑和一个道土了。”

“接近过去!”东风拉著她就向前面急走,及至接近一丈多时,正听到一道姑格格笑道∶“我们教主昨天离开南岳,现在没有人管了,我们可轻松啦!”

“嗨!”那道士怪声道∶“再要我一个战两人我可吃不消。”

“胡道长,别人求都求不到,你还怕?真没有出息!”

“清为,你们两个去了一趟罗刹,教我下面玩也就罢了,另外还要我上面还要舔,我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你们在罗刹就是学了这个回来?”

另一道姑笑道∶“胡道长,你懂得麽,一男两女作爱,难道要另外一个在旁边看到痒死不成?”

“静心,我会一个个来呀,等一会都不行吗?”

“呸!能忍多久?”

“我可以用手呀?”

“不行,那不同,没有肉柱好,否则我们不可以其他东西代用,就是因为不同,感觉上差得太多了,罗刹女人找过很多代替品,听说都不满意,不然还要男人作什麽?”

前面谈的都是作爱的事,东风却只想到他们所说的什麽教主,离开南岳两句,他轻轻向康女道∶“你认不认得前面三人?”

康女摇头道∶“没有见过,他们都只在三十左右,女的又去过罗刹,这是一批什麽教徒?”

“绝对不是大神教,大神教不是道教,这个教好邪,道士和道姑公开不忌性问题。”

“阿风,这三个,以及他们的教,是不是与收镖的那屈原庙化灵师太有关连?”

“你说的有几分可疑,我们盯上去。”

经过一处小山谷,忽见两道姑开始向道士挑逗呢,两人都靠近道士,一个送吻,一个则探手入道土袍下。

康女也忍不住,握住东风下面肉柱道∶“他们真大胆,不怕被人看到?”

东风笑道∶“你的胆子也不小。”

“不哇!我们有禁制罩住的啊!”

只听道士叫道∶“不行呢!昨夜被你们整惨我了,今夜如何能性起?”

“什麽药?”胡道士接过丹药一看。

清为道姑咭咭笑道∶“这是用罗刹秘方炼制的,秃鸳丹,药力很强,保你能应付我们两个。”

“不不不,这会伤身体,吃多了我的武也完了。”

两道姑同声叱道∶“你真没有种,比起马道真差多了,他能夜夜作爱。”

“嗨!清为、静心,你们凭良心说好了,马道真炼有煞降和淫降法,我可没有。”

“好,我们找他去!”

“别去啦,他在几天前搞了一个少寡妇,天天乐不可支哩!”

两道姑惊奇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恐怕那少寡妇吃不消,不出十天就会倒下,不是我说马道真不对,他专找良家女子玩,良家女子哪一个能逃过他的淫降法,只要一上马,所有被他弄到的女子都算是完蛋了。”

静心道姑道∶“这个我不管他,他想甩掉我们就不行。”

“好,我们就去找他!”清为道姑立即拉著静心急奔。

康女轻声道∶“阿风,这个马道真你还不除他?”

东风不说话,他把康女拉著,绕过胡道士,急急盯上那两个道姑。

这一暗盯,将返盯到二更,东风看到了灯光,康女道∶“那是一座湖神庙!”

“有庙祝?”

“香火不错,但只有一个老庙祝,只怕完了,如果那马道真占住湖神庙,一定会把庙祝杀掉。”

追进庙后,只见庙祝的房子里,灯火通明,有个脱光的男子,还有三个正在脱裙子的女青年,当两位道姑未进房之际,只见那男子哈哈大笑道∶“可是清为和静心到了?”

“马道真,你有了新人忘旧好了!”道姑清为首先把门全部推开。

“哈哈,怎麽会呀?你们不是跟胡道士出去办事了。”

静心冷笑走入道∶“那样的一个窝囊废物,我们不要!”

这时那三个虽脱光了,但却木然而立,既不害羞,也不害怕,她们似乎中了邪一样。

两个道姑边说边脱道袍,这时也光了,和东风潜入的康定兰实在看不下去了,但又不愿一人走进去,她把东风拉到房子一角∶“下手呀!”

“不,我要马道真死在他自己的淫降法下。”

“怎麽作?”

“你看好了!”

这时两道姑双双抱住马道真,就往铺在地上的被上一按,清为抢了先,她握著马道真的家伙塞往自己的穴里。

马道真不只中了什麽道,他只搞得十几下就喘了,似已射精。

“该死啊!道真,你怎麽了?”

清为觉出他太差,而那精液如同喷筒射个不停,她大惊了,猛地把马道真推开。

马道真一被推脱,只见他的肉柱口喷个不停,他哼了,似已毫无控制之力,立即翻身抱住静心。

静心已经容不下马道真的精液呢,那肉柱被挤出来了,她吓得惊叫一声,猛推马道真,跳起就往外奔。

清为一见,将她拦住道∶“别忘了袍子┅┅”

她正要拿袍子时,猛见马道真下面不是精液啦,而是血,射劲更强,而马道真却巳全身瘫痪,张口大喊救命。

两道姑似看在同道份上,立即同时拍起他往外走∶“你怎麽了?”

“快带我去见教主,我被敌人暗算了!”

两个道姑抬著一个光身道士,霎时去得无影无踪!康女骇然道∶“阿风,你以什麽夫整他?”

东风道∶“十倍‘激情素’,看他再能害人嘛?”

“有没有救?”

“有是有,那要马上施屉强劲点穴法,封住他三十六道大穴才行!这样下去,不出一刻,他就只剩下一张皮包骨头了。”

“阿风,整得好,这比杀他更好┅┅对了,这三个女子怎麽办,他们如痴如呆!”

“我看过,她们的阴部松垮,似是经过很多男人玩过,同时她的阴唇发黑,更能证明不错,不过那两个也不是处女了,等她们醒来自己结伴回去好啦!”

在路上,康女问道∶“阿风,激情我已明白,素又是什麽?”

东风道∶“素是欲之本,将素集于法施出,其人血精之源全部激动,情发而不可收拾,霎之间精液如涌泉,精尽血继,丹出太多而亡,这是对付以邪术和暴力玩弄女人之徒的最厉害手段。”

一顿又道∶“素不但是欲之本,连动、植亦然,一棵树,如伐其根素,其树必萎而死。”

“难怪你既说激情法,又说激惰素了。”

到了一座崖下,可听有潺潺流水之声.康女急道∶“你饿了吧!有清水溪啦!”

东风一看月色正亮,于是和她循声走去,未几,不但有山溪,而且崖上流下一股瀑布,于是二人就先去捧水洗脸,然后坐在草地上进食。

不管他们水边洗脸,或者坐下来进食,他们人总是看不见,在白天还能看到一团白色气体移出,一到晚上,那团气体被黑夜的暗影所淹没了,根本就全消失一般。

康女越来越放心,她毫无顾忌,这时一边吃,一边又把玉手伸入东风的裤里去了,侧著头,她的脸靠著那根肉柱表情自然极了。

东风已经习惯啦,任她摸呀亲呀,他只管狼吞虎咽。

“阿风┅┅”康女吃完了,嘴唇一面吻肉柱,一面叫。

“嗯!”东风应著。

“那道人的东西那样又短又小,怎麽会贪色?”

“男人东西的大小与贪色无关。”

“女人怎会喜欢呢?”

“他才不在乎女人喜不喜欢,他所找的女人全靠暴力与法术。”

“咭!他比你的小得太多了,又那样短,如不施法术,只怕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

“吁!”东风吁了一声,他向外面一指。

“吓,又是一批道姑,这次是五个。”

“又是那个什麽教的了,她们到这里来干什麽?”

“一定是要洗澡!”

没有错,五个青年道姑正在四面查看,发现四野空空时,她们一齐在脱衣服啦,在月光下,只见五条雪白的,光不溜丢身体就往水里下去了。

康女笑道∶“她的武一定不弱,也不怕猛兽,难道不怕妖邪?”

东风看到女人就在侧面脱衣下水,他向康女道∶“这时如果碰上几个江湖男子,你说会怎麽样?”

“哈!她们不会叫,那就有戏看了,如果她们不是脏东西,我倒是要放你去试试。”

“胡说,我守著你这个如同仙女的不玩,来玩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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