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特殊对象
史加达便没有了迟疑,在她的面前脱去身上的衣物,女孩看到他胯间那坚硬
的恐怖的男茎,她惊呆了,不自觉地后退两步,最后咬着唇站稳,以稚真的声音
道:「你过来帮我宽衣,我给了钱,你得服侍我。」
他走过去,弯下腰来帮她解除衣物,解下她的内衣薄挂,他才了解她没有穿
胸罩——他记得以前他碰到的女人,都是穿胸罩,但这个小女孩没有穿。
其实她不必穿什么胸罩,毕竟她的乳房还没有发育,她那胸部比他的还要平
坦,乳头很小,像是比一颗「米粒」大一点点,淡红淡红的,乳晕却是没有的,
她的乳房部分微微地胀起,就像是那光滑白嫩的肌肤上被人捏得略略肿了。
他知道这是不能称之为「乳房」的,只能说是「小女孩的未发育的胸部」,
他继而解开她的小裙带,裙子滑落,他看见她清瘦白嫩的小腿间的小裤儿,那裤
儿是浅蓝色的,包裹着她的双腿间和她的小屁股。
女孩在裙子滑到她的脚跟的时候,她抓住了她的小裤头,不让他褪脱她的小
蓝裤,她仰起脸,看到他那张离他很近的俊美的男性脸庞,她的呼吸开始急速起
来,那双眼睛露出恐慌的神色,她轻声道:「我怕。」
他看见女孩的眼睛在渗泪,他靠近了她的脸,吻她的眼泪,在他的耳边柔声
说道:「孩子,狼是不会因为其他动物的害怕而停止猎食的。你既然召来了一匹
狼,你就得勇敢的面对。」
这是他第一次在人类面前,说他自己是一匹狼。
女孩的心灵恢复一些平静,她的小手儿放开,他就把她的小裤裤褪了下来,
他看见她那极其娇嫩的女阴,那是完全没有开启过的可爱的阴部。
「把我抱上床吧,狼哥哥。」小女孩故作轻松地道。
他微微一怔,想不到女孩儿会叫他做「狼哥哥」,他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平
躺着,就越是看到她清瘦的身体,她的白白嫩嫩的肉体是他迄今为止看到过的最
嫩的女体,他的眼睛总是不能够离开女孩双腿之间的光洁无毛的女阴,那女阴也
还是有着微微的隆起的,只是那隆起的两片外阴唇合闭得很紧,他从外面看,只
看到一道很细小的缝隙,那缝隙仍然是嫩白的。
他就想,如果把这短短的肉缝打开,也是拉扯不出一个能够容纳他的男颈的
圆洞的,如果一定要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小道必然被撑裂,或者会使得女孩失血
过多而致命,又或者使得女孩痛晕过去。
他抬眼看女孩的时候,女孩的脸儿是粉红的,红得很是可爱,然而在可爱的
红脸上嵌着一双慌恐的、明亮的、泪光闪烁的眼睛。
他俯身过去,沉重的身体压在女孩的嫩弱的身子,开始吻她的眼泪和脸蛋,
当他吻到她的嫩嫩的嘴唇,她紧闭了嘴唇,他仍然继续吻着她的唇儿,渐渐地,
女孩的双唇松开,他的舌头滑入她的小小的嘴里,吮咂她的甘甜。
他躬着身,左手绕过女孩的嫩嫩的颈项,手掌抚托着她的右脸蛋,他的右手
侧抚摸她的全身,在抚摸到她腿根的时候,她的小身子开始打颤,他没有停止,
继续抚摸到她的嫩嫩的、小小的阴道,手指在她的细窄的阴缝里滑划。
那里在刚开始的时候是很乾涩的,在他的抚摸中,那缝儿渐渐变得滑润,女
孩儿的呼吸也变得急速许多,他感到她的胸部的跳动变得很快,他有点怀疑,她
小小的心脏是否承受得了这样急速的搏动。
这样的抚爱持续了很久。他是专门被训练出来服侍女性的,因此,这种抚摸
和前戏,对他来说,是最简单的。
女孩儿渐渐地很享受他的抚爱和亲吻,她似乎有些迷失在他的男性气息里,
她是希望就这样沉睡过去的,像以前她睡在父母的爱抚里。可史加达不是她的父
母,他只是她用钱买来的「性奴」,且她只能够买一次。
就这一次,是用光了她所有的积蓄。她本来是富家小姐,也可以说属于小小
的贵族阶层。然而她父亲生意上的失利,在外面欠了一笔难以还清的债,他的父
亲自杀了,她和家人都成了债主的奴隶。从此,她的命运就改变了。
不久之前,她还是一个贵族小姐的,现今却沦落为别人的奴隶了。等待着她
的又是什么呢?她不知道,是的,她再也不知道她以后的命运,因为她的生命,
已经不掌握在她的手中,她的生命,已经是别的奴隶主的了。
史加达当然也不会瞭解这些,他直到现在还认为她是一个爱玩的贵族小姐,
因此,他才来到她的面前,陪她玩「不属于她玩的成人游戏」。
他吻得她太久了,依然没见她提出别的要求,只是她的小小的阴穴已经潮湿
得像被油水浸泡过一般,他的吻就离开她的脸,从她的颈项吻到下来,吻到她的
小小的乳头,她的小手推他,嘴里喊着:「噢,哥哥,痒……痒哩……哥哥!」
在她的乳头逗留了一阵,他的嘴唇就滑到她的小腹,继而他趴在她的双脚之
下,俯首看着她那水光滑亮的嫩穴,他伸出双手按在她的稚嫩的外阴唇两旁,一
双手悄悄地向两旁使力,她的小合穴就被他的手扯翻开来,他看到她那穴儿里面
粉红的、薄嫩的小阴穴,以及里面红白红白的、仿佛在荡动的绞结的嫩肉。
他心头涌起一阵从未有过的冲动,埋头就用嘴巴对压着她的小嫩穴,舌头使
劲地顶入她的像是拇指般大小的肉道里,他闻到一阵好闻的咸咸的味道,还有阵
阵的孩子的甘香,这是他以前在别的女人的阴道里从未有尝过的味道。
他忽然想,小女孩的阴道,像她们的身体一样的清香可爱。
女孩子的阴部受到侵袭,她是懂得羞意的,只是一种很舒服的痒传遍她的全
身,虽然她喊着「哥哥不要吻我那里」,可是她无疑的从心里喜欢他的吻舔,她
喜欢得双腿打颤,整个身子都在打颤,说话的嘴唇也在打颤,就连她的小小的心
灵一样在打颤。
她扭动着她的双腿、她的小屁股,因而扭动着她的小小的嫩嫩的身子。
他紧压着她的小身体,不让他脱出他的控制范围,他知道,这个小女孩虽然
召雇了他,却不知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什么样的服务的,或者她只是单纯地知道,
她要一个男人或是要一个性奴。她所不知道的,他就得教给她。
他的中指悄悄地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阴道,碰触到阴道前口两旁的嫩嫩的
湿湿的软肉,她皱起眉头喊痛,他便停顿了一下。
他看着她的脸,心想一个手指的进入都能够使得她痛的,当他的粗长的男茎
插进去的时候,她又如何的承受呢?
他没有因她喊痛而停止,他的手指继续深入,碰触到一个他以前从来没有碰
触到的障碍,这在以后,他才懂得,那是女性特有的处女膜——他此时不知道这
障碍物是什么,在这之前,他所遇到的女性,都是没有障碍的。
在他碰触那层柔软而韧的障碍之时,他本想使劲地刺插进去的,但女孩叫痛
得很厉害,她的小脸儿都有些扭曲了,眼泪流得很急,他于是放弃了,那手指未
能全根放入,只在她的阴道前部小心地刺磨着。
他看见她的脸部的变化,知道她的痛苦在渐渐地减轻,似乎适应了他的手指
的这般的进出。她甚至感到一点点的舒适,那稚真的眼睛,现出点点的迷茫和妩
媚。
他试图用食指和中食进入,便把食指悄悄地挤过去,与中食合并,只是这种
挤入,撑胀得她的小嫩穴像是要裂开,她不得不喊痛了,她说哥哥你的手指太粗
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两只手指强硬地挤进去,毕竟,如果她连两根手指的
进入都不能忍受的话,如何忍受他的粗长的阴茎?
随着他的两根手指的突入,她哭泣起来,并非因为委屈而哭,而是因为痛得
不能不哭。她毕竟是一个孩子,一个仅仅只有十一岁的小女孩,虽然她用钱雇买
了一个「性奴」,她是自愿被如此的,可是孩子,终是难以忍受一定程度的痛苦
的。
她的小小的未开启的嫩道被一个男人的两根粗大的手指强硬挤压进去,硬硬
地把她的小阴道撑到一定的程度,她不可能不痛的。她哭,只是因为她痛,没有
别的意思。因此,她也就没有强烈地要求他停止,只是哭诉说她的痛,让他轻一
些、轻一些……
他已经是很轻的了。他是一个性奴,他属于鲁茜的,但鲁茜把他卖给别的女
人,他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就得听从那个女人的全部的关于「性」的要求,可这
小女孩是不懂要求什么的,也不大懂得要从他这里获得什么样的性服务。
所以,面对他的这位奇特的、什么也不懂得的买主,他都很听她的话,因为
他所受到的训练,就是在这样的时候,绝对地服从对方的要求的。她让他很轻,
他就很轻。
很轻地用两根指划刺她的小小的嫩道,只是他不敢深插,因为他每次碰触到
那层障碍,她都会痛得叫停。两个手指的撑入,并不足让她叫停的,只有撞到那
层障碍,她就叫停了。也许不仅仅是因为痛的缘故,他如是想。
所有的事物,都有一定的适应过程,人或者也是一样的。刚开始的时候,他
的两根手指的进入,是叫她痛得哭泣的。慢慢的,她也终于适应了他的两根手指
的宽度,她那小小的阴道竟然也能够把她的两根手指顺利地吞吸了。
他再试图用三根手指,她的小手儿抓住了他的手,用惊慌的眼神看他,久久
才道:「可以不要进来三个手指吗?」
他点点头,忽然问道:「你知道性爱是如何的吗?」
她也点了点头,道:「知道的。就是你那根东西插入我的那里,我就只知道
这些。我不要你的三根手进来,我宁愿要你的那根东西进来,虽然你的那根肉棒
比你的三根手指还要粗长,可是,我想,如果你的三根手指进来,我就会痛昏过
去。我要你那根东西进来的时候,让我痛死过去,也不要在三根手指的进入的时
候痛昏过去。」
「因为,我要你的所有意义,就是要你让我懂得性爱的意义,让我知道女孩的
初次是怎么样的痛苦。可我不喜欢你用三根手指来让我理解那些东西的。」
「要我用我的阴茎插入吗?」他认真地问道。
「嗯,性爱,不就是性器的结合吗?我不要你的手指……让我流血。」她羞
羞地道,悄悄地放开他的手,然后闭起双眼,那双小腿儿偷偷地打得很开。
史加达是特训出来,她的这种举动,用肢体的语言向他表示他下一步应该如
何做。
他的身体微侧,右手撑在床板上,左手握住他的男茎,把男茎的光滑的头部
塞到她的阴穴,他惊讶地发觉,他的龟头足足覆盖了她的整个阴部,他想,要进
入她的阴道,估计是一件极难的事情,至少,现在为止,他所遇到的女人中,这
个小女孩是他最难以突入的。
不是不想突入,而是从生理上,她的狭窄的程度让他的男茎很难推得进去,
但他是一个性奴,他是不会退却的,他怎么也得把他的性器插入她的生殖道里,
毕竟,这是他的任务,——除非小女孩不要他那么做。
可是,到了此刻,即使这小女孩要临阵逃亡,他也不可能停止。这小女孩的
肉体激起他体内的强烈的欲望,一种变态的征服欲在他的脑袋里燃烧,他心里升
起强烈的、要把小女孩的小阴道撕裂的变态欲望。
他要用他的粗长的男茎插入那小小的阴道,要让她的嫩嫩的阴道包砸着他的
男茎,他要让他的男茎在她的嫩肉壁里搏动、刺插……
他的男茎在她的小嫩缝里划挺,因为他刚才两根手指的进入,他的小嫩缝已
经裂开了,像一道粉红色的小肉沟,他是可以看到她的肉沟之处流着透明的汁水
的——
他知道,并非所有的女人的爱液都是透明的,他所见过的有些女人是半透明
的,甚至有些女人是奶白色的,或者更有些女人是黄白色及其他颜色的,这些都
因人而异,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的清洁和健康的,有病的女人,她们流出来
的淫液自然亦是异样的。
这小女孩是清洁健康的,她的爱液,就像甘泉一般,美丽而芬芳。这些美丽
而芬芳的爱液染湿了他的整根肉棒,他的龟头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他忽然跪站起来,挺直身体,插竖起他的男茎,对女孩道:「孩子,看清楚
我这根东西,因为我要把它插入你的小小的阴道,你必须记住它。」
小女孩茫然而羞涩地道:「我……我为什么必须要记住?」
「因为它将撕裂你的阴道,有可能会令你死去。我只是一个性奴,只负责和
你性交,但我负责你的生命的安全。你那里太小了,将会使你有生命的危险。」
他很希望立即进入到小女孩的阴道,可他此时不是一个强奸犯,他是一个性
奴,他必须得把性交当中可能会发生的危险向对方说起。就他本身来说,他很喜
欢突破小女孩的阴道,然而多年的奴隶生活,使他理解身为一个奴隶,他是不能
强暴贵族的——直到此刻,他仍然以为这小女孩是贵族小姐。
小女孩咬着唇,道:「我怕痛,可我不怕死……」
他不再说话,握着他的男茎,朝她的那小湿道里挤进,他看着他的男茎压在
她的整个阴部,他的圆头似乎挤进一点点,她的小手儿紧紧地抓住他的臀肉,他
见她忍着痛没有叫呐,他于是继续压挤进去,在他的龟头进入一半的时候,她终
于痛得再闪哭叫起来,可她没有让他停止,她说了一句:「我死了,你会记住我
吗?」
他道:「性奴没权利记住他的女客。」
他说的是真话,性奴最忌讳的一项就是:记住女客。
性奴对女客是不能产生感情的,甚至不能对任何女客留在记忆。
女客本身,也不愿意性奴记住她们——毕竟很多女客都是有丈夫有儿女的。
女孩安静了,默默地流泪,忍受着他的粗大的男茎的磨撞,她觉得他好像要
把他的整个身体都塞进她的双腿之间去的,她知道他将要成功,因为她感觉得到
已经有粗大的圆性的东西挤进了她的小小空间,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塞、撑胀的
痛感,她想哭得很大声,可她忍住了,她很小声地哭,她想,她连死都不怕,为
何要怕那一点点的痛呢?
如果仅仅是一点点的痛也就罢了,但却不是的。
她是不敢想像,他是怎么把他那根看起来粗长的可爱的肉棒插入她的小洞洞
的,她知道他努力了很久,才终于进来了一些。
而随着一些儿的进来,她就感到他把那仿佛是圆柱般的肉棒强力地朝她的双
腿间推压进来,像是狠心地要把她的身体分成两半,她于是大哭起来,双手紧紧
地抓住他的臀肉,她的小屁股开始扭动,企图躲开他的继续推进,可她动物的范
围被他所控制,她的扭动更加地增舔了她的痛苦,却没使得她逃离他的男茎的进
攻。
在她的哭泣中,她感到她那小穴儿被撑胀得有些麻了,就连痛觉得都变得微
小了一些,可她知道他已经进来了,一种被男性男茎入侵的恐惧和不安久久地佔
据她的小心灵,她缩紧了小心灵期待那一刻:就连史加达不了解的女性的初夜,
她却也是瞭解的,她知道,那是非常的痛的。
而那一次痛,就会把她的纯洁的生命撕开。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的
脸,她觉得很幸运,即使他是一个性奴,她仍然很喜欢他,因为他生得很好看,
而且从他出现开始,他一直都对她很好,有好多个瞬间,她觉得,他像一个父亲
那般的温柔、那般的疼爱她。
他却不可能当她是女儿的,他对她还没有那种同情以及怜爱。他进入人类社
会比较迟,本来就对人类不怀有多少的感情。偏偏进入人类社会后,就处于人类
社会的最底层,可他竟然不觉得他是可怜的,他觉得他很幸运。
至少为何而幸运,他就说不出来。他当初对待那胖女人,在最初的时候,是
把那胖女人当「母狼」一般地强暴的。后来才渐渐地懂得,原来不管是人类还是
动物,都是可以性交的,只是公的和母的,就可以性交。
就现在而言,这女孩子的年龄是小了些,但对他来说,只有她是母的就足够
了。他是公的,他就能够插入「母性」所特有的「容道性器」。他此刻,就是要
尽全力地插入她的小阴道。
他真的这么做了。她在他全力推进的时候,她的身体躬了起来,她感到他的
坚硬撞压着她的处女膜,撕拉得她的阴道壁很痛。
可是这样的感觉非常的短暂,因为下一刻,她的处女膜就被他的强行撞入撕
裂,她的小身子在那瞬间僵直,小嘴儿眼睛都爆争开来,她仿佛听到了她的身体
撕裂的声响,她叫喊出一声:「痛……」
第六章城主夫人
这声尖而短的嘶叫,是她献给她的初夜,也是她献给史加达的生命的。
史加达不是第一次撕裂女人的阴道,在集中营的时候,一些阴道比较狭窄的
女性的阴道,他是撕裂过的。他此刻也觉得她的鲜血,是因为她嫩小的阴道的撕
裂而导致的。他是对了一半,另一半他是错了。女孩的血,不仅仅是阴道撕裂而
流出来的血,更有圣洁的处女膜的破裂而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他在以后才懂得这
些的。
此刻的他,只知道女孩的血流不止,他进入她的时候,感到她的紧闭的阴道
像是裂开一般,他听到她痛苦而短暂的叫喊,然后她就昏死过去了。
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叫醒她,但他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因为小女孩的阴道紧
砸得很,像有力的嫩手紧紧的抓握他的男茎,叫他每次抽出及每出插入的时候都
感到很舒服,甚至感到微微的痛觉快感。他抽插着,不是很快,却也不是很慢。
小女孩终于醒来,看见他撑着身体,臀部不缓不急地撞入她的双腿之间,她
此时只感到那里湿热热的、痛麻麻的。或者因为有了麻痹的感觉,她竟然已经是
觉得很痛了,也或者是因为她的小小的阴道已经被他的男茎撑裂,她的小阴道已
经稍稍地适应他的粗巨,总之,她是不觉得很痛。
她的小手儿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抱着他,吻着他的胸膛,喘息着问道:「哥
哥,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好吗?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史加达。」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不想。」
小女孩的脸上露出浓浓的失望,她幽然哀叹道:「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的名
字,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记住我,可我,我永远都能记住你的名字。史加达,多
么好听的名字。到了天堂,我跟天使们说,我的第一个男人,他叫史加达,是比
天使还要好看的男人。」
史加达莫名其妙地凝视她,他在她的小身子上耸动不止,他的男茎不停地在
她的血道里进出,那床早已经遍流血红,她的双腿、她的阴部、她的腹部、她的
屁股都沾染了她的鲜血,他的男根、他的腹部、他的双腿也都沾染了她的血,两
人血红的下体结合在一起,但他们的年龄和他们的心灵却相隔很远。
说到年龄,史加达并不知道他自己的年龄,他只记得,他最初醒来的时候,
是在狼群里,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这个模样的,他在狼群里生活三年,他的模样
仍然没有变,进入人类社会生活了五年,他的模样仍然没有变,只是他从四肢爬
行学会了用双脚直立走路罢了。
也即是说,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多少岁,但他清楚他的模样没有变化过。就
他现在的模样,他像一个二十四五岁的成熟青年。
小女孩哭着抱紧他,任他在她身上耸动,他引导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她也昏
迷了好几次,在最后一次昏迷之前,她忽然问他:「史加达,我们是朋友吗?」
这是第一次,史加达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别人对他说「朋友」这个词,他也许
真的没有朋友,可他知道「朋友」代表着什么,他在听到小女孩的话之时,他沉
默了,他让他的男根久久地插在她的鲜血洗灌的小道里,他凝视着她,久久,他
道:「我们,不是朋友。」
她就咬破了唇,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即使她最初的剧痛,也叫她哭得这么
伤心的。
「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她哭诉,在他再次的重复的动作中,她哭喊着,不停地重复这一句话:「我
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直到她昏迷过去,她的哭喊才告停止。他离开她可爱的小小的肉体,看见满
床的鲜血。他用自己的上衣擦去自己的下体的鲜血,然后穿上裤子,留下他的上
衣,就这般的裸着上身离开了。
回到鲁茜面前,鲁茜问他:「小女孩好玩吗?」
他道:「流了很多血,也流了很多泪。」
鲁茜凝视他,缓缓地说道:「那小女孩其实是我的奴隶。她的父亲欠了债,
自杀了,她全家都变成了别人的奴隶。我前些天买了她。我跟她说,我要把她送
给一个性奴,用她来试控那个性奴的心。她为了保持她最后的一点尊严,和我谈
了一个条件,她答应和性奴性交,但她要付钱给性奴。我以为她没有钱的,可她
带我到她原来的家,她从后园的树根的泥土里翻出了她埋藏的钱币。」
「那是足够买一个高级性奴的一次的。她说,她不要像女奴一样地被男人蹂
躏,她要活得像一个女人,至少活得像一个人。我成全了他,同样的,也成全了
你。你连十一岁的小女孩也敢于面对,我很喜欢,性奴就要这样,无论遇到什么
样的雇主,都要一往无前。你下一个的雇主,是一个七十八岁的老太婆。」
鲁茜离开后,他静静地站了一会,便回到属于他的小房睡觉了。一觉睡醒,
鲁茜找过来,跟他说了一件事情:「那女孩子在你离开后,抱着你的上衣,跳楼
自杀了。」
他当时怔住了,许久之后他轻声问道:「可以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吗?」
鲁茜一愣,她继而笑笑,道:「我还没有给她起新的名字……她的旧名,我
是不知道的。」
他了解,鲁茜在说谎,因为她既然连小女孩的故事都清楚,怎么会不知道小
女孩原来叫什么名字呢?只是她不说,他也就没有继续问,或者,他以后永远也
不会再问。
************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史加达接了五十一个女客,这些女客中,有老的少的,
但普遍都没有什么好货色,然而女客的反应是满意的,自然,鲁茜也是很满意。
奴隶虽然处于这世界的最底层,可奴隶也终是人,他们也分得出美丑。性奴
隶虽然是专门服侍女性的,可是,他们毕竟是人,当他们看到雇主太丑或者太老
的时候,他们多少会心生厌恶。所以,有些性奴的服务态度并非什么时候都很好
的。
但史加达是例外的,他原是狼群里的人,他能够与狼都性交,自然不怕与人
类最丑的女人性交。女人的美丑他还是分得出来的,可他根本就不去理会那些,
他只管和女人性交,女人要他如何做,他就如何做,每次都把女人服侍得舒舒服
服的,女人满意了,鲁茜当然也满意。
因此,史加达的任务也就比较多,其他的性奴乐得让贤,反正这事儿是吃力
不讨好的,搞得都是那种没啥姿色的女人,他们也提不起兴趣,最重要的是,所
有的报酬都是鲁茜的,与他们无关,能少一个雇主就少一个,他们也就乐意让史
加达大出风头。
其实性奴的生意并非很好的,毕竟这种生意属于地下性的,虽然法理上站得
住脚,但却是被这个以男性为主的社会所排斥的。平时召买性奴的妇人,都得偷
偷地进行,不能被别人捉住马脚,否则不但性奴本身有危险,即连那个女人或者
也会被她的丈夫处死,所以敢于召买性奴的妇女不是很多。
但史加达却在一个月里连续接了五十一个女人,几乎是每天两个的,这除了
他自己的魅力和鲁茜的重视之外,更因为很多的性奴都把机会让给他了。
如此三个月过去,史加达不知道自己到底睡过多少女人,他是算不出来的,
也从来没有去算。除了最初的那个无名的小女孩,他也从来没有去记住任何一个
女客。
在这三个月里,很不幸的,鲁多和鲁汉病死了。他们得病的时候,鲁茜第一
时间察觉,因为以前很多的性奴都得过这样的病。这种病是因性交而引起的,所
以被称之为「性病」。鲁茜及时地把他们隔离——所谓的隔离,就是把他们活埋
了。
这批新的性奴又有了新的恐慌,就是怕自己也惹上了「性病」,因此,他们
在出使任务的时候都特别的小心,在与女人上床之前,都对女人的身体进行一番
检查,确认女方没有病的时候,他们才跟她们上床。
鲁茜也允许他们遇到有病的女客的时候,可以临阵逃脱,毕竟她所训练的五
十多个性奴只剩下十个,她不想再有性奴出现意外。所以,在性奴出使任务的时
候,会有些临阵逃回来的,他们的理由一致是:那女的有性病。可是,鲁茜发现
史加达从来没有退缩过,不管给他找什么样的女客,他都能够完美地完成任务。
性奴们问他不怕病吗?他懒懒地回答:病死就算。
是的,病死就算,反正他的生命也不是他的,是鲁茜的,而鲁茜要他服侍哪
个女客,如果那个女客真的有病,他得了病,他死了,也是因了鲁茜而死。这命
总是还给鲁茜了。
性奴们替史加达担忧,鲁茜也有些担忧,可他们最后还是白费心思,因为史
加达并没有染上任何性病,即使与他性交过的女客因性病而死去,他史加达依然
活得很健康。
鲁茜和性奴们对此很难理解,可这毕竟是事实,也即是说,史加达是从来不
怕病的。他们也记起这五年来,史加达真的没有得过任何病,他到底是什么人类
呢?鲁茜只知道他是从狼群里出来的……
之后的两个月,一切都比较安定了。
性奴中最忙碌的要数史加达,他的生意是很好的,很多女客都指名点他,因
此,每个月,他几乎每天都有任务,至于其他的性奴,他们倒是能不去则不去,
所以他们的任务就显得比较少,三天里只有一天是出使任务的。性奴中没有人再
逃跑,没有人再得病,也没有人被女客的老公追杀。
半年下来,鲁茜新的一批性奴终于有十人生存下来,比前两批的性奴的生存
率要高些。
经过半年的在南洛城的实战训练,鲁茜觉得可以往更大更远的城市发展了,
她计画着过些天就带着她的十六个性奴远征他城,所以最近几天她就懒得再替性
奴们接生意。
可谁也无法预料,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很突然的事情,这事情发生在
史加达身上,使得鲁茜不得不逗留。
鲁茜本来是不准备接客的,但此次暗中联络她的竟然是南洛城最大的奴隶主
的老婆——城主夫人诺英兰。她以前从来没有跟诺英兰做过生意,也想不到诺英
兰会跟她鲁茜要「性奴」,而且给很高的价钱,要她手中最优秀的性奴。她当时
是考虑了好一阵的,虽然说有生意她都做,然而,她不大想做诺英兰的。
诺英兰是南洛城第一贵妇,现年三十二岁,生有一子一女。虽然她已经是生
育过的女人,但在南洛城,她有着「南洛第一美妇」之称,这自然是有两个原因
的。
其一,她的姿色很不错;其二,她是南洛城城主夫人,身份超然。在城民的
眼中,她是一个很端庄、很贤慧的贵妇,绝非一个淫荡的女人。
而南洛城的城主,亦是普罗非帝国比较有名的剑手,曾经参加过比较着名的
战争,后被派到南洛城当城主——当然,这些都是传说,至于真假,怕是只有城
主大人自己清楚。
鲁茜不怕惹上南洛城其他奴隶主,却不大想惹上城主密仲卢,毕竟他属于帝
国官员,她暂时不愿意与官员扯上麻烦。
就因为诺英兰的事情,鲁茜耽搁了行程。诺英兰给的价钱足够她雇用五百人
的佣兵团,这绝对不能算是低价了。毕竟佣兵不是奴隶,他们的价格要比奴隶高
出许多的。
至今为止,鲁茜只有两百人的佣兵团,她也急需扩充她的势力,但那是需要
资金的。因而,鲁茜对于要不要接诺英兰的生意,足足考虑了四五天,把原来预
定的行程都耽误了。最后,她决定冒险一行,让史加达出使这趟任务。
性奴们这次都羡慕起史加达了,对于诺英兰这个「南洛第一美妇兼贵妇」,
他们其实也很想去服侍的,只是鲁茜没有安排到他们,他们只能在背后干羡慕,
史加达对此却不以为然。
诺英兰所定下的地点就是鲁茜的庄院。因她是南洛城的城主夫人,是南洛城
有名的女性,去到哪个旅馆都是不安全的,她觉得只有鲁茜的府邸最安全,所以
提议在鲁茜的府邸进行这场「桃色」交易,鲁茜也觉得这样比较妥当。
诺英兰很早就悄悄地来到鲁茜的庄院,其中有些性奴特意地去偷看了她,回
来便与所有的性奴议论开了,其时史回达也在场。
偷看的人分别是:鲁门、鲁铁、鲁夸。
鲁铁一回来就说他见到诺英兰的时候硬得像一根铁柱,鲁夸更是夸夸其谈:
「不是我鲁夸自夸,她还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妇人,想不到南洛这边远小城还有
此等美妇,比主人还要漂亮,如果是我让我鲁夸服侍她,我一定会服侍得她爱上
我的。」
鲁智不屑地道:「鲁夸,你省省吧,贵族妇人岂会爱上低贱的性奴?」
鲁夸道:「在床上,她们就会爱上。」
资格最老的鲁法道:「在床上,我们只是工具,人是不会爱上工具的。」
鲁门却道:「史加达,这次你告病不去吧,让我去?」
史加达摇摇头,道:「我们都不能拿主意,你问主人去。」
鲁门无奈地道:「当我没有说过。」
鲁申道:「如果到了大的城市,就可以遇到更多的贵妇人,你们现在也不必
争。」
鲁松问道:「你去过大的城市?」
鲁申道:「没有去过,我们一直都在南洛城,即使出了南洛城,也是往南洛
附近的小镇小村,大城大镇却没有去过。想不到主人将要带我们去帝都,那是我
梦寐以求的地方,我想成为帝都贵妇们的宠儿。」
鲁法晒道:「鲁申,你别白日做梦,还轮不到你。即使是我们这十六个人之
中,你也不是最优秀的。」
「鲁法哥哥,你让我做做梦嘛,好歹你我同期的人中,只剩下我和你了,我
做梦的时候,你不要泼我冷水好不好?」鲁申很是不满鲁法打破他的梦的泡影。
鲁法道:「有病的或是丑的女人,你们都推给史加达,美丽的女人,你们就
自告奋勇,你们当你们是贵族公子吗?别忘了你们的身份,安份点吧,否则连生
存的权利你们都要失去。」
性奴们听了鲁法的话,都心情大落,个个垂头丧气的。无论他们平时如何的
不去记起他们的身份,他们终究只是供女人发泄的性工具而已,是人类社会中变
态的形态中的一种:性奴。
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鲁茜过来了,史加达跟随她过去。
鲁茜把史加达带到后院,那里有一座阁楼,平时是留给贵宾的住阁,此时诺
英兰正在里面,她道:「史加达,你好生服侍,你算是你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高
贵的女人,要让她满意。」
史加达点点头,就朝那阁楼的门走去,到达门前,他回头一看,鲁茜已经转
身离开,他看着她出了后院,他才回过头来敲门,门内传出很柔和的声音:「门
没锁,进来吧。」
他推门,进到阁楼客厅,看见厅中主位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妇。他有些惊讶,
因为早已经听说诺英兰有三十多岁的,但现在这个少女,却只像是二十七岁的模
样。
少妇很美,是一个很俏丽的瓜子脸,但这「瓜子」显得有些刻板,因此不是
一种自然的「瓜子脸」,比较确切地说,她的脸型长而圆润,皮肤光滑如玉,神
色端庄雅静,看起来高贵而美丽。只是她有一双天生妩眉的眼睛和高耸玉致的鼻
子,一张嘴儿红艳艳的,这些是和「端庄」挂不着边的,倒让人怀疑她是天生的
淫格之妇。她披着一件黑色的毛袄,把她的身体全部掩盖。
此时正是冬季,她穿成这样,亦属正常。她看见史加达的进来,她的美眸仿
佛亮闪了一下,静静地扫视史加达全身,道:「你生得很好看,鲁茜的性奴果然
不错,却不知道你是否中看又中用?」
史加达道:「那是要夫人亲自试过才知道的,我说的,不能作准。」
「你很风趣,很有幽默感,我很喜欢。」她连说了三个「很」,足够证明她
对史加达的满意程度。
他道:「谢谢夫人夸奖。」
诺英兰媚笑道:「我曾经也召过性奴,甚至是帝都比较有名的性奴,但我觉
得他们都没有你如此的英俊挺拔,想不到鲁茜手下还有你这般的宝物,果真不愧
为南洛城的女强人。听说你叫史加达?」
「是的,夫人。」
诺英兰道:「那我可以叫你达令!」
史加达愣了愣,笑道:「以前没有人这么叫过,夫人如果喜欢,夫人便如此
叫小人好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为公狗,毕竟你就是我召来的一条公狗。」诺英兰突
然冷笑,她站了起来,走上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