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叫声。
安少廷全身冰凉,头皮发麻,简直无法忍受看到自己在梦幻中竟会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做出如此暴虐的恐怖行为。
梦幻中的他就这样将袁可欣折磨了很久,将链子猛地摔在她的乳房上,然后将她的手脚都从床架上解开来──还没有完,他又一把拉起她乳房上的链子,硬是将她整个身子拉下床──袁可欣极度痛苦地挺着胸部,尽力顺着他的拉扯的方向移动。
他拉着链子在屋里转着圈子,袁可欣趴在地上,手上还拖着两根链子,奋力地挺着胸部,紧紧地跟着他爬──痛苦的哭泣声强烈震撼着安少廷的心。
梦中的他总算坐了下来,一把将袁可欣拉近到胯下,她赶紧主动一口含进他的肉棒,努力地吸舔讨好他,尽心让他快乐。
就这样他依然不断想着法子折磨袁可欣──用力拉扯那个拴在她乳房上的链子,或者抓住绑着她手的链子抽打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嘴里还不断地辱骂嘲笑她。
袁可欣疯狂地在他胯下越来越快地上下摆动着头部,极力想尽快满足他的兽欲,好结束她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梦游之中的安少廷狠狠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一下地猛按在他的胯下,将他的整个阳具死死地插入到她的口腔里,然后身体一阵连续抖动,久久没有停止──似乎他正在她的嘴里射出大量的精液,好像都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仅有少许的一些白色液迹顺着阴茎倒流出来。
袁可欣最后被泄完兽欲的安少廷扔在了地上,像是晕了过去一样,竟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
画面里的安少廷穿了衣服又匆匆地从窗户跳走了,留下可怜的袁可欣昏到在地上没有动静──安少廷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紧张得无法呼吸──足足过了近五分钟,直到最终袁可欣总算缓过了气来,开始死劲地咳杖,将喉咙里的白色精液咳到手上,安少廷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安少廷心灵在发抖──他又一次见到自己会是如此暴虐──在梦中就简直是个十足的恶魔。他的骨子里能感到一种冷至骨髓的阴森森的冷酷,他全身毛发根根倒竖,就感觉自己已被鬼魂附身,无法摆脱他身体里的另一个已变成魔鬼的可怕的自我。
天哪!袁可欣这些天来还不知受到了多少这样的惨不忍睹的强暴──安少廷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如何会学到这些令人发指的残酷的暴虐手段。这些东西就是做梦也做出不来的呀!
他下意识地提起裤子,看着自己裤裆里已缩小的软软的阴茎,不敢相信这上面还沾满了袁可欣半夜前的口水。
他突然想起录像里他这两次一出现都好像带来一个新的刑具︰电击器或是铁链。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呢?他疯狂地翻开抽柜里的许多旧的账单,找出了他最近的一次信用卡的账单,不出他所料,里面有许多单项都是来自一个情趣用品商店──这个店他是知道的,就在他住处不远的一个街上,好像是二十四小时都不关门的。
他又在抽柜里找出了前几个月的账单,从上面的记录里可以看出,他自从两个半月前就开始在这个店里买东西了。他大致清点了一下,发现他在这个店里买东西总共不下三十几次。上面可以看出,他每隔几天──有时是连续几天在那里买了东西──也就是说,他那些天都会跑到袁可欣那里用买来的东西折磨她──唉,安少廷平时从来不看他的信用卡账单的记录,否则也许他早就能发现自己的毛病。
安少廷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更严重的事情来──这样下去他真会发疯的。他不敢再耽搁半秒钟,在网上查到离家最近的睡眠失调症专家,抄好地址,迅速冲下楼。
他很顺利就找到了这家俬人诊所,急切地要找医生,却被接待的秘书拦住︰“哎,先生,您有预约吗?”
“啊,我……我没有。我要看医生,今天就得看。”
“不行啊,先生,我们这里都得预约的。”
“我……我是急症啊,必须得今天看。”
“您要是急症,您赶紧去普通医院的急诊室去。我们这里只看睡眠不好的病人。”
“我……我就是睡眠不好啊。你一定得让我见医生,我求求你了,小姐。”
“那么这样吧,您可不可以……呃……后天来?”
“后天?不行。绝对不行。我现在无法睡觉──一天也无法睡,今天就必须要看到医生。”
秘书看他疯狂的样子,有些猜出来他的问题︰“好吧。您先等着,我去跟医生问一下。”
“啊,那太谢谢你了,小姐。”
很快,小姐回来说让他准备见王医生,让他先填表交钱。
安少廷最后被领进医生的房间。他一进去,就开始激动地告诉医生说他发现自己夜里梦游,并问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安先生,您是怎么发现您梦游的?”
“我……我用摄像机拍下来的。”
“啊哈,很聪明。安先生,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天。就在昨天,我……我最近早晨起来总发现我房间里半夜好像有人动过,就安了个摄像机,结果就发现是自己在梦游。”
“啊,是这样。我明白了。”
“王医生,这梦游能治好吗?这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再睡觉了。您一定得帮我。”
“啊,安先生,您别急。这个梦游吗说起来还的确是一个很危险的病,必须赶紧治疗,绝大多数都是能治好的。您这么快来找我,做得非常正确。”
“这是很危险的病?”
“那当然啦。许多梦游的人在沉睡当中会做他梦想中的事。许多时候都是些幻觉。比如说,有人在梦中以为自己能够飞,就从窗户上‘飞’出去,结果是很可怕的。还有的人在梦中会有暴力倾向,不仅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其它人。最近美国亚里逊州就有一起丈夫在夜里梦游时将自己妻子砍了二十五刀的案子……”
安少廷倒吸一口凉气。他对医生的话十分信服──他自己在梦中就是异常的暴虐。
“那么,王医生,你说一个人在梦游中会不会做他从来也不会做而且也不喜欢做的事呢?”
“啊,这个倒是很难说的。有不少人在梦中会做他平常无法做而又特别想做的,也有人就专门做他最不想做的事──梦理学家解释这种现象时,常常认为一个人一般并不知道他潜意识的深处到底喜欢做什么──您觉得某些事是您不喜欢的事,也许却是您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您发现您在梦游过程中做了些什么?”
安少廷当然不能将自己的暴虐和袁可欣的故事说出来,他准备胡乱编个假的告诉他──最主要的是要治病,他在自己的梦中的事到底是什么,对医生来说并不重要。
“啊。我……会在梦里起来做东西吃。”
“哈哈,这就对了。您一定总觉得自己吃不饱,半夜就会起来吃东西。”
“但是我会吃……吃那种煎鸡蛋。我可是从小就不爱吃这种煎鸡蛋,而且我长到这么大就从来也没吃过。”
“我明白。您是不是从小就被什么人常常逼着吃煎鸡蛋呢?”
“那到没有。我就是不喜欢而已。我觉得那种东西不对我的味口,见了它也提不起兴(性)趣,而且那些暴虐的东西总是让我心。”
“什么?暴虐?”
“啊……我是说,那么完美好看的鸡蛋,被打碎了放在油里煎,很是……很暴虐残忍的样子。”
安少廷心里总是想着他真正的梦游,几乎差点泄露了出来。
“哈哈。这我就明白了。您平常对那种鸡蛋很不喜欢,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但正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所以您就不喜欢鸡蛋那种被煎炸的样子,您也就一直没有机会尝尝这种鸡蛋的味道到底如何。而在您内心深处的某种潜意识里,您就是想尝试尝试那种味道到底是怎样的。”
“啊?……”
“一句话,一个人永远无法弄清楚他的潜意识里到底是什么。您觉得您最不喜欢的事,也许就正是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呢?”
安少廷被医生的一席话说得讶然无语,仔细想想那些让他反感的暴虐色情小说,真不知该怎么说。
“但是,医生,我……我从来都没有煎过鸡蛋,也根本没学过怎么煎鸡蛋,我在梦中却很熟练地煎了,怎么会这样呢?”
“啊,这个嘛,您是见过煎鸡蛋的,对吧?”
“……是的。在网上……呃,在往常,我是见过的。”
“这就对了。您知道,一个人的潜在能力是非常惊人的,绝对会超过您的想象。只是一般人很难将自己的潜能全发挥出来。不用说煎鸡蛋这样简单的事了,我曾见过一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将收音机全拆下来,再重新装上──而他从来也没学过这种技能,也没有看过人家修过收音机。我还有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写出极其优美的音乐旋律。可以这么说吧,我们对人类自身的了解还有许多空白……”
安少廷津津有味地听着医生的解释,感觉真是毛塞顿开。他忽然想起最最要紧的还是怎么治他的毛病,赶紧问道︰“那么,王医生,你说过梦游是可以治好的,是这样吗?”
“啊。是的。首先,您得知道梦游的一般原因,或者说梦游是如何发生的。在您的记忆中,您的父母和祖父母,曾有谁有过梦游症的吗?”
“……好像……没有。这会是遗传的吗?”
“不一定。不过梦游确实有遗传的倾向。另一个主要可能激发梦游的原因,就是生活中的压力和长期的缺觉造成的。您搞清楚这些对您的治疗会有很大的帮助。您的职业是……呃,软件工程师,您平常工作中会有很多压力吗?”
“……平时还好啦。不过每到要交货的时候,我们都会很忙。那时我们就会经常性地熬夜加班。”
“这就是了。为了彻底地治好您梦游的毛病,您需要好好的安排好生活和工作的节奏,尽量不要熬夜,调整好睡眠时间是非常重要的。您可以试试最近休休假,放松放松。”
“我知道了。”
“还有,最好要养成有规律的生活习惯,不要经常将生活打乱。”
“知道了。还有呢?”
“还有嘛,您最好不要住到很高的楼上,对梦游者来说这很危险。最好您将一些危险的物品收藏好,像刀子之类的东西不要放在您容易拿到的地方。”
“啊……就这些了?”
“另外,您在每天睡觉前可以多喝些水。这样您的膀胱里的压力会让您不容易长时间陷入那种深度的沉睡阶段,也就大大地减少了您梦游的可能性。”
“这太好了。”
“还有啊,你最好不要抽烟。吸烟也会增加您的紧张烦躁程度。”
“这没问题。我从不抽烟。”
“我现在给您开两种药,这些药您一定要按时吃。”
“啊,太好了。我一定会的。”
“这种药主要是治疗您睡眠失调的问题,这一种嘛,是为了减轻您的精神紧张,疗效都很好。但您一定要吃完整个疗程,以后再加上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您应该会完全痊愈。”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王医生。你真是救了我啊!”
安少廷买回了药,立刻开始找房子搬家。他在城里另一头离袁可欣住处很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一楼的公寓。从这里要去她的住处非要搭乘公交车,而公交车在晚上十一点半以后就不开了。他相信深更半夜他是怎么也摸不到这么远的。
见过医生后,安少廷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十一)
安少廷再次来到袁可欣的住处,已是两个星期之后。
安少廷在新租的公寓里足足休养了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他严格地控制自己的睡眠和生活习惯,并严格尊从医生给他的各种建议,当然也包括吃医生给他开的那两种药。
他还将安在袁可欣房间里的那台摄像机拆下来安到自己的屋子里,用来观察他半夜里的睡觉的情形──两个星期下来,他没有观察到任何他梦游的踪迹。每天夜里他会经常起来上厕所,都是由于他睡觉前喝了大量的水的缘故。
经过这些休养和调整,他对自己的信心越来越大,心里也越来越急切地想再见到他梦中的女孩──袁可欣。他一直强力克制着自己,就是希望自己的病彻底好了之后,他能和他的梦中女孩重新开始一段崭新的关系──那种仍然是主奴关系,但不再牵涉到暴虐和性虐待,而是一种融洽的、两厢情愿的男欢女爱。
现在看来这最关键的一步──治疗梦游症已经收到了效果。
剩下的,就是来找袁可欣进行他下一步的“改造”计划──利用他现在仍然被袁可欣当成具有绝对权威的‘主人’的身份,从精神和感情上改变袁可欣对他极度恐惧的性奴的心理角色,让她不再只是因为对他畏惧而服从他,而是真正地爱他、感激他将她从恶梦般的被暴虐的深渊中解脱出来,从而心甘情愿地对他以身相许。
他对袁可欣造成的心灵伤害,只能由他本人来抚平──这就叫解铃还需系铃人。
他想尽力压下自己激动的心情,但却控制不着体内的热流翻腾。他刚刚一看见袁可欣下班后回来,心脏就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让他担忧的了,但内心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情绪在这一刻却让他很难平静下来。
他连做了几遍深呼吸,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不希望自己再犯下任何错误。
他屏住了呼吸,轻轻敲了敲房门。里面似乎传来一阵混乱的声音──袁可欣一定没有想到他会在她刚刚下班的时候来找她。
门开了,袁可欣一眼见到安少廷,立刻露出了一种好像是惊喜交加的神情,让安少廷心里非常舒服。他知道她的这种神情多半是因为对他的恐惧而故意表现出来的,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袁可欣脸上的那种惊喜的样子实在是让安少廷看了高兴。
袁可欣迅速在他身后关上房门,再转到他的身前,快速脱掉外衣,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扑倒在他脚前,对他颤抖地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一切都还没有变──但安少廷的心里的感受却大不一样了︰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惊喜之中还有许多担忧和害怕;也不再像后来两次那样,对她充满误解和鄙夷。现在看到对他依顺的袁可欣,他心里更多的是怜悯、喜悦和发自内心的满足。
他用温柔和蔼的语气对地上的袁可欣说道︰“你起来吧。”
“谢谢主人。”袁可欣低着头,身子有些颤微微地发抖。
安少廷看着半裸的袁可欣,心中的激情开始膨胀,恨不得立刻就将她紧搂进怀里好好地抚慰一番。但他也知道这事还急不得,不能让她感觉到他变得太快太多,最主要的是他还希望能继续保持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
他靠进袁可欣的身子,她的幽幽的体香让他心荡漾,热血急涌。他强压住体内的骚动,两手轻轻握住女孩的双臂,又将她两边的头发往后缕了缕,双手顺势扶在她的肩头,温柔地对她说道︰“奴儿,我以后就叫你梦奴,好不好?”
“啊……奴儿随主人称呼。”对安少廷表现出来的温柔,袁可欣显然有些惊讶。
安少廷继续说道︰“梦奴,你是否听我的话?”
“是的,主人。”
“那好,那你亲亲我的嘴。”
“啊……是,主人。”
袁可欣好像更加惊讶了。她大约还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么温柔的命令,已经习惯于梦游中的安少廷喜怒无常的暴虐打骂,她似乎很不适应安少廷现在的语气。她依然紧垂着眼帘,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慢慢地将自己的嘴唇靠上凑过来的安少廷的嘴,做出相当生硬的触碰式接吻。
这对安少廷来说还是第一次和异性相吻,他紧张得不敢呼吸,好像心跳都已经停止。
他们的两对双唇紧靠在一起有了好一会,安少廷才慢慢稳过气来,开始稍稍地用力将嘴压在她的颤微微的嘴上,渐渐开始体会和异性接吻的美妙的滋味。
那一瞬间安少廷清晰地体会到自己心里对袁可欣的那种无限的柔情和爱恋,内心深处对她的情感自然地止不住地往上涌,让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按住袁可欣脑袋后面,将她的双唇紧按在自己嘴上,用劲在她的唇上热吻住不放。
安少廷心里简直就觉得袁可欣的可爱的双唇他这一辈子都吻不够,真想就这么一直吻下去。但他最后还是放开了她,他们两人都同时扭开头大声地喘息。
他很凑进地仔细欣赏着袁可欣被憋得泛起了红晕的双颊,心中充满了无穷的爱意。他内心真的被感动了︰为袁可欣的美丽,也为他们充满曲折的爱情历程。他心里盘算,如果能将袁可欣受到的巨大的心灵创伤治愈好,将真正的欢乐和幸福带给她,他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是心甘情愿。
袁可欣惴惴不安地说道︰“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
看着她担惊受怕的可爱的样子,安少廷从心里笑了起来。他将她拉到床边,对她温柔地说︰“梦奴,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随意地惩罚你了。好不好?”
“啊……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奴儿。”
看着袁可欣惊慌失措的样子,安少廷知道,她被长期调教出来的思维定势不可能一下就被打破。他也不跟她争论,只是很宽容地笑了笑,自己坐到床上,将她拉下来侧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手搂住她的腰,一边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亲吻。
“梦奴,我知道你曾受惯了我的惩罚,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用暴力来惩罚你,而是真心地对你好,你说好不好?”
“啊……主人惩罚奴儿是应该的,奴儿经常让主人不高兴,奴儿……应该受到惩罚。”
“唉……现在我很高兴,自然不会惩罚你。你还不谢谢我?”
“啊……谢谢主人。奴儿……”
袁可欣脸上的神情似乎很复杂,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怀疑还是迷茫。
安少廷知道要让她真的相信自己不会再暴虐她,至少还要有一段时间。他并不急于让她马上就“清醒”过来,还是先利用自己现在是‘主人’的无上身份,先和她好好云雨一番,也好解除他那聚了两个星期也没有发泄的情欲。
他用手解开她背后的胸罩,让她上身完全裸露出来,美丽的乳房在他眼前抖动。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两个乳房上来回捏摸,充份地享受着这完全属于自己的肉体。
“梦奴,我既然是你的主人,你就要将你身子完全地让我享受。知道吗?”
“是的,主人……嗷……”
袁可欣在他的刺激下身体开始反应,让安少廷分外兴奋。他将她从他的大腿上放下,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将袁可欣身上最后一件内裤拉下来,并将她赤裸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慢慢体会着袁可欣赤裸的身子在他全身摩擦的异样感受。
“梦奴,好好吻吻我。你可要用点激情噢!”
“……是的,主人。”
袁可欣似乎犹豫了一下,大概不知道怎么才叫用激情去吻,有些慌乱地将嘴唇压迫在安少廷的嘴上。她微张的嘴里呼出一股热流,让安少廷激动不已。他不顾一切地迎合着她的嘴,开始狂吻那醉人的双唇,同时拥着她的身子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两个手开始在她的乳房搓揉。
安少廷身子慢慢往下滑,嘴唇从袁可欣的嘴吻过她的下巴、颈部、胸口,再平移到她的乳房、乳尖,张大的嘴含入她的乳部,像是吸奶一样在上面贪婪地吸裹,再温柔地用舌尖逗弄她的乳头。
安少廷越来越兴奋,轮流在袁可欣的两个乳房上舔吸,然后再从她胸口的中央紧贴着她的光滑的皮肤往下吻,吻过她的肚脐,再经过她的腹部,吻进了她阴毛的丛林。
安少廷两手撑开袁可欣的大腿,将她的阴私部位打开来,伸长了舌头吻进了她的私地──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舌头舔一个女人的阴部,他舌尖舔到一片柔软湿润嫩肉,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
安少廷用手将袁可欣的阴唇扒得更开更大,将舌头更深地插入到她的禁地,在里面不断搅动舔弄,贪婪地探索那美妙的禁地。
安少廷满意地抬起头,看着她红润的阴户里的嫩肉在一紧一缩地抖动着,忍不住又用舌头舔了几下。然后他爬起身,跪在袁可欣的大腿之间,用手快速地搓动了几下自己的肉棒,将它刺激到最硬,然后慢慢抵住她的花芯口,正准备往里面进攻。
他这时抬起了头,惊讶地看到袁可欣两眼的泪水正从她两边的眼角一串串地滚落。他茫然不知她到底是为何在流泪,是兴奋的?感动的?还是屈辱的?
他愣了好一会,摩擦在她阴户口的肉棒没敢立刻向前捅入,讪讪地询问道︰“梦奴,你怎么了?”
“……奴儿……不好,主人不惩罚奴儿……吗?”
看着袁可欣又提出惩罚的可怜的样子,安少廷心里觉得她真是又可爱又可怜又有点可气。他发现他现在简直无法和她做正常的交流,她动不动就要傻傻地提到惩罚之类的事,总以为他会随时虐待她。
他心软下来,对她温柔地说道︰“你别哭了。我不会惩罚你的。”
“……主人……”袁可欣呜咽着,却反而哭得更凶了。
安少廷感到很有些内疚,但是底下的肉棒像上了膛的子弹正待发射,现在怎能不插入就缴枪?他再问道︰“梦奴,我可要进去了哦?”
“是……主人……奴儿不好……请主人……”
安少廷没再等她把话说完,一挺腰部,将肉棒深插入袁可欣的体内,两手扒到她胸前搂住她的双肩,嘴巴对着她的微张的嘴慢慢压下。袁可欣乖乖地两手搂住安少廷的脖子,顺从地张开了双唇,让他的舌头伸进嘴里搅动。
安少廷的肉棒一进入温暖的阴道,立刻膨胀到极点,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从下体传来,让他全身都沐浴在一种暖洋洋的热潮之中,他开始一下一下地在袁可欣身上抽插起来。身子紧紧贴在她身上,嘴压住嘴,胸贴着胸,那种极其美妙的刺激让他彻底忘记了一切。
“嗷!”他不禁从心底深处发出欢娱的呻吟。
他减低了抽插的速度,慢慢地蠕动着身子,仔细体会在他心爱的女孩身上的每一下抽动和摩擦,同时在她的火热的嘴里不住地搅动舌头,感受那异性口腔里的津液的奇妙滋味。
快感渐渐加强,他的下体越来越膨胀,热血在全身澎湃。他不自主地加快了节奏,嘴唇在袁可欣的脸上和脖子上乱吻,两手紧紧搂住她的颈部,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嗷!嗷!嗷!嗷!”
他的高潮很快就来了,整个下体都在用劲,就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袁可欣身体里追求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迷人的极乐感觉。
“嗷!!!!!!!!!!!”
他彻底地放开自己,将大量的精液射进袁可欣的身体深处,达到了他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
很久很久,他一动不动地趴在袁可欣的身上,慢慢等待那销魂的快感逐渐冷却。
啊!这才叫真正的性爱!
安少廷在心里一遍一遍地体验这令人回味无穷的性的高潮,想到自己现在能永远拥有这个美丽迷人的袁可欣,可以想怎么尽兴地玩就怎么尽兴地玩,内心的激动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真是太幸运了──这一切居然还得感谢他那可怕的梦游症,这也实在是荒谬到顶了。
安少廷抬起身,发现袁可欣依然在默默地抽嘘着,眼泪似乎已经干涸,但眼中的忧郁和迷茫还没有散去。他知道要让袁可欣也能和他一样去轻松愉快地体会两性交媾的乐趣,可能还要有一段时间,至少她得先要体会并感激他的善意,不再惧怕他,然后她才能真正地放松下来,真心接受他的抚慰。
“梦奴,怎么样?喜欢我们这样玩吗?”
“啊……是……主人。奴儿……只要主人高兴,奴儿就……”
安少廷能感觉到她话中的言不由衷,但还是相当高兴。他从她身上爬下来,看到她正抬起身准备给他作善后清洁,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他虽然也很喜欢她的服务,但他准备现在要慢慢将袁可欣的自尊培养回来。他相信她以后必定会诚心诚愿地为他做这些,而不是只是出于对他的暴虐的恐惧。也只有那样,他才会得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满足。
这么温顺的情人,真叫安少廷心花怒放。他真是无法想象自己最开始时是如何在梦中将袁可欣驯服的,那个时候必定充满了暴力和血腥。他也许会在袁可欣心理调整好了之后慢慢悄悄地套问她那时的一些细节,但那段历史的全部过程只能永远是一个迷了。
他将衣服一件件穿起来,对依然躺在床上的袁可欣说道︰“梦奴,跟我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去吧。”
“啊?……是。主人……谢谢主人。”
安少廷观察到她在听到他要带她出去吃饭时,眼光突然地散发出一种光芒,像是惊喜又像是不敢相信,似乎还有许多害怕和恐惧。
她没敢犹豫,立刻开始将三角裤和胸罩从地上捡起来,边怯生生地看着安少廷,似乎仍然不相信安少廷这么和蔼地请她出去吃饭会有什么善意,见到安少廷鼓励的眼光后,才一件件慢慢穿到身上。
袁可欣打开衣柜,有些茫然地翻检着她的衣服,犹豫了好一会不知道要穿什么,最后还是转向安少廷,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奴儿穿……主人要奴儿穿什么衣服?”
安少廷听了她的问话,心里有种非常甜蜜的感觉,这就好像是一个妻子在出门前问丈夫穿什么衣服似的,让他虚荣的心很感满足。
“啊,你……你就随便……呃,这件吧。这件黄的。”
安少廷当然根本不在乎她穿什么衣服,他觉得袁可欣穿什么衣服都会非常漂亮。他对女孩该穿什么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对他这个从未有过女朋友的人来说也实在难回答。但是当他看见那件她第一次在‘丰华’超市遇到他并为他口交时穿的黄色连衣裙时,他马上指示